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翻身记 第八十九章事情有眉目

再之后,他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人,有了心腹,再加上顾家的钱财助力,他开始在各个国家培养自己的势力,打听情报。

他知道林时章做了御史大夫,知道林婳喜欢上了他的弟弟,知道小时候那个团子成了雄州有名的草包美人。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只是想到,果然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天生就属于他的,只有靠他自己得到的才算数。

他父皇病了,舅舅和朝堂支持他的人纷纷让他回去,也是时候了,万秦、天下迟早都是他的。

赵政正想着,林婳突然翻了个身打断了他的思绪,她最近心里有事,所以睡着的时候都是皱着眉的。

赵政看了许久,最后起身回了书房。

“四季,我们走。”第二日一早,林婳就喊上四季一起出门了。

若是上午她能得到些这人的消息,于赵政的部署也是有利的。

“大夫,您见过这人吗?”

“没有。”

“大夫,您对这人有印象吗?”

“没见过这人。”

一连问了两个医馆都没有见过画像之人。

“钱夫人,您来了啊,身体可有好些?”林婳见医馆来了病人,正准备起身,却见大夫口中的钱夫人看着画像愣了一愣。

林婳见状把画递到钱夫人面前,“夫人,您认识此人?”

“咳咳——”钱夫人还没说话先咳了两声,身旁的丫头赶紧扶她坐下,大夫给她把了把脉,“照例应是好些了,钱夫人情绪莫要太激动,小心伤了身子。”

钱夫人对大夫点点头,又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双手**画像,“我怎么会不认识,他是我儿子。”

大夫疑惑,“您儿子不是前两日刚陪您过来看病,他不长这样啊?”

钱夫人不回答,只是喃喃自语,“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儿子。”

林婳见状说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东风给了大夫一锭银,大夫把他留宿的屋子借给他们,“若是钱夫人身体有恙,一定记得先带她出来。”

“我知道了,我只是同她说几句话。”

东风在门口看着,不让人有机会去报信,林婳和四季进了屋子,“夫人,我不是坏人,也不想害你性命,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劳烦你实话实说。”

“你是娘子吧?”钱夫人见林婳虽然一身男装,但是说话的口气还是不难听出是个女娘子。“你问吧。”

“您说这画中之人是您儿子?”

“是,三年前死了。”

对上了,顾辞也说是三年前发生的事,那看来是真死了,怪不得书斋无人认识他。

“大夫说您还有一个儿子,怎么今日没有陪您过来?”

“他说今日有重要的事,没有办法陪我。”

重要的事,难道她另一个儿子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若是如此,那这钱夫人也太惨了吧。

“可是出了什么事?”钱夫人问道,不然怎么好端端的问起她三年前死的儿子的事了。

顾辞看了眼天色,“殿下,时辰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赵政轻叩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辞见状说了句,“太子妃一早就出门了。”

赵政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我有问这个吗?

“走吧。”

赵政他们放出的消息是今**去看那日被烧的寺庙。

赵政还未走到寺庙门口,姜嘉行驻扎在寺庙周围的人就发现了不对劲,“殿下快走。”

“冲。”四面八方围过来一堆百姓,外面的一时分不清那些是他们自己的人,赵政被挤在人群中,有人给他戴上了面具,刀抵在他背后,带着他往某处走去。

人群消散,百姓不见了,赵政同顾辞他们也不见了。

姜嘉行捶了捶墙面,“该死。”

“现在怎么办?”南风着急问道,他就不该同意让殿下去冒险。

“分开找,每个人群散开的地方都派人去寻。”

“是——”众人齐声说道。

“夫人可知道近日这里发生的事?”

钱夫人摇摇头,“自从战事发生以来,我儿就不让单独我出门,我身子不好,偶尔需要出门看大夫,也是他陪我去,也就是今日,才让我和侍女出门,没有陪同。”

“您另一个儿子为何而死您知道吧?”

“唉——”钱夫人叹了口气,“知道,他当年对研究水神之事走火入魔,我就劝过他,不要信这些,好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我身子不好,也只是说说没有管教,是我对不住那些女娘,也是我对不起他,对不起他早死的父亲,让钱家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断了香火?“您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他本来是我儿子的陪读,我儿子死后,他说要替我儿照顾我,让我把他当儿子看。”

“他在您面前提过水神之事吗?”

“我儿子死后,我就杜绝在家里提到这事,莫不是,莫不是他也做了一样的错事?”

钱夫人拉着林婳的袖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林婳摇摇头,“还不清楚,只是最近这里不太平,有人利用神会作乱。”

“怎会如此?”钱夫人捂住胸口,似是难受极了,四季扶起她,让大夫给她看看。

大夫给钱夫人针灸时,林婳问了抓药的药童几件事。

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林婳眉头紧皱。

东风上前,“太子妃,我们是不是把她抓了当人质?”

林婳轻轻摇了摇头,直觉告诉她,哪里有问题。

“四季,你在这里看着她们,不要让她们走出医馆。”

四季见林婳一脸凝重,点点头,“是。”

“东风,我们走。”

“去哪儿?”

“钱夫人家里。”

怕前门有人守着,林婳绕到了后面,她上学时代都没有做过的事,现在要在这里做了,是的,她要翻墙。

进了院子,最近的是寝室,不知道是谁住,林婳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画,很多很多画,这些画因为林婳推门带的风轻轻吹起,散落在地上。

画上的全部都是波纹,那些人胸口处的波纹,林婳往里走,打开衣柜,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