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以不用搀扶自己走一段路了。
夏卿卿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急忙去扶他,“走多久了?快歇一会儿。”
陆怀川自己在屋里没事做,又急于求成,所以夏卿卿不在的时间,他都在练习,如今被她一扶,还真是有些发麻站不稳。
夏卿卿也是没想到陆怀川大半个身子的重量会突然压到她身上,两人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失去重力,齐齐朝着一边的床上倒去。
陆怀川做了人肉垫子,夏卿卿的额头磕到了他的胸膛上,疼得她凉气倒吸,没忍住秃噜一句,“阿川,你这是铁做的吗,好硬啊。”
有些字眼,男人是听不得的。
还浑然不知危险正在来临的夏卿卿,甚至伸手在他胸膛上摸了两下,还没摸明白,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是陆怀川一个翻身,把她直接压在了身子底下。
他的吻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双手捧着夏卿卿的脸,与她辗转厮磨。
陆怀川的吻炽热凶猛,他拉着夏卿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之上,块垒分明的肌肉排列有序,他让她感受他蓬勃欲出的精壮,“卿卿喜欢吗?”
夏卿卿耳尖的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处,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蕊,年轻气盛的陆首长差点城门失守,破了防线。
他的卿卿太**了。
陆怀川喘着粗气,翻身平躺,重新把夏卿卿搂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卿卿,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
夏卿卿红着小脸埋在他胸口,她自然知道陆怀川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才两人贴在一起,她清楚感受到了。
但是她觉得陆怀川的话说反了,那模样,夏卿卿觉得,受惩罚的应该是她自己。
躺在陆怀川的床上,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认床,可是意外的,她睡得无比香甜,甚至还做起了梦。
但是这梦却不是很太平。
她梦到了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陆家的三房。
梦里的陆家三房在来参加家宴的路上,迎面和一辆大货车撞上,一家四口包括司机,五口人全都遇难,夏卿卿从梦中惊醒。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问题是她根本就不认识三房的人,但是梦里就是清清楚楚知道,那是陆家三房,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头徘徊,她觉得这可能不是梦,而是冥冥之中的什么指引。
毕竟,连重生这种事都被她经历了。
“卿卿,怎么了?”几乎是夏卿卿身子一动,机警如陆怀川就立马睁开了眼。
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夏卿卿扭头,她在迟疑,要不要把梦里的事情告诉陆怀川,这只是一个梦,他会相信,还是会轻描淡写的安慰她只是一个噩梦呢?
她犹豫的时候,陆怀川把她重新搂进怀里,“做噩梦了?”
他目露担忧,带着薄茧的大手**夏卿卿的侧脸,“不怕,我在这儿呢。”
夏卿卿倏然浅笑,她应该相信他的,不是么?
“阿川,我要是说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你会怎么办?”她晶亮的双眸一瞬不瞬盯着陆怀川,陆怀川亲吻她额头,“我会相信那不是匪夷所思。”
心里说没有任何触动是假的,她把自己刚才梦里的事告诉了陆怀川,陆怀川听完第一时间不是质疑她话里的真假,而是问她,“你呢?”
没头没尾的一句,夏卿卿问他,“我什么?”
陆怀川紧跟着又问,“梦里的你呢,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