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领着沈陌尘走进一间保健室样子的房间里。
「沈上尉，这是名册，一会儿您照着填表就好了。」周老师递给沈陌尘一个文件夹和一支笔，「您，如果碰上喜欢的孩子，可以在她名字后面做个记号。」
「有什么说法吗？」沈陌尘问。
「有的人不太想给教院整体捐款，而是单独认养自己喜欢的孩子，单独给她一笔钱改善生活质量，或者额外给她买些礼物什么的。」
「听起来像是去动物园认养稀有动物。」
「哈哈，差不多吧，认养一个孩子之后，可以获得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甚至可以把她领出去一起度过一个令人愉快的周末。」
「认养条件应该很严格吧。」沈陌尘翻看着名册，随口问道。
这次体检的项目包括：身高，体重，胸围，腰围以及有无龋齿，看这名册大概是半年体检一次，这份名册能看到两年来星星班小朋友的身体成长状况。
「当然，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我们会事先做严格的背调。」
「那我有资格认养吗？」
周老师朗声笑道：「当然，您是禹辟的英雄，没有人比您更有资格！」
沈陌尘脸上惋惜：「原来如此……可惜，我没有什么钱。」
周老师进一步解释：「认养只需要资格，不需要花钱。只要我们认可您是值得信赖的人，您就可以认养这里的孩子，甚至都不用捐款。毕竟，我们济世会是非盈利性质的公益组织，不看重钱。」
「……好，我知道了。」沈陌尘合上名册，「那我们早点开始吧。」
周老师笑着交代沈陌尘一会儿该如何检测，然后，转身离开道：「我就在隔壁房间给孩子们体检，有事您叫我一声就行。」
「孩子们呢？」
「她们正在换衣服，一会儿就来了。」
沈陌尘点点头。
他坐在工作台前，神情莫名地看着一个个名册。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轻声的欢笑，保健室门被推开，在一位女老师的带领下，走进来一群幼儿园小女孩，身上换了统一的白色圆领衫，下半身是三角体操裤。
「今天是沈老师来给你们体侧，快跟沈老师问好！」女老师说。
「沈老师好！」
无数漂亮的大双眼睛盯着沈陌尘，弯腰行礼。
「嗯，你们好，我现在来报名字，听到名字的先来量身高体重。」沈陌尘淡淡地看了一眼。
他并不奇怪为什么都是女孩，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手上的是女生名册，男孩应该在周老师那里排队。
他先叫了第一个人，一个小女孩脆生生地应了一声，站上体重计。沈陌尘给她测好身高体重，填表后，拿出皮尺。
「先量腰围，后量胸围哈。」沈陌尘淡淡地说。
小女孩稍稍掀起衣服，沈陌尘给她量完腰围，小女孩又把衣服往上掀开。
「没有必要掀开，我隔着衣服量就好了。」沈陌尘笑笑。
「小孩子参数小，这样子更准确一点。」女老师笑着解释。
沈陌尘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将胸围和腰围量完，最后是检查龋齿情况。
小女孩张开嘴巴，沈陌尘拿着压舌板轻轻压住她的舌头，用手电筒往里照射，检查口腔里没有虫牙。
沈陌尘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检查了几个，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不耐烦。
「你来给她们测量吧，然后你报数据我填表，这样效率高一点。」沈陌尘笑着对一旁打下手的女老师说。
「嗯，好。」女老师微怔，随即笑着答应下来。
不
多时，星星班的女孩子全部都检测完了，女老师打算领着孩子们离开。
「哦对了，周老师是在隔壁给男生检测是吗？」沈陌尘问。
「对的，您要去看看吗？」女老师问。
「我就不去了。」沈陌尘起身，「柯院长在哪里？」
……
离开星星班，柯院长微笑着和沈陌尘说：「沈上尉，好像不太喜欢小孩子啊。」
「怎么会呢，星星班的孩子个个都很漂亮，长大以后应该都能成为大美女吧。」沈陌尘若有若无地叹息道。
他留意过，这些小孩子都是美人胚子，长大平均或许到不了采云脆那种程度，但比起顾燕歌那一级别恐怕不会逊色太多。
「唉，星星班都是苦命的孩子啊，希望她们都能有好运，遇到沈上尉这样的好男人。」柯院长轻声叹息。
「星星班和太阳班是哪里不一样吗？」沈陌尘问。
柯院长悲悯地说道：「虽然太阳班也是父母双亡，但至少还有亲戚在世。而星星班上，都是彻头彻尾的孤儿，没有一个能联系上的亲人。」
沈陌尘眼帘低垂：「原来如此……我们现在要去月亮班吗？」
「太阳班和星星班都看过了，月亮班就不用再看了。」柯院长笑道，「我们去小学区走一走吧。」
「月亮班又是什么情况？」
「月亮班基本上都是被父母遗弃到我们门口的，这些小孩子大都比较粗野，怕你看了不喜。」
「只要送到门口你们就全收吗？」
「我们也不是都收的，大部分还是送去了公办的福利院。」柯院长叹息道，「毕竟我们教院经费也是比较紧张的，不能照顾到天下所有孤儿，请你理解。」
「理解理解。」沈陌尘点头。
小学区和幼儿园区之间被大铁门锁住了，柯院长走到门锁旁，人脸识别自动开锁。
沈陌尘没有再多问了，默默地跟着柯院长走了进去。
听柯院长的介绍，小学这里是五年制，一共一百多人。平时都在同一个楼层上课，有时，也会高年级带低年级。
沈陌尘全程表现的兴趣缺缺，只是目光偶尔会在发育姣好的高年级女生上停留片刻。
「玉静、晓梅，你们出来一下。」柯院长敲了敲五年级班上的门，对两个女生招招手，「你们带客人参观一下你们平时的活动区吧。」
说来也巧，这两人正是沈陌尘目光停留最多的两个女生。
「老了，走两步就累了，就让她们替我给你介绍吧，正好这一片看完之后，我们一起去食堂吃个午饭吧。」柯院长脸上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