霍行涧抱着她的腰，一边亲吻一边往里走，最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慕瓷就被吻的浑身发软。
她紧张不已“霍行涧……”
“不是想了？”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
慕瓷耳根瞬间红了起来，偏头看别处，“你放开我。”
霍行涧扣住她的脸蛋，眉梢轻挑，“想要的是你，说要放开的也是你，欲擒故纵？”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慕瓷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她心跳有些快，“我……我只是想知道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而已。”
“想知道我去哪里，很简单。”
他抓住慕瓷挣扎的手腕，把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有没有，嗯？”
慕瓷被趴着摁进了枕头里，男人温热的呼吸抵在她的后颈。
她本能颤抖了下肩膀，咬唇道，“没有。”
霍行涧明知故问，“没有你紧张什么？”
“我……”慕瓷被男人困在床褥里动弹不得，只能把脸蛋埋进枕头里，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
“看得出来，这几天你很乖。”
他轻笑，温热的呼吸咬上了她的耳朵，“但其实……你如果真的想要治病，我不在你的身边的时候，你自己也可以，不用压着自己，嗯？”
慕瓷的下颚被男人抬起，唇齿也被轻而易举的吻住。
一瞬间，她的瞳孔近乎失焦。
……
慕瓷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
浴室里传来水声，淅淅沥沥。
慕瓷看着磨砂门里男人的身形轮廓，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光景。
他满足了她，但是却没做到最后。
霍行涧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卧室的床上已经空了。
他擦干头发下楼，看到慕瓷穿着睡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正在抽烟。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看他，“张妈做了早餐。”
旁边餐桌上，摆放着张妈做的早餐。
霍行涧走到慕瓷身边，扣住她的脸蛋，亲吻她的眉心，“一起吃？”
慕瓷看着男人眉宇里的温柔，心头有些微微悸动。
她偏开脸，冷静道，“阿辞还没醒，我一会儿跟她一起吃，你先吃吧。”
她把烟摁灭在烟灰缸，起身的时候被霍行涧捉住手腕。
“你不饿？”
慕瓷摇头，“不饿。”
她推开霍行涧的手，“我去看看阿辞醒来了没有。”
霍行涧哪里肯，他把慕瓷拽回到自己身侧，直接公主抱摁在了餐桌上。
“吃完早餐，跟我一起去公司。”
他把张妈盛好的热粥放在慕瓷面前，“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之前所有跟沈氏集团有关的项目案例，我都让人整理成了文件，有其他需要你到时候可以随时联系我。”
慕瓷沉默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主动拿起了勺子。
快吃完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慕瓷看了眼来电显示，“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我接个电话。”
慕瓷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接通慕程远的电话，“程远哥。”
慕程远嗯了一声，“我朋友把前几天医院的监控发给我了，你要看吗？”
慕瓷怔了下，手本能抓紧了手机，正犹豫要不要看的时候，慕程远开口了，“我建议你还是……看一下吧。”
话落，手机就叮的响了一声。
“给你发过去了。”
慕瓷犹豫了将近两分钟，才点开慕程远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霍行涧进出科室的牌子上，清晰的写着四个大字。
泌尿外科。
慕瓷怔了半秒，忽然想到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她看到护士手里的那份检查单，还有她追问霍行涧这段时间做了什么的时候，他的避而不答。
还有昨晚……
慕瓷攥着手机的指节本能收紧，所以，霍行涧不是外面有了女人。
而是因为，他那方面出了问题？
慕瓷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她挂断电话折返回客厅。
餐桌上已经空了，张妈正在擦桌子，“慕小姐，霍先生去楼上了。”
慕瓷嗯了一声，转身上楼。
霍行涧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看到慕瓷背对着他在门口站着抽烟。
他走过去，“特地在等我？”
慕瓷隔着青白色的烟雾，目光在霍行涧身上扫了一圈，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把自己想问的话问出来。
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总归是不光彩的。
更何况，霍行涧还有点大男子主义。
“你送阿辞去学校吧，”她弹了弹烟灰，“我想去趟医院看洛殊。”
霍行涧挑眉，“不去公司了？”
“过几天吧。”
慕瓷抬头看他，“刚好我想让你把李姗姗也一起安排进去，让她当我的助理。”
霍行涧眼眸瞬间眯了起来，“你打算让她做你助理？”
“嗯，”慕瓷点头，“可以吗？”
霍行涧轻笑，“沈建成已经知道李姗姗的身份了，她留在你身边，只会是个烫手山芋。”
慕瓷目光一顿，随即冷静道，“既然已经知道，就更应该留在我身边，”她垂下眼睑，“而且，我觉得她在这方面，挺有天赋的。”
她前几天调查过李姗姗的资料，她是以法律系第一的成绩被录取的。
每年能考上江城顶尖学府法律系的人，寥寥无几。
更何况她还是专业第一。
慕瓷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霍行涧自然只能答应。
“只是助理。”他提醒。
慕瓷嗯了一声，“只是助理。”
上午十点半，慕瓷抵达洛殊的病房。
她正准备拎着水果进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洛殊平静且冷漠的声音，“滚出去。”
慕瓷瞬间停下了开门的动作。
司衍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刚好跟慕瓷打了个照面。
她紧张道，“她醒了？”
司衍恍若未闻，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脸色铁青。
慕瓷怔了下，这才推开病房门。
病房里，洛殊坐在医院的病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十分孱弱。
而在地上，散落着被她打翻的保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