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春四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主恕罪!”
宁玄衍慢了一拍,却也立马跪在了地上,一脸的惶恐:“公主恕罪!”
“恕罪恕罪,恕罪有用,要大理寺干什么?在本公主身边伺候都敢不尽心尽力了,房中摸进了一条狗竟然都没人发现,简直岂有此理!”
“流春,把翠心绑起来,打三十大板!本公主要杀她这个鸡儆你们四只猴!”
宁玄衍:?
他震惊地抬眼看向温妤:“公主,翠心自从进了内院没有一天不是尽心尽力地伺候您……”
温妤抬手打断他,挑起他的下巴,叹息道:“其实本公主也很是不舍,只是没办法,谁让你是新来的鸡呢,不杀你杀谁?”
然后拍了拍手,语气轻飘飘的:“拖出去,狠狠地打。”
“倒是要让你们四个知道,不尽心尽力的下场!”
温妤说完靠在小榻上,悠哉悠哉地嗑着瓜子。
看到宁玄衍被绑在长凳上的模样,温妤勾起嘴角,敢咬本公主,就让你当史上第一个“菊花王”审判者吧。
“砰——”
长棍落在宁玄衍的**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看了温妤一眼,闭上眼,口中没发出任何声响。
却不想温妤一脸奇怪地问道:“他怎么不叫?不疼吗?流秋你是不是没用力?”
宁玄衍闻言倏地睁开眼,惨叫一声:“啊!”
“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受不住这三十大板的,会要了奴婢的命的!”
温妤不为所动地嗑着瓜子,让流春读话本给她听。
“我原是山间的一只小狐,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啊!”
“我毕生心愿便是能够得道成仙……”
“啊!”
“直到我碰到了他……”
“啊!”
“我与他是在雨天的仙女庙中相识……”
“啊!”
温妤支着胳膊,听着**不通的话本和美妙的惨叫声,不由得打起了瞌睡。
温妤支着胳膊,听着**不通的话本和美妙的惨叫声,不由得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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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三十板打完了。”
温妤睁开眼,哦了一声:“死了吗?”
“没呢,还有一口气。”
“那行,好好给他的**补一补,可不能坏了。”
温妤说着打了个哈欠,又钻回了床上。
而此时的宁玄衍趴在长凳上浑身被冷汗浸透,下半身染上鲜血,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了知觉。
他的额角青筋绽出,拳心捏紧,实在可恨的女人!
昨晚的惩罚远远不够!
房中,流春帮温妤盖好被子,蹲下来问道:“公主,您怎么还真舍得打啊,我以为您就打几板子玩玩呢,足足三十板,就算他是个男人,也受不住啊。”
“有什么舍不得的?本就是敌对关系,不知道哪来的探子,长得帅又如何?他的**很金贵吗?竟然还敢咬本公主,说自己是什么审判者。”
“审判本公主,轮得到他?”
流春:……
温妤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流春,记住一句话,心疼不该心疼的男人,会倒霉一辈子,懂了吗?”
流春眨眼:“懂了公主。”
而这三十大板一打,直接给宁玄衍造成了无数的连锁麻烦。
首先就是面皮的更换,其次便是出恭的问题,极其容易暴露。
他本已经想好借口拒绝流春几人的帮忙,却不想几人压根没想帮忙。
全都是一副你自生自灭吧的模样,这两日都是送个饭放桌上,送个药放床头,虚情假意地慰问两句,然后就各干各的事去了。
宁玄衍:……
真是把她们主子的无情模样学了个十成十。
可恨的很!
而就在此时,有消息传到宫中,西黎朝圣使团已到盛京城百米之外,即将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