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最快更新霸道大帝 ! 的确,洛天这一次的尝试,是十分冒险的。
换句话说,正如面前的莫林所说,但凡那三十万大军冲杀的速度快上那么一点,他可能就要陨落在此地。
而此刻,对面的顾城桉,听闻对面投降,眸光微微一眯。
“当初小林子,压根就没有使用这样的计谋啊?莫非,小林子也是个穿越者?”
顾城桉开口,皱着眉头。
“此次的计策来看,定然是诈降!”
杨巅峰开口,一眼便是看出来了问题。
因为从政治方面来看,对面投降是为了什么?
你一个大燕战神的弟子,享受着大燕帝国最高的荣誉和教育,而且现在更是前线的元帅,不谈能不能战胜,哪怕是这一次守住了三十万大军的屡次攻击,也能够在整个大燕帝国之内,创造出来神话。
毕竟九万大军能抵挡三十几万大军的轰杀,而且还是南妖一族,这样的战绩已经不错了。
“我也觉得,诈降的可能性很高,不过,碍于对面可能也是穿越者的可能,他受到的任务,可能是输给咱们。”杨巅峰开口,他有所谋算。
此刻的杨巅峰,还根本不知道,对面的人,就是洛天。
而洛天收到的任务,就是营救公主。
“既然他想输,那自然不能让他输,要不,咱们派遣数万大军,全给他送人头得了?”
顾城桉开口,眯着眼,这是一个机会。
他拿捏不住。
因为你要说对面是诈降吧,但是对面给的机会太大了,连官员全给丢出来了,换句话说,这一次不是诈降,派遣几十万大军直接狂奔而去,只要杀掉部分的人,就算放走了大半,也算血赚。
初战就损失了部分官员,这样会导致整个南疆城,都会彻底失去民心的。
“这个计谋倒是不错,但是一下子损失太多,怕是不行,调遣两万大军,前去送一波人头,这个数量刚刚好,试想一下,哪怕是老牌元帅,也觉得虽然是赤裸裸的诈降,但是也不失为一波机会。”
杨巅峰开口,带着几分的认可之色。
旋即,两万大军,被先锋将军龙九林所驾驭,带领两万南妖军,奔袭而去。
南妖一族,和人族有一些不一样,他们的肉身都有部分的迹象,是呈现出来妖族,例如人身马面,头生双角,诸如此类的。
“顾帅终于打算出击了,这一次,看我不将你们这群狗贼彻底粉碎!”
南妖一族的此次大将龙九林,手持一杆漆黑的重戟,嘴角带着狞笑之色。
他对于人族的恨,特别是对于齐先生的恨,浓烈至极。
当初齐先生大败各族,其中他的父亲就是因为被齐先生以数倍的兵力差距,详情扭转战局的缘故,在南妖一族地位一落千里,甚至一度陛下将他的父亲打入天牢,在他的眼中,导致这一切的根本源头,就是那个该死的齐先生。
“看我不将你齐先生的弟子生擒,将他碾死,以报当初你创伤我父亲之仇!”
龙九林带着狞笑之色,两万大军前方开路,随后的三十二万大军,紧随其后,当做后援,如果失败的话,那么这两万大军,就算全军覆没,对于整个大局而言,影响也并不大。
“尔等人族,谁与我一战!”
浩荡的大军攀登天险而上,在崎岖的山路当中艰难跨越而来。
这一幕,看的洛天一震发懵。
两万?
在洛天的预估当中,如果是顶级大将的话,会有两个选择。
第一,不派遣任何人过来,完全以第三人称的视角进行看戏。
第二,将所有的军队全部压上,拼死一搏。
但是对面这二者都没有做,而是,派遣数万大军,当做前卫,后方三十几万大军紧随其后,当做后卫,但凡前方军队收到损失,如果自己家想要进攻的话,对面可以完全凭借三十几万大军的优势,当做防守,可以安然走脱。
这看起来是一个万全之策,实际上,这是完全没有考虑到天险的缘故,因为有天险的原因,三十万大军不可能全部压在天险上,不然的话等于直接到了那南疆城头之上,如此一来,那就等于分兵的倾巢而出,这无疑是一种送死的计策。
“完完全全,就是一种蠢策!”
洛天开口,若有所思道。
不过,旁边的姬九,倒是眯了眯眼,还尚且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
“蠢策么?这不是最保险的一种方式么?”
姬九有所不解,不仅仅是他,在座的诸位将军的想法,也是如此。
他们眼里的答案是,两万大军可以退避到天险之后,让三十几万大军打掩护进行撤离。
而洛天想的是,三十几万大军,来到天险地带,无法跨越。
这就是帅和将的区别。
洛天的眼里,更有进攻性,只要对方三十几万大军没有横跨天险而来,对于洛天而言,就全部都是送人头。
“一看便知。”
洛天淡然一笑。
旋即,披着血色长袍的他,身躯一闪,便是落在了那长空之中。
血色长袍挥舞天地之间,猎猎而动,将整个虚空都震荡的发颤不已,虽然只有融灵巅峰的战斗力,但是想比较其地方军队,十个人里面不见得有一个修炼者,这已经是极其强大了。
换句话说,洛天只要不落入超过三千人的人堆当中,那么便是可以在其中横行。
融灵巅峰,一步可以跨越数十丈的距离,长拳镇杀足矣灭杀近乎三五十个凡人,洛天拥有恐怖越级能力,一拳之下,百人都要被彻底的碾死镇杀。
“那是,齐先生的血衣!”
有士兵开口,高呼道。
眼底里闪烁着精芒,这是当初齐先生,染血八方的战袍。
某种意义上而言,他是精神信仰。
而也在血色长袍出现的刹那,整个南疆原本的官员,看着洛天的方向,眼神都是彻彻底底的变了。
犹如看到了当初那个纵横四海无敌的齐先生,那个以一袭血色长袍,将诸国碾压的抬不起头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