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年前,校草前夫我不要了 第75章 是我非她不可

第七十五章 是我非她不可

头晕,恶心的感觉一瞬间袭来,我扶着轮椅把手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跑去。

什么都不出来,胃一阵一阵的痉挛。

很不舒服,不止身体,还有心里。

眼泪大滴大滴的因为呕吐而落下,我抬手抹掉,又出来。

最后实在扛不住了,护士来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看见顾之墨,声音很轻的说:“让他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说完我侧过头,多看他一眼我都觉得厌烦。

也许是触及到了我厌恶的神色,顾之墨抿着唇,神色间有些无措。

我觉得好笑,他在做选择的时候就知道会伤害我,可他还是选择伤害我,现在又在装个什么劲?

“我不想看见他!让他滚出去!”

见我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护士走到顾之墨身边:“病人看见你会情绪激动,你先出去吧。”

顾之墨紧握的双手骨节凸—起,他又看了一眼后离开。

我在镇定剂的作用下睡着,大概三个小时后,我醒了过来。

液体输完了,思维受镇定剂的影响有一些滞缓。

过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我要去警察局报案。

我去浴室换了一身衣服,走到病房门口,拧开病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我要出去,保镖挡在我面前。

心里隐隐有一丝猜想,我冷下脸:“让开!”

保镖颔首:“对不起乔小姐,顾少说您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外出。”

“顾之墨!”抓着扶手的手紧紧的攥着,我深呼吸后压下情绪:“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

保镖冲我低了低头,没有在说话。

我明白了,顾之墨这是想要软禁我。

气的我想发笑,顾之墨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拿出手机,从黑名单里把顾之墨的手机号拉出来。

手指点了下屏幕,把电话拨过去。

只响了两声,顾之墨便把电话接通。

滋滋的电流声钻进耳朵里,顾之墨不说话,我不知道他是心虚还是什么,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开口:“顾之墨,让你的狗滚开。”

“你在云城可以只手遮天,在京市你也想只手遮天吗?”

“你非法拘禁我,你这么愿意跟陈玥有难同当,我不介意帮你们的。”

“落宝。”顾之墨终于开口,声音听起来疲惫又虚弱:“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我笑了,看着眼前拦着我不让我出去的魁梧男人:“怎么处理,连夜想办法给陈玥洗白吗?”

“我不相信你,我只相信我自己。”我不想在跟他废话:“让不让你的狗滚?”

听筒里安静了几秒,顾之墨的声音传过来:“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我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想要给洛一繁打电话的时候,保镖上前拿走我的手机:“乔小姐,您跟少爷通话结束了,电话我就先替您保管着,等顾少回来我在还给您。”

………

云城,顾家。

顾之墨身姿清瘦的站在顾盛炎的对面,爷孙两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爷爷,你这样维护陈玥根本就是纵容。”顾之墨脸色苍白的看着沉着脸,一身威严的顾盛炎:“她早就不是你记忆里单纯可爱又身体病弱的小女孩了!”

“上一次她找人造乔星落的黄谣,差点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给毁了。”

“那会你说她还小,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让我去保她,我照做了,结果呢?”

“她现在直接找人绑架乔星落,让那两个人渣拍乔星落的果照,让他们强—奸乔星落。”

“你现在还觉得她只是不懂事吗?”

顾之墨话说完,顾盛炎一直沉默。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一直看着顾之墨,半晌后才沉声开口:“小玥心思不坏,你也应该知道,她会这么做是因为在意你。”

“那个乔星落……”顾盛炎停顿片刻,满脸厌恶:“如果她不勾引你,小玥也不会对她做那些。”

顾之墨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他抿着唇要反驳,顾盛炎说着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墨,是我们欠陈家的。”

“关于绑架这件事我不管你是找人顶罪,还是收买威胁……”顾盛炎的眼睛眯了眯:“我要小玥平安无事。”

说罢,顾盛炎顿了顿:“这件事后,我会送你们两个出国,过几年学成归来,爷爷给你们两个举办婚礼。”

“呵”顾之墨牵了牵嘴角,往后退了一步,抬眼跟顾盛炎对视:“爷爷,我不会在跟你包庇陈玥的罪行,也不会跟她结婚。”

“还有,不是乔星落勾引我,是我非他不可。”

话落,顾之墨便大步转身。

顾之墨从来没有如此反抗过顾盛炎,顾盛炎眼眸阴沉的看着顾之墨离开的身影,抬手把手边的茶杯砸在地上:“混账东西!我看你到底有多喜欢那个乔星落!”

………

病房。

我盯着紧闭的病房门,气的恨不得给给顾之墨两巴掌。

时针一圈一圈的转,很快就到了傍晚。

吴妈给我送晚餐进来,我扭过头看着窗外。

“乔小姐,你还在生病,不吃东西会生病的。”

我坐在窗台的地方环抱着膝盖,闻言扯扯嘴角:“生不生病重要吗?”

“或者说……”我慢慢转过头看着吴妈:“会比现在被人限制自由更差吗?”

吴妈闻言,显得无措,她抓着双手:“乔小姐,少爷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苦衷?”

我重复吴**话,除了觉得好笑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大家都会说顾之墨这么对我,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都站在他的立场。

可我才是受害人,我凭什么要去体谅他们呢?

他们再苦再难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被黄毛扯坏衣服的时候,他粗粝的手掌划过我皮肤的时候,还有那些打在我脸上的耳光。

他们要拍我果照的时候,想要**我的时候。

我又招谁惹谁了?谁又为我着想了?

我闭了闭眼睛,重新看向窗外:“我不吃,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