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步快赶,走在王发坦和勾良养的前面,她不会离得王发坦太远,她喜欢王发坦的声音,她喜欢王发坦的动静,她喜欢王发坦能留意到自己的感觉。
金莲打开客厅的门,顺手把钥匙放在墙角的一张桌子上,把屋里的油灯点上。昏暗的灯光顿时泛射到客厅的角角落落。金莲连忙拿起桌布,亲自把客厅的茶桌和椅子擦了一遍,又在王发坦坐的椅子上再细心的擦拭一下,她一边擦一边道,“主人爱干净,我每都自己来给你擦!”
只听勾良养道,“发坦兄,你有这么个管家可真是省心多了!”
王发坦只是笑着。
金莲可不忘记对赞赏自己的人表示感谢,“金莲多谢勾公子夸奖,勾公子也爱干净,我再给勾公子擦一擦!”着,金莲又为勾良养的座位仔细擦一擦。
勾良养趁机打量一眼金莲,以他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的敏感,他自然能感觉到金莲那看王发坦的眼神必然已经心有所属,她是一心忠于王发坦,迷恋着王发坦,所以勾良养并不敢对金莲有任何男女的表示,金莲只是一个管家,可金莲在贵族圈维护的不错,毕竟王发坦不娶金莲为正室,纳她为妾还是不违伦理的。
但金莲心里明白,“王发坦不要女人则可,要女人他这性格,也只能忠于一个!”
王发坦和勾良养坐下后,金莲连忙垂手侍立在王发坦身边,驯顺地就像一只羔羊,她也有意让王发坦感觉到自己的驯顺。
只听勾良养乐道,“发坦兄,金管家管理家务,传中雷厉风行,声色俱厉,对发坦兄竟然是如此忠诚恭顺,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管家嗷!”
王发坦置之一笑,对金莲道,“今色已晚,你去给良养贤弟安排住宿,快去吧!”
金莲还不曾在王发坦身边待几分钟,觉得很不满足,只是王发坦命令她去干活,她只好偷眼看看王发坦那俊逸的面孔,王发坦的一举一动都让金莲陶醉,金莲心想,“主人,看你一眼都这样快活,要是你能拉我的手一下,我就是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愿,主人啊,有了你,我才算是知道了感情的力量!”
金莲深深看一眼王发坦,这才感觉稍微知足,满意地去干活了。
喝了一会茶,勾良养惦记着梁妹,连忙起身道,“发坦兄,弟这去方便一下!”
王发坦见他心不在焉的,知道他的爱好,勾良养心有所好,道,“良养贤弟在王家堡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就行,还用得着客气,良养贤弟自便就是!”
勾良养听着王发坦不见外的话,心里自然很受用,连忙一拱手,欣然走出客厅。
金莲走出好远,到了她要安排的勾良养的客房了,金莲一摸衣袋,这才想起钥匙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了,金莲一笑,连忙扭头往回走,她一边走一边盘算,“我再偷眼看看我那心肝,要是我再大胆一些,我有意让主人注意到我在偷偷看他该多好,哎,只是怕了这冤家有不如意的脸色!哎!爱上一个身份高贵的人可真难!”
金莲快要走近客厅了,她轻手轻脚慢慢向客厅门前走去,她走近客厅的门,从门窗户里向里偷着观瞧,只见王发坦的面前,站立着一个女仆,垂顺着眼睛,正在回答王发坦的问话。
金莲心想,“这朱英在和主人些什么?看样子挺神秘的!嗯,是我多疑了,主人最信任的是我!”
就在这时,好像是王发坦吩咐朱英出去,朱英恭顺地对王发坦行个礼,转身向门外走来,一推门正好与金莲打个照面,金莲心想,“突然打个照面也好,让朱英时刻知道我能注意她,让她害怕一下,也是警告她不要打报告!”
没想到朱英和金莲打个照面,脸色并没有异常表示,只是向金莲行个礼,恭顺地叫声“大管家!”
朱英就走出客厅的院子了。
金莲连忙走进客厅,娇笑着步快赶,走近王发坦问道,“主人?”
王发坦问道,“事情办妥了吗?”
金莲回答道,“钥匙忘记带了!”
王发坦也没有嗔怪,只是道,“快去吧!”
金莲连忙对王发坦娇笑一声,眼睛看着王发坦的表情,看到王发坦还是那样不苟言笑,但眼睛里能流露出对自己的赞赏,金莲连忙慢慢转身,眼睛的余光从王发坦脸上扫过,金莲心里,“我的心肝,我就是想多和你待一会!”
金莲拿上钥匙,走出门外,在随手带上客厅门的时候,又顺势看了一眼王发坦,心里道,“我的心肝,真爱死你了!”
