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一个人玩儿吧——!”
血主身法一动,瞬间远去。
这一刻,他们连带来的高手都不管了,只顾着自己逃命。
“逃——!”
姬不凡大喝一声,飞射而出。
........
“走得了么?”
秦君冷笑一声,青铜长剑爆发出无量光华,连续四剑斩出。
“人皇,今日之仇老夫迟早会报——!”
“大秦本座灭定了——!”
“今日本座倒要看看你死不死——!”
“人皇,该死——!”
........
秦君四剑而出,青丝骤然变白。
这一刻,他已经顾不得追击四人,而是对着正在慌忙逃窜的各大势力高手,再一次挥出这绝世一剑。
“噗——!”
长剑达百丈,一剑斩落无数高手。
这一刻,秦君头上的青丝彻底变白,脸上也是沟壑纵生,就像是一个百岁老人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噗——!”
吐出一口鲜血,秦君身上带着一股死气:“蒙卿,率领大军结阵护卫九天阁众人疗伤,打扫战场——!”
“诺。”
“扶朕去雷神庙——!”见到蒙恬眼中的担忧,秦君,道。
“诺。”
.......
这一刻,只有大秦锐士经过国运加持,尚处于巅峰,也是此刻唯一能够守护他们的力量。
秦君强忍着体内的撕裂一般的痛楚,在雷神庙之中盘坐,这一刻他的身体就像是布满裂痕的瓷器,只要是任何的外力冲击都会破碎。
察看了一遍身体,秦君心下只剩下了苦笑。
这一刻的秦君身体,精血流失,修为毁之一旦,经脉之上,一道道漆黑的纹路缠绕,而丹田之上更是一只黑色小鸟一样的图案占据丹田正中。
喝下一盅血色浆液,秦君眼睁睁看着身体自主修复。
........
一夜过后,秦君连连饮下无数血色浆液,方才压下了伤势。
“蒙卿,九天阁众人伤势如何?”走出雷神庙,秦君望着依旧在疗伤的众人,道。
“禀陛下,东皇,伏念,黄石公,几乎全部重伤........!”蒙恬神色凝重,这一刻,只有他一个没有受伤,一旦有强敌来犯,将会是致命的。
毕竟蒙恬清楚,这一行人,若是除掉大军,他算是最弱的一个。
“去大帐之中取酒盅过来——!”秦君目光幽深,对着蒙恬,道。
“诺。”
这一战,斩杀了无数强者,青铜鼎之中的血色浆液更多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事距离装满,还差一线。
“我等见过陛下——!”见到秦君出来,众人也是纷纷转醒。
看了一眼东皇太一等人,秦君忍不住皱眉,这伤势只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一想到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废人,秦君就迫切的希望,东皇太一等人伤势恢复。
只有这样,他才有一丝安全感。
“陛下,酒盅取来了——!”这个时候,蒙恬也是匆匆而来。
“嗯!”
点了点头,秦君一挥手,血液浆液落入酒壶之中:“每一个人一盅,立即恢复伤势,不够朕这里还有!”
“我们必须快速离开这里,否则练气士联盟等势力的保护,将会接憧而至——!”
“诺。”
........
四方城之中,王座之上,青年脸色苍白,胸口只有依旧有一条狰狞的伤口,迟迟不见痊愈,就算是天地灵药都不作用。
“主上,人皇剑气之中有国运夹杂,以至于普通的药,根本没有作用——!”许惊风脸色依旧苍白,对着拓跋妄,道。
“惊风,我们的人回来了多少?”拓跋妄目光幽深,望着许惊风,道。
闻言,许惊风连忙,道:“禀主上,此去帝丘三十金丹强者,二十元婴,被人皇一剑斩落十九个金丹,七个元婴——!”
“去通知蚩正将军,率领三万大军进入韩国,相助韩王——!”沉默了一下,拓跋妄断然下令,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势。
“诺。”
望着许惊风离开,拓跋妄眼中杀机肆虐,自从他突破化神,已经很少有人能够伤到他了。
这一次被人皇重伤,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正如当初他怒吼出来的一样,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大秦帝国将在世间毁灭。
“人皇,等本城主出关,便将你的后裔斩杀殆尽,以报此大仇——!”望着咸阳的方向,拓跋妄仇恨之念坚定。
.........
“主上,我们的人死了一大半——!”
一座血色的大楼之中,血主在泡在巨大的血池之中,他被秦君一剑斩在背部,伤势迟迟不能痊愈,只能呆在血池之中。
“嗯!”
血主眼中血芒一闪:“派人查探人皇的消息,不管是生是死,本座都需要得到具体的消息——!”
“诺。”
点头答应一声,杨无忌忍不住,道:“主上,人皇引国运入体,发动人王秘术,必然是大限到来,必死无疑,您为何?”
“不要小觑人皇!”
血主眼中掠过一抹凝重,一字一顿,道:“当初法家与阴阳家联手策划,道家亲自出手推算,甚至于还有练气士联盟的推波助澜,认为人皇死劫降临,就在沙丘——!”
“但是如何,人皇逆天避开死劫,阴阳家逼得斩杀云中君,送月神入秦宫,才避开死劫,而法家,只不过是人皇尚未动手,就发生了苍龙七宿大秘一事!”
“你在帝丘也见到了人皇的绝世无双,一旦人皇不死,法家必然会遭受重创,到时候,不臣服就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苍龙七宿大秘已经出现,大秦帝国的武道大兴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到时候,人皇岂能容得下我等!”
“人皇能够避开一次死劫,而且返老返童,必然是得到了奇遇,所以,本座猜测,这一次,人皇应该也能够安然无恙,最多付出一些代价——!”
“属下明白了。”
杨无忌转身走出了大殿,空旷的大殿之中,只剩下血主一个人。
血主心里清楚,一个势力之主,特别是人皇,根本不可能有怒发冲冠的时候,特别是当时虽然诏书破裂,但是人皇手中依旧是最大的一块。
在人皇占优的局势下,人皇疯狂作死,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人皇有自信,这样做对于自己没有危害。sxbiquge/read/12/121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