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傲娇的女人,眸光微动,他突然想狠狠的抱一抱他。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他的双臂微微抬起,将高挑却在他面前显得娇小的女人紧紧的圈在怀里。
茹雅惊呼一声,双手使劲的推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贺少谦将头埋在茹雅的颈窝,他贪婪的深吸一口气。
他一向自制力甚强,可是在茹雅面前却每每失控。
“别动。”男人的嗓音暗沉又沙哑,“一会儿就好。”
茹雅听着这逐渐变味儿的声音,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太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了,因为某个狼崽子每次犯混前,也是这么个模样儿。
时间不偏不倚的走着。
可这里的每一秒,对茹雅来说都仿佛度日如年。
终于,她忍不住了,煞风景的开口,“我腿麻了。”
男人身形一顿,想到茹雅受伤的腿。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女人,目光,定格在两片粉嫩的唇瓣。
他不由得想起机场两具紧紧相贴的身体。
贺少谦眸光越发的晦暗,鼻尖萦绕着女人的清香,冲动终于战胜了理智,他低头对着他期待了很久的唇瓣吻了上去。
两唇相碰的那一刹那,茹雅好看的眸子猛然睁圆,随即是不可置信。
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拼命的挣扎,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太过于悬殊,她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贺少谦原本隐忍又克制的大掌,自暴自弃般的掐在女人纤细又柔软的腰肢。
茹雅惊恐的死命的挣扎,她死死地咬紧嘴唇。
终于,她挣扎出一只手来。
啪~!
是狠狠扇耳光的声音。
一个巴掌,拍醒了险些酿成大错的男人。
男人怔怔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看着眼捎泛红,努力不让泪珠流出眼眶的女人。
他嘴张了又张,最终什么都没说。
“贺少谦,你**!”茹雅愤怒的浑身发抖。
她因为恐惧浑身颤抖,可是她不敢露怯,强装镇定的从床上挪下来,拎起小包从怔忪的男人身边走过。
小腿依旧是钻心的疼,但是她现在只想快速离开这里。
茹雅冷漠又愤恨的眼神彻底刺痛了男人。
他看着走路吃痛的女人,心中闷疼。
他沉默的大步追上茹雅,不理会她的拒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茹雅使劲锤男人,“贺少谦,你干什么,放手,你是觉得我今天还不够屈辱是吗?我有男朋友,你这么做,置于我于何地!”
茹雅越说越委屈,终于,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
看着哭成泪人的女子,贺少谦心脏也揪着生疼,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她。
他将茹雅放在沙发上,手足无措的给她擦着眼泪,“别哭了。”
茹雅一听心中越发的委屈,她哭的更加伤心。
贺少谦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他竟然觉得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此时美的惊心动魄。
他不顾女人的挣扎,将她按在怀里,女子的眼泪打湿了他名贵的羊绒衫,滚烫的热泪仿佛烧红的烙铁一般给他的胸膛烫起一个又一个焦灼的洞。
他情不自禁的吻上了茹雅的光洁的额头。
茹雅浑身一颤,她浑身都充满抵触道,“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你这个滚蛋!”
贺少谦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今天是真把她给惹毛了。
哄不好了。
可是,他一点儿都不想放手。
不想松开怀里的可人儿。
不想甘心的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所有的执念和不甘通通化为一声叹息,“茹雅,我爱你。”
“你知道吗,我爱你。”
他在心中重重的说道:我,真的很爱你。
女人的眼睛红的像小白兔一般,她推开男人,凶巴巴怒视,“贺少谦,你无耻,你这种行为知道世人称之为什么吗?”
“是小三,你想当我和姚远感情里的小三。”
贺少谦先是一怔,随即意味深长的看着炸毛的女人,“如果,我可以得到你,我不介意当你的小三。”
“我不是好人,道德底线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高。”
“卑鄙。”
贺少谦揶揄她,“你除了会说个滚蛋,卑鄙,无耻,还会说什么,连骂人都不会。”
“下流。”茹雅气节,她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今天,她就是爬,也要离的这个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远远的。
想法是好的,她刚走了几步,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茹雅气的重重的拍了下地板,她怎么这么没用!
还不等她起来,男人早就迅速的冲到她身边。
茹雅再次被打横抱起,耳边是男人醇厚的嗓音,“我送你回家。”
这次,茹雅终于老实了。
劳斯莱斯车上,茹雅紧紧的贴着车门,离的贺少谦有八丈远。
男人也不生气,只要是她,他愿意惯着她哄着她。
他长这么大,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扇他耳光,茹雅是第一个。
但是,他不怪她。
本来,就是他唐突了。
车子停在了茹雅家的单元门口,车子一停,茹雅就按动把手想赶紧下车。
然而,她再一次打不开贺少谦的车门…
车门是被贺少谦从外面打开的。
茹雅看着又打算抱他的男人,她不耐的开口,“贺少谦,我到家了。”
言外之意,他可以走了。
贺少谦站着不动,“你的腿受伤了,我送你到家门口,我不进去。”
两人正僵持不下,冯芝兰提着**下来了,她看着自家闺女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站在一辆黑车前,不知在说什么。
走近一看,这不是之前给茹雅广告的大老板么?
冯芝兰热情的和贺少谦打招呼,“贺老板,好久不见,您是来府城出差了?”
贺少谦礼貌的回应,“伯母,好久不见,这次,我是专程来看茹雅的。”
茹雅不可思议的看着贺少谦,他怎么能把真话直接说了出来!
果然,此话一出,冯芝兰的脸色有些难辨,那句挂在嘴边的客套话也僵硬的咽在嘴里。
贺少谦态度恭谨,“伯母,本来是想把茹雅送上楼,既然您下来了,我就不上去了。”
他打开车门,把那个装有爱马仕包的橘色盒子递给冯芝兰,“伯母,这是我们公司送给每个艺人的新年礼物,茹雅虽没有和我签长约,但是她的广告拍的十分的成功,所以公司也给她做了一份奖励。”
他眸光深邃的看着茹雅,“茹雅,我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见。”
茹雅皮笑肉不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