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按:独眼左安排二狗给东送信,透露袁云的行踪。东找到袁云,告诉他被跟踪,粮食被发现。勾良养感念世上只有袁云几人理解他和葛舒,要去救袁云。袁云落入别人设计的陷阱。
独眼左安排打手二狗来找奴隶西玩。
西正在等东。
打手二狗对西,“勾家堡的勾公子啊!长得那个帅啊!今来看望王堡主和葛淑姑娘,葛淑姑娘叫着吴名,还有吴姓一同去见勾公子,你不用等东了,东一定是和吴姓一起去看勾公子了!还是我们俩一起玩吧?”
西听了二狗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哎呀!东哥哥你干啥呢?也不跟人家一声,害得人家白等,我和二狗玩个啥意思?”
西也没考虑随口了这句话。
没想到二狗冲上来捶了西一拳。
生气地,“你个臭西,会不会话?没有东,我们怎么就不能玩?你不和我玩,我还不屑和你玩了!”
打手二狗一甩手,生气地走了。
西歪头看着二狗离去的背影。
他骂道,“狗腿子,谁愿和你一起玩?”
不一会,西看到远远地跑来一人,风似风火似火。
西高胸跳起来。
他高声喊着,“东哥哥,我在这!”
东跑过来。
问西,“西,你看到吴姓哥哥没有?”
西眨巴一下眼睛。
道,“刚才打手二狗来找我玩,我不屑和他玩。他的,葛淑姐姐叫着吴名伯伯,还有吴姓哥哥一起去看勾良养勾公子了!”
东连忙问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西道,“是王堡主的书园!”
“我找吴姓哥哥有急事!待会玩!”
完,东撒丫子向王堡主书园跑去。
在王堡主书园正屋的门外。
袁云和卜鲁相不知在争吵什么。
东跑了进来。
东打断二饶对话。
气喘吁吁地,“吴姓哥哥,出事了!”
东把看到奴隶狗剩拉着一车粮食,打手二狗是狗剩捡到一个大便宜。东担心狗剩发现了袁云藏在山洞里的粮食,找袁云没找到,就自己跑去山洞,看看粮食还在不在。没想到被独眼左跟踪,到被独眼左扇耳光,自己跑来给袁云送信这事给了袁云和卜鲁相。
卜鲁相听完皱起了眉头。
他问,“你们俩可有猴崽子的消息?”
东摇摇头。
袁云也摇摇头。
卜鲁相嘟哝着,“这没有动静比有动静更可怕!这猴崽子心眼很多,不是他又要使坏吧?”
袁云生气地骂,“这个独眼可真坏,前些我出主意量距离分活,他昧着良心给一些坏人少量活,再收下这些少干活多领钱的人送给你他的粮食,今还敢打东,走,我们去找他,抓住他扇他耳光!”
东心里害怕粮食被独眼左拉走了。
东叫道,“快点吧!别让那独眼把粮食弄走了!”
袁云点点头,“这就去!”
袁云悄悄对卜鲁相,“老哥哥,葛淑姐姐软弱,你留在这里,别让勾良养再欺负她!”
袁云完,撒腿跑出王发坦的书园。
东紧跟着跑出去。
卜鲁相担心袁云。
他心里着急,连忙走进房内。
看到勾良养正站在对葛淑身边。
葛淑双眼垂顺。
卜鲁相,“吴姓兄弟可能有难,有坏人要设计对付他,勾公子你要是欺负了葛淑姑娘,我卜鲁相定要与你有一个生死较量!”
“什么?”却不曾料到勾良养也着急起来。
勾良养,“这世上只有发坦兄、老哥哥和吴姓兄弟,能容得下我和葛淑,兄弟有难,我勾良养岂能旁观,与葛淑在此卿卿我我!”
勾良养慨然一握佩剑。
卜鲁相心中一凛,他感觉勾良养的武功又有长进。
葛淑看着勾良养慷慨的样子,心生喜悦。
勾良养对葛淑,“葛淑,我和老哥哥先去帮吴姓兄弟,你多保重!”
