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王?
不是品鉴**吗?怎么又扯到菊花上去了。
“公主,菊花象征着品性高洁,奴婢哪能当得起菊花王之称?”
温妤闻言一本正经道:“此菊花非彼菊花,但据我观察,你担得起菊花王的称呼。”
宁玄衍一怔:“公主说的是何菊花?”
温妤眨眨眼没说话。
然后对着他的**狠狠一拍:“手感不错,好好养着。”
说完毫不留恋的走了。
宁玄衍:……
他刚稍微恢复点知觉的**被拍的完全恢复了知觉。
宁玄衍趴在床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竟然敢如此轻挑地拍他的**,简直可恶!
他扭过头看向温妤出门时带动的裙摆,等他伤好之后,必定会加倍讨回来!
温妤对他的想法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冷笑一声,谁打谁**还不一定呢。
“流春,安排马车。”温妤道。
“公主是要去找越公子吗?”
温妤伸出手指摇了摇:“漏漏漏,当然是要找个好位置看看西黎使团进京的盛况了。”
“漏、漏漏?”流春一脸迷茫。
“漏漏漏是西黎话,意思是不不不。”
不解释还好,解释后流春更迷茫了:“公主,您何时会说西黎话了?”
温妤抱着胳膊:“我不会啊,我猜的,每次他们说漏漏漏,都在摇头,这还不明显吗?我可真是个天才。”
流春:……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些西黎人叽里咕噜的说话时,好像的确会发出漏漏的声音,通常伴随着摇头。
难不成,公主真的是个天才?
流春有些好奇地问:“公主,那您还发现了别的西黎语吗?”
温妤一本正经:“暂时还未发现,再待本公主观察观察。”
说完带着流春直奔好运茶楼。
听说这好运茶楼是官道上看热闹,视野最佳的地方。
倚靠在包厢的窗边,果然可以将官道一览无余。
几乎是温妤一坐定,便有两队禁军从官道边跑过。
温妤挑眉:“禁军怎么出来了?”
流春解释道:“圣上说禁军开道是给西黎的最高礼遇。”
温妤扑哧一笑:“啧,皇弟可真是鬼话连篇。”
温妤话音刚落,包厢门便被推开,一道含笑的声音响起:“这是何人在背后说人坏话?”
温妤听到这声音,眨了眨眼,她没听错吧?
她一转头,果然是皇帝!
他一身便装,打扮的十分低调。
但是只要有懂行的人,一看便知他身上的衣裳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流春此时已经垂着头跪下:“流春见过圣上。”
皇帝没好气地瞪了温妤一眼,然后拍了拍手中的折扇:“起吧,也不是在宫里,朕今日是以姜凛的身份出行,规矩一切从简。”
温妤闻言微微愣了一瞬。
姜凛?
从记忆里可知姜是母姓,那凛?
温妤这时才后知后觉地,从记忆的旮旯角落里翻出了皇帝的名字,温凛。
也怪不得,一直皇弟皇弟圣上圣上的叫,本名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毕竟也没人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温妤笑道:“皇弟,你怎么还出宫了?”
“当然是来看热闹了。”皇帝谈笑间坐在了温妤的对面,“朕这刚一来,可就听到皇姐你说朕的坏话了。”
温妤立马摆摆手:“哪是什么坏话?是夸你呢,哪有礼遇是送上两队禁军的,皇弟你可太机智了!”
“哪来这么聪明的皇弟啊?哦,原来是我家的啊,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不愧是我温妤的皇弟!”
皇帝:……
这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夸皇姐自己。
皇帝无奈,摇摇扇子:“虽然皇姐如此夸赞,但是礼遇一说,并不是朕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