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圆梦劳模竟是忍界白月光! 第232章 中忍考试13

“我们被那东西玩弄在股掌之间。”

宇智波鼬端坐,正色道。

“不,你不能这么说。”

晚霞昏黄,微弱的光线将房间内的三人笼罩,只留下点点金色,闪着不属于这世间的美好。

“或许你应该先把窗帘拉开。”

纲手坐在鼬的左侧,她扶额哀叹,这世界真是要完蛋了。

有没有神奇忍具可以让她一键回到十年前。

再来一次,她绝对要在第一时间将鼬和宁次分开。

“不..它在往这里看。”

纲手的母语是无语。

堂堂木叶第一天才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

“我说啊,鼬...”

女人语重心长,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C4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但她还是要说!不,是要做!

肩膀抡圆,身体打开,对着黑发青年就是当头一棒。

“他只离开了不到三分钟,你现在就要毁灭世界了?”

“不...那个红毛...”

“...比起红毛,你更应该冷静一点。”

纲手这一拳是收了力道的,要是真的将心中不满尽数发泄出来,边上的人早就是被开瓢了的状态。

再者,说得就和她看红毛很顺眼似的。

上来就叫哥哥的,能是什么好人。

“阴谋论是拯救不了人类的,比起红毛到底是不是好人,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吗?”

疼痛似乎让鼬恢复了些理智,宇智波一族虽然看起来冷淡不近人情,但却是实打实的感性动物。

冲动,意气用事却又是最重感情的那一派。

但纲手并不讨厌这一点。

宇智波的孩子和他们引以为傲的火遁如出一辙。滚烫炙热,一往无前,是无畏的勇士,也是浴火的战神。

相比之下,自己似乎冷淡的有些过分。

保持冷静只是对于外界和解决问题而言的最优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最美好的未来吧。

同样,纲手也会做她现在认为最正确的事情。

“对于宁次说的,那个他,你们有什么看法。”

猿飞日斩:我能有什么看法,我什么看法都没有。

三人的会议,第三个人怎么也不能是他啊!

“红毛知道的更多。”

很显然宇智波鼬在夹带私货。

“这是宁次的决定。”

“我知道。”所以鼬现在只是动动嘴巴,没有付出身体上的行动。

那红毛确确实实是个狠角色。

在被拽住衣角的那一刻,宇智波鼬亲眼看见了,在往日如死水般平静的脸上,出现了名为“怀恋”的情感。

日向宁次总是懒惰于隐藏自己的情感。

这和鼬第一次见到的宁次很不一样。

像是丢了迷恋,只剩下觉得怎么样都好的疲惫感。

宇智波鼬五味杂陈--或是心痛,或是嫉妒。

如果日向宁次给每个人都贴上标签,那宇智波鼬的一定是“感激”。

尽管鼬并不知道宁次在感激什么。

而给纲手的,应当是“崇敬”。

混着些不明不白的,让人看不明白的期待,组成了日向宁次给纲手的标签。

但“怀恋”毫无疑问是第一次出现。

那是拥有无数共同回忆的怀恋。

是宇智波鼬求而不得的愿望。

他嫉妒的发狂,多么希望和日向宁次缔结羁绊的是自己。

多么希望这各种各样的情绪只面向他。

宇智波鼬什么都想要。

属于人类的克制将贪婪和欲望压制,维持在微妙的平衡点上。

只需要稍微增加些外力帮助, 搭起来的积木就会在一夕之间崩塌,溃散。

幸运的是,不是现在。

不幸的亦是,不是现在。

鼬站起身来,一手搭上后脑逐渐变大的肿块,眨眼间便换了个表情。

至少现在,他还是人类。

“来中忍考试,是那个提出来的。”

“按照那个的说法,这属于良好的刺激。”

这点现在存疑。

“良好倒算不上”纲手心直口快:“但算得上是有用的。”若非如此,她先前也不会投出赞成票。

“日向日差是已死之人--至少在宁次原先的经历中,这个父亲应该是不存在的。”

“同样,母亲也是。”

纲手赞同的点头,这也是他们不叫日向日差来的原因之一。

猿飞日斩:所以为什么我在这里啊?

“猿飞老师,你有什么线索吗?”

“作为旁观者,又或是人肉监视器。”

好吧,现在知道了。

“咳,这也是火影工作的一部分...”

“猿飞老师,这里只有一个宇智波鼬。”

**占有欲狂魔只有一个,他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好吧,不全是。

“猿飞老师?”

“啊...啊,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

“我也是近几年才发现的。”

还是在偷看鼬的过程中意外看见的日向宁次。

当时只觉这小孩长得和某个人有点相似,但定睛一看,结合下宇智波鼬的态度,一瞬间就豁然开朗了。

“他对日向的态度消极到不像分家的人。”

“从日向进入木叶开始,宗分家的矛盾一直很激烈。”

几乎每一年都有分家人因为反抗宗家而被处以极刑。

笼中鸟的咒印带走了分家人肉体和精神上的自由。

有反抗者又如何呢?

宗家人没有把分家人当作家人,自然火影也不会。

只要功能还能运作,猿飞日斩就什么都不会做。

他只需要当个慈祥的老头,安静的微笑,纵容一切。

“他对宗家的反应太小了。”

“虽然大多数分家人都是安静的,就算是想要反抗的,也会在的第一时间被处理掉。”

“可分家人的眼神是一样的。”

“他们怨恨的同时在服从,直到时间将他们完全驯服。”

可日向宁次的眼神又完全不属于被驯服的那一种。

“如果...是愿望呢”

鼬抬起头,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

“他的愿望是什么?”

“他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日向宁次在完成他们的愿望的同时,也一定有属于自己的愿望。

被实现的愿望就在眼下活蹦乱跳,指挥着最后一批从塔里出来的考生休息。

弟弟被打上了属于大蛇丸的咒印,在得到力量的同时也获得了无尽的痛苦。

宇智波鼬并不在意--一个咒印罢了,他反倒是想看看佐助能凭借这个走到哪里。

但是宁次也没有分什么反应--这就太奇怪了。

“他对已经自己认为既定的事情,从不会干涉。”

就连去见,也是见了蛇目杏树。又加上砂隐的红毛小子,三个人一起到别处说的悄悄话。

鼬承认自己嫉妒了,被搭起来的积木再一次开始摇摆。

“他是旁观者。”

“他什么都不想做。”

猿飞日斩继续道:“这是...他在用他的方式保护我们。”

“在他的记忆中,我们称得上幸运,得到了让他满意的结局。”

三代目说得有道理,但纲手不这么想,白皙的大腿甩上会议室的桌子,尖锐的鞋跟正对着宇智波鼬。

“那也只是保护了我。”

“他只是不想让我们变成蛇目杏树罢了。”

宇智波鼬看起来可不是会有善终的样子。

至于猿飞老师...

“啊!想不明白,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偷跑小鬼,你会不会喝酒?”

但有一点纲手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确定。

日向宁次总是小心翼翼的,心甘情愿的被关在由他们的命运搭建起来的笼子里。

笼中鸟对他来说太过残酷,却又贴切的吓人。

他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却又一次次从苦痛和疲惫的坟包中冒出头来,用支离破碎的身体和灵魂挡在他们前面。

只为了能够再次被关回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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