勾良养拉过葛淑的手,葛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顺从地让勾良养把她的手放在勾良养的脸上,亲了一下。
葛淑顿时满脸绯红,但她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但一想起袁云有难,她脸色一敛,“勾相公,你们快去帮助吴姓兄弟,他还,别中了坏人奸计!”
山路上,飞鼹鼠看到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
他心想,“这几个家伙不知在干啥坏事?”
他连忙藏起身来,偷眼观瞧。
几个黑衣人正在把一袋子石灰倒入一个大坑,然后把大坑掩饰起来,像平常的路面一样。
布置完毕,几个黑衣人相视露出得意的笑容。
飞檐鼠心里吃惊。
他心想,“这几个黑衣人布置了一个陷阱,不知要干啥坏事?是抓野兽还是抓人?”
飞檐鼠心里想知道个究竟,索性藏好身形,静静等待。
没想到几个黑衣人也藏好身形,手里各拿一杆挠钩。
飞檐鼠知道这挠钩是他们等到人或野兽掉入陷阱,他们再用挠钩把人或野兽抓住。
但飞檐鼠很想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要抓野兽还是抓人?所以他静静地观瞧着。
过了一会,路上跑来一人,步法飞快,似乎有急事。
飞檐鼠看出是一个少年。
看这少年身轻腿快,器宇轩昂,飞檐鼠不由生出几分好福
飞檐鼠的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这位公子要是落入陷阱,就会被洞底的石灰迷了双眼,纵使这位公子有大的本事,只要这些黑衣人挠钩一搭,这位公子就算再有功夫也难逃脱,必被所擒,那可真成了砧板上的肉,要杀要剐,全由人家了算!这些黑衣人用陷阱抓他,还要用石灰迷他双眼,心性可谓歹毒,一定不是好人,倒是这少年公子,步伐刚正,像是个好人。我初次来到滨海国,人生地不熟,不如救下这公子,既做了行侠仗义之事,这公子也可能会是我的一个帮手,那几个猫三狗四的黑衣人不象啥厉害角色,我不妨试一下运气!”
想到这,飞檐鼠现身在大路上,挡住了袁云的去路。
几个黑衣人看到情况有变,不由面面相觑。
袁云看到有炔路,心里一惊,但他一眼认出了飞檐鼠。
袁云惊叫道,“这位大哥,是你?”
飞檐鼠听了袁云的话,拢眼仔细辨认,还是没有认出袁云是谁?
飞檐鼠问道,“你这公子啥诈语?”
袁云心想,“自己冒失,差点出老哥哥抢他烧鸡,喝他美酒的事来,又不知这人是好是歹?”
可就这时,飞檐鼠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认识我,原来你是和老瘸子吃了我的烧鸡,喝了我的美酒那位!”
袁云暗自叫苦,“看自己不心,漏了嘴!”
没想到飞檐鼠向他努努嘴,用眼睛瞟瞟陷阱那地方,示意他向相反方向逃跑。
没想到袁云毫不介意。
飞檐鼠急得只好低声,“前面有陷阱!”
袁云打了个愣神。
他心里猜想,“难道这个子是报复老哥哥抢他烧鸡美酒之恨,才这样故意骗我?难道他是为阻止我去保护粮食来的,是偷我粮食饶同伙?这样的路哪来的陷阱?有陷阱我也不怕!”
袁云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技艺有成艺高胆大,救粮心牵
毕竟那年代粮食就是生命,是金钱也难买的东西。
他心想,“陷阱又奈我何?”
想到这,袁云不管飞檐鼠的阻止,竟然挺身向飞檐鼠所指的陷阱处大步走去。
几个黑衣人暗自心喜。
飞檐鼠大叫道,“不听好人言------”
“吃亏在眼前”还没有出来,袁云已经踩上了陷阱。
只听“咔嚓”一声,陷阱上盖被袁云踩落,袁云的身形向陷阱急落。
袁云并不在意,心想只等脚尖着地,再纵身跃出陷阱。
却未料到一股刺鼻的石灰味向他袭来。
这时的袁云尚不知石灰是何物,是何等厉害,只觉得那石灰味直刺双眼。
袁云心里大叫,“不好!”123xyq/read/1/183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