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借点功德,王妃把符画猛了 第一卷 第667章 他的用心

周时阅的手伸到了陆昭菱面前。

在他的手上,有一个掌心大的盒子。

单是盒子看着就已经让人眼前一亮。因为整个盒子都是金子做的,金子雕着菱花,嵌着宝石和琉璃珠,流光溢彩,金光灿灿。

“生辰快乐。”周时阅又说了一遍。

陆昭菱愣住。

她还以为,手里那猴子灯就是生辰礼物呢。

周时阅另一只手把猴子灯接了过去,提到了自己脸颊旁边,暖光照着他的脸,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泽,也照得他的眸子璀璨。

“就当它像我吧。这个才是真正的生辰礼物。”

他又把盒子送近了些。

殷云庭见大师姐还愣着,就轻拍了她一下。

陆昭菱这才回过神来,从周时阅的手上拿起了那个盒子。

还挺沉的。

“打开看看。”周时阅轻声说。

陆昭菱打开了这个十分精美的金盒子,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把白玉镶黄金的梳子。

梳子?

这把梳子过分贵重了,白玉梳齿打磨得很光滑,手感温润,梳背的装饰又极为贵重。

“送梳子,莫非是喻意着白头偕老,结发同心?”殷云庭看向周时阅。

他还以为晋王殿下要一直贫嘴呢,毕竟晋王这么久以来都以逗弄小菱子为乐,一点都不正经。

现在竟然送了这么一份正经的礼物。

“嗯。”周时阅点了点头,“殷师弟莫非给别人送过?”

殷云庭:“......放心,我没给大师姐送过梳子。”

陆昭菱难得地脸微微热了。

她看着这盒子,这梳子,爱不释手。

金子很重,宝石很璀璨。

菱花很精美。

“你怎会知道我的生辰?”她看着周时阅问。

“这很难知道吗?婚书就有。”周时阅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傻。”

殷云庭有点牙酸。

他抚额叹气。

这恋爱的酸臭味,真是让人受不了。要不然他明天开始还是去骑马吧。

周时阅又对陆昭菱说,“下来走走吗?今晚不赶路了。”

他们赶了这么久的路,陆一一都没喊过一声苦,但是今天她生辰,总该让她休息一下。

陆昭菱回头看了殷云庭一眼。

以前她的生辰都是跟师弟师妹们一起过的,这是第一次,有另一个人为她准备了生辰惊喜,要带着她出去。

殷云庭对上她这一个带点询问的眼神,心里难以抑制地有点儿心疼。

虽然小菱子以前总觉得有他们就够了,但是事实上她就一直只有他们,也一直在护着他们。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有不一样的生辰过法。

“大师姐,你跟王爷去吧。”他对她温柔地笑着,“看看王爷还有没有惊喜给你。”

他们师门给她庆祝生日,一直也没有什么新意。

“殷师弟,青锋会带着你们去客栈。”周时阅对殷云庭说。

“好。”

陆昭菱把手放到了周时阅手上,被他扶着下了马车。

周时阅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满是花灯的街道。

这会儿街道左右终于有人走了出来,渐渐地就恢复了正常的人来人往的景象。

他们也都很惊喜地看着两旁七彩的花灯。

“怎么会有这么多花灯啊?”

“都是成串先系在竿上,时间到了让人同时架设出来,在架设花灯出来的时候,青啸带人先让街上的人回避了片刻。”周时阅牵着陆昭菱走在街上,知道她也有些疑惑,就低声解释了起来。

“至于怎么让人回避,也简单,在另一条街送点心,不要银子。大家听到这消息就去领点心了。”

他要让陆昭菱进城门的那一刻,满街的花灯都是为她一个人亮起。

她看过了之后,才让别人跟着赏灯。

“我们一直在赶路,你怎么有时间安排这些?”陆昭菱问。

“青啸带人先赶过来了,花灯,我早早让人准备了,这一次,孙家也帮了忙。”

孙家有商行,存着各种花灯,周时阅事先就和孙彦衍说过了,把花灯给包圆了下来,孙家派人来帮忙布置和点灯。

“这一盏灯,是我亲手做的。”周时阅又举了举那只猴子花灯。他看着陆昭菱笑了起来,“总得有一盏特别的,不是吗?”

说特别,不就是想说她是猴吗?

陆昭菱哼了哼。

不过,现在漫步在这样美丽的花灯街道上,她是真的生不起气来。

“大丧期间,谁敢弄这么多七彩的花灯出来啊?”

她听到旁边有人小小声在问。

陆昭菱看向了周时阅。

周时阅淡定得很,“老头都没全死,皇兄也时常得他托梦,犯这么一点儿忌讳也不要紧了。”

不信的话,把老头喊出来,问问他有没有意见。

他敢有意见?

“要是皇上知道了,或是有御史听说了,小心又弹劾你。”陆昭菱说。

周时阅唇一勾,“我又不是没被弹劾过。只要脸皮足够厚,没事的。”

陆昭菱也不由得被他逗笑。

周时阅牵着她走了一会儿,进了一间酒楼。

他将她带到了大堂窗边的一个位置,“你先坐这里等会儿。”

陆昭菱都不知道他去做什么。

她坐在这里,望出去还是能看到那些花灯,各种造型,各种色彩,引得不少姑娘驻足,有些孩子看着花灯笑靥如花,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

来了大周,她也是第一次有这样放松的心情,来赏着这满街为她点亮的花灯。

她托腮看着外面,觉得自己挺幸福的。

过了好一会儿,周时阅来了。

陆昭菱看过去,见他端着一托盘过来。

是一碗面。

清汤荷包蛋,素净的细面,看起来清清淡淡,热烟袅袅,带着香气。

“尝尝。”

周时阅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听到他这话,陆昭菱心中一动,忍不住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做的。”

周时阅点头。

“是我做的,我跟刘婶学的。”

刘婶,她槐园的刘婶?

“你师妹估计藏不住秘密,所以我没有问她。”周时阅又说了一句。

陆昭菱是真的怔住了。

他哪来的时间?

什么时候学的啊?

“周时阅......”陆昭菱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和语气都不自觉地娇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