金莲走后,朱英又回到了客厅,站立在王发坦身边,在回答着王发坦的问话,只见王发坦的脸上一会惊讶,一会好奇,一会皱眉头。朱英对王发坦汇报了王发坦离开王家堡后,这些王家堡发生的大事情。只见王发坦不时点头,不时摇头,心里在沉思着什么。
勾良养向袁云的院子走来,他心里惦记着梁妹,他喜欢和梁妹在一起,他还盘算着施展自己对付女孩的魅力和技巧,怎样让梁妹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突然看到前面门口走出三个人,他一眼看到了葛淑那挺着大肚子的样子,他的心里一惊,埋怨道,“冤家!这个时候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的心里对葛淑产生一丝恨怨,只是这些来,他目睹了袁云、卜鲁相之间饶真性情,他的心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恶毒。
勾良养顺势往黑影里一藏。
只听东道,“葛淑姐姐,好像刚才看到了勾公子哎!”
勾良养心里一惊,暗骂道,“兔崽子,你胡啥?”
葛淑笑道,“你又骗姐姐玩了!”
只听梁妹的声音道,“勾公子,是长得很帅气的勾良养勾公子吗?”
勾良养心里很紧张,“葛淑,你可别让梁姑娘知道我们的关系啊!要是你错了话,可别怪我对付你!”
葛淑想起勾良养对她的话,“在没娶你以前,不要对人起我们两个的关系!”
葛淑连忙道,“别听东在胡话,我们两个奴隶,哪里认识什么勾公子!”
梁妹笑着道,“葛淑姑娘,我该朝这方向走了!”
葛淑连忙道,“梁姑娘慢些走!”
梁妹飘身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勾良养在黑影里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谁让你偏偏到梁妹面前凑热闹,要不是有那个奴隶在,葛淑,我今就好好教训你!可葛淑和梁妹同在王家堡,纸里难免包不住火,该怎么办?”
勾良养在黑影里来来回回踱步,绞尽脑汁想对策。
欧阳坚他们住的山洞外边,一个黑衣人正在和欧阳坚,和另三个黑衣人汇报着他的行动结果。
这个黑衣人道,“头,王家堡里果然有个崽子,像头你的那模样,不过他好像受了伤,就要得手了,我差点就把他逮住,把他提来交给头,就特么这时候,那只可恨的狗叫起来了,有人来救那崽子,我只好趁机逃走!”
欧阳坚道,“侥幸,你子要是被人抓住,我们被人知道了行踪,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那黑衣人一拍胸脯道,“放心吧,头!我就算被人抓住,也不会出我们的秘密!”
欧阳坚阴森地瞪他一眼,道,“就算我还不敢能忍得住所有的酷刑,就你子,卖这狂言大语有什么用处,以后千万心,等我摸清王家堡虚实再做打算,听到了吗?”
这个黑衣人连同那三个黑衣手下一起道,“是,头!”
沉吟一会,一个黑衣人问道,“哎!头,接着上一次给我们讲吧?”
欧阳坚沉吟一会问道,“那一次讲到哪里了?”
一个黑衣人道,“雄扩疆狡诈夺了靠山国东西二营,把头杀得大败!”
欧阳坚面有不悦之色。
另一个黑衣人连忙给这个黑衣人一巴掌骂道,“特么的,不会话!”
这个黑衣人挺机灵,连忙给欧阳坚行个礼道,“头,怨我不会话,我任打任骂!”
欧阳坚阴森地道,“好了,不是我欧阳坚无能,只是那雄扩疆太厉害了,我也该感谢他,自从败给那雄扩疆,我看到了他的身手,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外有,从那时起,我改掉了骄狂的性格,潜心修炼武功,才有了现在的造诣!”
一个黑衣人连忙讨好欧阳坚道,“头是因祸得福,要是现在,头你十招内就能把雄扩疆给打瘪了!”
欧阳坚沉吟片刻,继续讲起了那一次靠山国抵御雄霸国灭国战争的故事。
欧阳坚被雄扩疆打败后,心想,“我擅自出营应战,丢掉了右营,大王子和袁积云一定会对我军法从事,可是我是为了营救左营的军士才出营应战,也许大王子会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再者左营不是也溃败了吗?人多无罪,袁积云和大王子不会在这个时候临阵斩杀这么多大将!”
欧阳坚怀着侥幸心理,在城下网罗战败的军士,好在袁积云亲自出城,压住阵脚,靠山国败军才在袁积云强弓硬弩的掩护之下有秩序败进城郑
果然大王子严厉训斥了欧阳坚等人,让他们戴罪立功,再要擅自违抗军令,定要斩杀,决不宽贷。
欧阳坚长出了一口气,他偷眼看看袁积云,只见袁积云面色凝重。
从此,雄扩疆三面包围了镇边城,只给靠山国军队留下城的西面,袁积云道,“这是雄扩疆给我们留个逃路,等我军溃败之时,雄扩疆必然会带兵追赶,趁势掩杀我军,我军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形势对我军大大不利!”
散帐后,欧阳坚和其他将领都缓缓退出,帅帐里只剩下大王子和袁积云。
欧阳坚退出大帐的时候,偷偷回头看看,看到大王子正在问袁积云话,袁积云打着手势向大王子解释,从那手势来猜,欧阳坚猜想到大王子和袁积云正在酝酿着怎样撤退,只见大王子不住点头。
欧阳坚心想,“这大军撤退,敌人趁势掩杀,我军面临溃不成军,全军覆灭的危险,袁积云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为何如今被雄扩疆逼成这样,还显露不出他的名将才?”123xyq/read/1/183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