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这一嗓子叫的都变声了。
“这谁干的,这谁干的!”
他用力的搓着脸上的小乌龟,脸都搓红了,小乌龟还是清晰可见。
周围的人有些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恼羞不已:“不许笑。”
苏芊芊就站在苏子铭身后,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模样。
“姐,呜呜呜,姐,擦不掉,怎么擦不掉呢?”
苏芊芊冷冷开口:“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家,不然整个安京城的人都会看到你这副尊容。”
他一把拽过下人手里的白纱捂住脸,撒腿往公主府跑过去,再也不说他大男人不蒙面了。
魏府
魏丰急的一夜没睡,还好夫人在寺庙吃斋念佛,若夫人在府里头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还有他的父亲魏老,最是疼爱这个小孙子,若这小子真出了什么事……
魏丰越想越心烦,不由得对着外面大喊:“来人,来人!”
可府里头的人都出去了,根本就没人理魏丰!
魏九渊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他闭着眼睛喊了两声,见没人理自己,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
“奇怪,我怎么会在自己床上醒来。”
他呢喃着走出屋子,左右看看都没人,他继续往前厅走,还没到就听到他爹在喊人。
他打着哈欠来到厅堂:“这些该死的下人,大清早就找不到人,回头罚他们一个月的银钱,给他们长长记性。”
魏丰错愕的看着走进来的儿子,虽然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依旧看的出来,他很好。
“魏 九 渊!”
魏九渊哈欠打到一半,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每次他老子这样喊他,就意味着他惹祸了。
看着怒吼的父亲,他心虚的开始回想自己这两天又做了什么,蓦的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被王虎给迷魂,还有世子……
“爹……”
他颤声声的叫了一句。
魏丰怒气直冲脑门,他环顾四周想寻找趁手的家伙什,厅堂里哪会有合适的,最后他瞄到了茶杯,他拿起茶杯就砸。
魏九渊看到自己老子拿起杯子的时候,就撒腿跑开了。
“爹,爹,爹……”
“你这是干嘛呀,有话好好说呀!”
“你个小畜生,我怎么生你你这么个玩意儿, 你非折腾死老子是不是。”
“爹,爹,我这不好好的,你消消气,哎呦,爹,爹……”
“别叫我,我不是你,你是我爹,你是我祖宗。”
“别呀,我是你祖宗,那爷爷也不同意呀。”
“你还油腔滑调,我打死你,我打,打死你个混账东西,连你老子的便宜也敢占。”
詹儿站在回廊上看着小叔被爷爷追着打,小家伙捂着嘴嘿嘿偷笑。
魏九渊气急:“嘿,你个小东西,还敢笑小叔,信不信回头我打你**。”
“你打谁**,你想打谁**,你敢动他下试试……”
“我哪敢打谁的**啊,这家里头谁都能打我,我能打谁呀,他是您亲孙子,是我祖宗,是我小祖宗行了吧。”
“好哇你,你,来人,来人,给我把这臭小子绑起来。”
“爹,你忘了,府里的下人都不见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府里的人都干嘛去了吗?”
“我怎么知道?”魏九渊一脸委屈,他被迷晕了,爹都不问一下,还要打他,哎,也许可能这个爹不是亲生的吧
魏丰气的手都在哆嗦:“昨**与小世子去喝花酒,回来的路上被金虎帮的王虎给掳走了,当下魏府,公主府,加上巡防营的人全部出动,全城找你们,若今日还找不到你们,我和长公主怕是要面圣,求皇上动用御林军了。”
“啊!”听了这话魏九渊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世子现在怎么样了?”
魏丰叹气道:“还没找到。”
他话音刚落,管家就小跑着过来:“大人,大人,世子找到了,可小公子还没有下落。”
“额,小公子?您,您怎么在这儿啊?”
魏九渊两手一摊:“是啊,我怎么在这儿啊。”
“还耍贫嘴……”魏丰见儿子没个正形又要动手。
魏九渊立刻老实了:“昨儿我被迷晕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来就是在自己床上,管家,世子他也是在自己床上找到的吗?”
管家摇摇头:“世子被吊在了安宁街的柱子上,而且脸上还被画了小乌龟。”
“啊,那,那我的脸上有没有小乌龟?”
魏九渊紧张的看向管家,管家看了一眼自家大人,然后摇摇头。
见管家摇头,魏九渊松了一口气,接着管家的话让他欲哭无泪:“你的应该是只老虎吧。”
脑袋上画着一只老虎,腮帮子上还有三撇胡子,应该是老虎没错了。
“啊……”
魏九渊撒腿就往自己房间跑,他得赶紧洗掉才好,以免影响了他的英俊的形象。
魏九渊的很轻松的就给洗掉了,魏家一而再的帮助叶十安,这魏九渊也没做什么真的伤害她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真的整魏九渊,只不过画了苏子铭,顺便画了魏九渊,这样两人也算是作伴了,最主要的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因着这一次的事情,魏九渊又被禁足在家中。
魏丰一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就头痛不已。
儿媳盛氏见公公如此伤身,心里也跟着担忧:“公公,小叔整日这样也不是办法,儿媳觉得说不定他娶了媳妇儿就收了心呢。”
说道这个魏丰更气了:“哼,你看看他那个样子,成天吃喝玩乐,安京谁不知道他这个纨绔,好人家的女儿谁愿意嫁给他。”
“小叔只是爱玩了些,人并不坏,说不定找个人管管他,他就能收心了呢。”
魏丰觉得儿媳说的有道理:“这事还得叫你婆婆来。”
“算算日子,婆婆这两日应该就能回来了。”
魏丰点点头:“这件事你也多费心一些。”
长公主府。
“怎么会洗不掉,为什么会洗不掉……”
“你们这些该死的狗奴才,脸都洗不干净,还要你们做什么。”
苏子铭看着脸上的小乌龟,这小乌龟在他脸上已经两天了,印记依旧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