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周笙笙更加确定凌昊与那些**之人脱不了干系。
林婳眉头皱的更深,总感觉哪里不对。
“走!”周笙笙突然起了身。
“去哪儿?”
凌府!
“你们找谁。”
“让开!”周笙笙气势汹汹。
林婳拉住周笙笙,“不要冲动。”
四季亮出令牌,凌府的下人赶紧进去通报。
“你什么时候有青州的令牌了?”看到令牌周笙笙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昨晚拿的,想着可能用得上。”林婳解释道,然后不放心,又补充道,“一会儿进去,我们就问问情况,你别冲动。”
周笙笙有些疑惑,“你觉得他不是凶手?”
林婳摇摇头,“说实话,我感觉可能与他有点关系,但是真说他是凶手,还没证据。”
周笙笙也冷静下来,“好,我听你的,我不冲动。”
没一会儿,林婳和周笙笙被客客气气的请进去。
凌昊行了个礼,然后兀自笑笑,原来是官署的人,那么她们的反常行为就能得到解释了。
“你知道我们为何找你吗?”林婳开口道。
凌昊还是笑笑,只是笑容里略带几分苦涩,“知道。”
“你知道?”周笙笙的声音拔高几分,看吧,她就觉得他有问题。
林婳也有几分惊讶,“你知道?”
凌昊点点头,“陈依依和温佩佩都**了。”
温佩佩是最后一个死者,这个名字林婳和周笙笙不陌生,陈依依,林婳回忆了一下北风查到的信息,她是第二个**的女子。
“这两人和你有关系?”
凌昊跟管家低语了几句,没一会儿,管家从凌昊屋子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两枚香囊。
“她们都是我书斋的常客,大概一年前,一天傍晚陈依依来府里给我送了这个香囊,我不肯收,可是她往我怀里一塞就离开了,这之后我们没见过面,没多久就听到了她离世的消息。
我托人打听,才知道她**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为此失眠了一个月,那一个月每个晚上我都会想起她最后送我香囊的场景。”
“另一个香囊是上个月温佩佩给我的,前几天,她也走了,她走后我在想或许真的是我做错了,所以我开始避着店里的女子,不想悲剧再次发生。”
妾有意郎无情,整件事这也不能说是凌昊的错。搁现代,凌昊的做法还能被夸句暖男。
不过这一切是建立在凌昊说的是实话的前提下。
“我可以看看香囊吗?”林婳看着香囊问道。
“自然。”
林婳拿起香囊,额,她对香囊一窍不通。她侧目看了一眼周笙笙,嗯,周笙笙也不是懂这些的人,再一看面前站着的暗卫出身的四季,得了,敢情今天来的都不识货。
“这些我需要带回去仔细研究,等我调查清楚了再还给你。”林婳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
“这些日子请凌公子暂时不要离开青水郡,后面可能还有问题要问你。”
“好。”
秋菊仔细看了看这两个香囊,“做工绣法都不一样,应该是出自不同的人之手。”
那应该就是她们自己绣的了,林婳还想着从香囊入手,不过现在看来难了。
北风收集消息也收的差不多了,除了陈依依和温佩佩,其他人和书斋没什么交集,和凌昊自然也不相识,那看来凌昊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
林婳把香囊放在手里把玩,那这样事情就更复杂了,这些**案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嗯?捏着有些不对劲,好像摸到了什么,林婳把香囊打开,倒出里面的干花。
是一张纸条,确切的说,是一张符纸。
周笙笙见状打开另一个香囊,果不其然,另一个香囊也有。
两张符纸虽然新旧程度不一样,可是看笔锋是一个人所写。
可是怎么找到给她们符纸的人呢?
没头绪,林婳盯着面前的符纸发呆,连赵政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在看什么?”
林婳用手捂住胸口,看到是赵政后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吓死我了。”
这称呼这语气,算不上恭敬,不过屋内也没有人介意这事,仿佛已经司空见惯。
赵政好笑道:“是你自己太入迷了。”
林婳叹口气,“还不是谜团未解。”
赵政挑眉,往常她破案还挺快,这次似乎慢了些。
“这是什么?”赵政拿起桌上的符纸,念出上面的字,“所愿皆所得,你去寺庙了?”
“什么?”林婳从赵政手里夺过符纸,“这些鬼画符是所愿皆所得?”
赵政想笑,没忍住揉了揉林婳的头发,说道:“这不是什么鬼画符,这是东盛古籍记载的文字。”
好吧,她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过正常人也不会认识什么古籍的文字吧?
所愿皆所得,这个符纸的作用是求心之所愿,其他人虽然不认识凌昊,可是人就有愿望,找到这些女子的关联了。
见林婳不说话,赵政又问道:“你还没说你要这些符纸做什么?”
“这不是我求的,这是**的女子那里发现的。”林婳要找的这个人,应该不简单,懂得利用人心底的欲望。
不过,这些人**有什么利益呢?如果是单纯喜欢杀戮,有比这简单的多的办法。
“对了陛下,你那边的事情都还顺利吗?”这几日赵政早出晚归,今日难得两人能坐下聊聊天,林婳关心了赵政几句。
“硝石的威力确实大,只要先布控好,开山也不会伤人,可以接着用。”赵政简单说了几句。
林婳点点头,这事她虽然没看过,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古代火药发明以后,确实都是用火药炸山。
林婳想到另一件事,“陛下,挖矿毕竟危险,还是得给做工的人家里一些保障的。”
安全生产,源头很重要,但是如果避免不了伤害,那事后的处理也很重要,去挖矿的,都是家里的劳动力,如果没了他们,家里难以支撑,所以万一真有事,他们的生活需要有人负责。
赵政望一眼林婳,她总是这样,想的很多很细,为所有人操碎了心。
“你不累吗?”
赵政的话没头没脑,林婳还以为他问查案,摇摇头,“还好吧,今天也没去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