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再次不老实的抚上了茹雅的细滑的小腹,茹雅没好气的踹了男人一脚,奶凶奶凶道,“**,离我远点,我从大年初一早晨吃了早点,到现在一粒米一口水都没有进,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狠狠地咬你,吃掉你。”
姚远摸着她的手一顿,眉头拧了起来,“中午没吃饭?”
茹雅呵呵一声,“我是打算吃来着,你猜我为什么没吃上午饭?”
“我和陈然他们唱了一个晚上,早晨吃过早点后就睡到了两点。”
茹雅心里苦啊,她不过是想去蹭个饭吃,岂料刚一出门就被某个饿狼拉进家里吃干抹净了。
姚远回到府城后,知道茹雅通宵唱歌还在呼呼大睡,于是他就搬个椅子坐在门口,时刻听着茹雅的动静。
以为她中午会起来吃饭,没想到,竟然是一直睡到两点。
他心虚的吻了吻女人光洁的肩膀,“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先不说姚远会不会做饭,他这大半年都不回来,家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食材,就算有,也都过期了好吧。
茹雅不想搭理男人,她只想赶紧到天亮,然后跑到陈然家把他家所有的好吃的全部扫荡一番。
她真是饿的急了。
茹雅感觉后背一凉,随后男人给她掖了掖被角,后面传来淅淅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她忍着身上的疼痛,问男人,“你去干嘛?”
“给你做饭,你家的密码,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食材。”
茹雅恍然大悟,她真是饿晕了也累晕了,她家没人,可不是可以去拿食材么。
于是,茹雅报了一串密码,男人走了两步回头,“我家很干净,张姨每周都会过来打扫。”
留下这句话,男人走出了卧室门。
茹雅有点奇怪,干嘛和她说这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昨天下午那些不可描述的片段不断的灌到她的脑子里,床上,飘窗上,写字台上….
越想茹雅越羞耻,明明都是第一次,他怎么可以那么会!!
她满脸通红的将整个人埋到被子里,被子上全是男人荷尔蒙十足的味道,她像小**似的深深的嗅了一口,还挺好闻的。
他的味道,总是让她充满着十足的安全感。
想到了岳灵那句经典的台词,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又想到了林柒柒怀疑姚远不行…
茹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的男人,很行的好吗。
不仅好看,也十分的好用。
特别的好用~
她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这才开始打量她所在的屋子。
茹雅眨巴眨巴眼睛,感觉不是昨天的房间啊,但是都是黑白灰蓝的颜色,浓浓的商务风,一点都不活泼。
她动了动酸涩的身体,缓缓的坐了起来,蚕丝被顺着光洁的身体潸然落下。
茹雅低头,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草莓印,她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女子赤条条的挪到床下,赤足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和脖子,她再次冷笑,呵,还知道不把她露的地方种上草莓。
厨房已经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她偷偷从走廊里瞄了一眼光看背影就很帅气的男人,袖子免起至手腕,身上还系了个围裙。
她悄悄的的挪到了昨晚激战的卧室,试图看看还有没有可以穿的衣服。
推开门,茹雅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凌乱不堪的放荡模样和她刚才所在的简洁又一尘不染的卧室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她眼前的这个一片狼藉的房间两眼一黑。
地上大大小小的碎衣服,可以看出他们当时有多么的急切。
凌乱的写字台上,书本都横七竖八的躺着。
昨天她坐过的椅子,此时也歪倒在地上。
就连立式的衣柜门也大敞着,里面的衣服有的半挂在衣架上,有的已经被昨晚的她拉了下来。
茹雅单手扶着额,她昨晚到底都做了多少荒唐的事。
隐约记得飘窗,她只是扫了一眼,就头皮发麻,可以躺下一个人的飘窗上孤单的躺着一个用过的小雨衣。
茹雅浑身的血液彻底涌到颅顶。
突然感谢王朝阳,设计窗户时,用的是单向的可视玻璃…
她的衣服已经没有一件是好的。
看着衣柜里男人的诸多衬衫,她走上前随便拿了一件套在了身上。
在男人身上合体的白色衬衫,茹雅穿上宽宽大大,小内内昨晚因为男人粗鲁的扯掉已经牺牲,这衣服刚好到**往下一点。
咳,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她赤足来到了门口的鞋柜,从鞋柜里翻出一双姚远的拖鞋,她十分自然的穿上。
然后又迈着虚浮的步伐挪到了厨房,她斜靠在门框上,看着男人熟练的码菜切菜,她觉得有点新奇。
她以为姚远说的做饭是煮个面条或者是煮个馄饨之类的。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正儿八经在做饭。
这真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但是,她又觉得姚远这种逆天的学霸,似乎只要是他愿意,干什么都可以干好。
似乎听到背后有声音,他扭头,就看到了足以让他喷血的一幕。
茹雅穿着他的衬衫,明明扣子已经全部系上,但是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弧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茹雅现在是真空状态。
他眸光渐暗,视线下移至她白皙的脚腕,他宽大的拖鞋将她整个白嫩的小脚都套了进去。
就在昨天,他还握着她的纤纤玉足。
男人眼神逐渐晦涩,喉结也不自觉的滚动起来。
茹雅看着男人的样子,吓得后退一步,“我告诉你,你别乱来。”
她真的是服了气了,她是什么体质吗,怎么他一看到她,氛围就立马暧昧了几个度。
如果不是里面只有上衣,没有裤子,她怎么可能只穿着一个衬衫出来。
男人将火关小,他转身,“过来。”
茹雅眼神警惕的看着男人,“你想干嘛?”
本来姚远是想喂她吃个小丸子,但是看着少女脸颊上还泛着不可明说的潮红,他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笑容玩味道,“我想干嘛,你不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