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闭嘴!苏南清是我的妻子,她从来来不是第三者。”顾遇深冷冷打断他的话。
顾遇深猛然惊觉,不知不觉中,他的这些朋友也认为,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土包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边的朋友都这么贬低他的妻子。
聚会中,他都能听到,可是他那个时候对苏南清不了解,有误解,也从未帮她辩解过。
这种贬低和轻视对苏南清是多么的肤浅和不公。
时间长了,他迷失在了这扭曲的价值观中。
难怪苏南清愿意把这份感情放下,因为真的不值得。
她的一番真心,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只是讨好的付出而已。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看着薛卿说:“薛卿,走了。”
司徒宴一愣,忍不住笑了笑:“遇深,你这是生气了?之前你不也这样认为的吗?我之前说过比这样过分的话,你不也没生气吗?今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还有,我说的都是实话,琪琪她非常优秀……”
顾遇深凛冽的眼神看过去,司徒宴悻悻地闭嘴了。
顾遇深这才带着薛卿离开。
薛卿走到司徒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司徒,你嘴真**!”
“什么?”司徒宴惊呆了,她怒视着薛卿:“薛卿,你有病吧?你生什么气呀?”
“你才有病,你是有大病,别人土包子关你什么事?你还花花公子呢,也不看看被你伤害过的女人有多少,有那闲工夫管别人的感情,还不如好好去哄哄你现在的女朋友。”
“哎……你这小子,突然吃炸弹了?”
司徒宴很生气,这臭小子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池寂潇洒的翘起二郎腿,低声说:“好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现在是谁都不能说苏南清的半点不是,谁要是说了,他一定会怼回来。”
司徒宴有些上火,看着池寂,来了兴趣:“池寂,你回来有几个月了,我不在的这几个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你都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池寂笑着摇头,慵懒的靠着,声线低沉:“别人家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喝酒吧。”
司徒宴微微凝眉,看着手机了的热搜,他很好奇:“宋佳琪真的怀孕了?”
池寂摇头:“不知道。”
他很喜欢吃瓜,不过这次的瓜,有点大。
司徒宴冷冷瞥了一眼他,“不说就算了,我自己找答案。”
顾遇深和薛卿直接去了停车场,他心情很不好。
以前,他出来应酬,苏南清都会给他打电话,让他少喝点酒,然后让他早点回去,回去都会有养生汤可以喝。
可快一年了,自从苏南清离开后,晚上他出来应酬,再也没有人会催他回家。
他深吸了一口气,靠在后座,“回去。”
薛卿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他,没说话,开车回家。
四十分钟后,到家了。
顾遇深看着漆黑的别墅,满眼黯然。
他交代薛卿:“你回去休息吧。”
薛卿还是第一次看到顾遇深这么低的情绪,他也没说什么,他知道顾遇深在想什么?
他现在很孤独,以前苏南清爱他的时候,他要是这个时候回来,苏南清一定会等着他。
还会给他煮养生汤,如今这别墅里一片漆黑,顾遇深的心里更失落了。
薛卿看懂了顾遇深的悲伤,他笑着火上浇油:“哎!苏小姐你应该睡了,要是以前我送你回来,还能蹭一碗养生汤,喝下去后一整夜都睡得很好。”
说完他就跑了。
顾遇深:“……”
他觉得薛卿是故意的。
看着薛卿跑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但推开们的那一瞬间,还是很失望。
客厅里,没有苏南清,也没有为他留一盏灯。
他直接上二楼,直接去衣帽间换衣服。
他路过放脏衣服的地方,看到他那一堆脏衣服,不见了踪影。
他抬眸一看,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
他失落的心,突然涌上无数的喜悦。
他看向窗外,想到了苏南清推着他去雪地里散步的场景,那晚的雪景,很美,如画一般。
她眼中的笑很真挚,情深如许!
他笑着换了衣服,就去浴室沐浴。
沐浴出来后,他吹干头发,脚步丝毫不犹豫,去了隔壁苏南清的房间。
苏南清留了一盏床头灯,她睡的很沉,均匀的呼吸声让房间都感觉温馨了许多。
顾遇深知道苏南清睡眠很沉,他轻轻**,拉过软软的被子盖好,身体紧紧的贴着她。
他躺在她身边,抱着软软香香的她,每晚都能睡个好觉。
不会有童年的噩梦,更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顾遇深觉得,他们明明只在一起躺着睡过两次,他却对她上瘾了。
他对赤诚热烈的苏南清上瘾了。
顾遇深孤冷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抚,他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
第二天。
苏南清才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
苏南清昨晚睡的很沉,她对外界一无所知,她唯一一点好,晚上睡觉很沉,第二天很精神。
她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电话,声音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喂!”
清月:“姐,你还睡觉呢,快看一下新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