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薇一副庆祝我脱离苦海的表情,旁边的林默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知道我对苏清浅的感情复杂,绝不是脱离苦海那么简单。
“周总,姜玉峰和苏清浅订婚,会不会影响我们未来的竞争?”
姜玉峰家虽然也做科新行业,但是并没有太好的出路。
还是传统老牌行业为主,也是近一年才考虑参与科技创新项目。
姜玉峰之前还联系过我,企图想让我提供部分技术支持,最好帮助他们渡过技术难关。
当时我派了老张他们去,不过老张说他们的技术不完善,而且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后来老张他们回来,跟我们说姜玉峰他们公司连基础的设备都没有,妄图想要老张全权提供,实在不合算。
老张给他们出了几招妙招,足够他们研究几年的了。
之后若是有技术上的革新,他们也跟不上。
我也知道姜玉峰是个二流子,平常在家里面虽然是长子的身份,家里面把企业和资金的重心都转移到他身上。
即使如此,姜玉峰也没有找到未来的发展方向,一直是模模糊糊,随随便便,之前参与电竞项目的创业也已经亏了一大笔钱。
听说他组建的职业选手,连业余的都打不过。
有时候我觉得姜玉峰的经历也很传奇。
像他这样子的富二代有很多,但是次次创业次次失败的却不多。
姜玉峰的电竞项目黄了之后,他又转头投入了共享项目,做了几个共享汽车,共享自行车。
这些项目最后也被一个大学生卷钱骗了。
他捞了一身骚,而且还赔了不少钱。
还让家里面的形象大打折扣,得不偿失。
不过姜玉峰心态很好,即便是失败多次,却仍然觉得自己是未来的商业大亨,早晚能闯下一片天地。
以前我觉得苏清浅不学无术,整日里只知道花天酒地,什么都不懂。
可是我等我遇到姜玉峰之后,我才意识到苏清浅只是随便花点钱,并没有祸害家里面的产业,跟姜玉峰比起来。
苏清浅要比姜玉峰好多了,至少苏清浅没有让家里面的产业破产,也没有让家里面蒙羞。
她起码还知道自己要做些做什么。
即便是现在苏清浅成为了苏家正式的继承人,能在一群叔叔伯伯之间杀出重围,而且还能组建自己的核心团队,掌控整个苏家的大权,可见苏清浅不是草包。
这就更让我不明白,为什么苏清浅会选择和姜玉峰在一起,就是因为姜玉峰之前追求她,太过猛烈把她打动了!?
林默和徐佳薇见我长久不说话,同时叹了口气,像是在安慰我。
“周总,也不用这么伤心,女人多的是,难道咱们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这苏家大小姐也不是什么香饽饽吗!她既然订婚了,那就随她去。”
我笑了笑。
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
“你俩是怎么认定我在伤心?我根本没想那么多,而且对我来说这事情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就是好奇,姜玉峰是怎么说动苏清浅的?”
我沉默半天。
林默自告奋勇说是要替我去打听。
我当时记得他和姜玉峰的堂弟姜飞飞关系不错,两人之前不学无术,经常泡吧,算是狐朋狗友。
“周总,放心,这事我肯定替你打听出来。”
徐佳薇撇了林默一眼。
“周总什么时候说要打听了?周总就是这么一说,你还真放在心上啊,对周总来说,不过就是个女人,你说的也太夸张了。”
我没有反驳,也没有抗拒林默要为我打听。
两个人吵吵闹闹离开了办公室。
我沉默半晌决定亲自问问苏清浅。
我想知道苏清浅在想什么,也想知道她到底被什么打动,竟然同意和姜玉峰订婚!
订婚之后就是结婚生子,像他们这样的企业联姻,基本上没有其他的退路。
苏清浅的电话接通之后,平淡的声音,她似乎很意外我会打给她。
“难得你会主动打给我?想让我帮你说服程处长吗?”
我沉默半天,问苏清浅。
“你和姜玉峰订婚了?这么突然?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她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我没想到你给我打电话是为这件事儿,是想问什么?问我为什么选择嫁给姜玉峰?”
“周天养你明明知道原因,你知道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但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你既然这么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那你就随便找个人嫁了?”
听我这么说,苏清浅沉默了片刻,对我说道。
“你觉得我是随便嫁?姜玉峰给我的条件很丰厚。”
“如你所见苏家确实不缺钱,可姜玉峰家也不缺,但是姜玉峰却愿意听我的,随时为我好,这件事和你想必不一样吧,至少你不会这么做。”
“他对我言听计从!”
我听苏清浅说的话,倒是笑了。
如果苏清浅只是想要个舔狗,那些年我跟在苏清浅身边的日子,也应该把她舔够了。
她还能想到这些,我真意外。
“你就想要一个人对你言听计从,那你选姜玉峰可不一定选对了人。”
苏清浅沉默片刻,突然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还管我的死活?你还在乎我吗?我和谁订婚那是我的事儿!你既然不愿意就不要来问!”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
我的心更乱了。
我突然有些不太明白我的想法,难道我是想让苏清浅再求求我?
我还是想让苏清浅单身?
我不想成为他们苏家的赘婿。
我不想被苏家控制,也不想被苏清浅控制。
苏清浅抛弃我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有些舍不得,也有些妄图希望她能够拒绝姜玉峰的求婚。
希望他们的联姻破灭。
我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这时候李鸢走了进来。
李鸢眉眼带笑,看着我心情不悦,她拉了一把凳子,坐在我跟前,脱掉高跟鞋。
那双纤纤玉足翘在我的大腿上。
即使是冬日,她也永远穿最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