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心机美人绿茶指南 第262章 世界四:心机白月光(7)

“唔...池砚我好害怕....”

圆溜溜的眼睛滴滴转,只稍微有点惊悚意味的音乐一起,沈悠悠便立马趁机搂住了旁边池砚的胳膊,身体也顺势贴得越来越近。

突然的亲近让池砚一顿,他垂眸看向她,女孩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犹豫了下,还是伸出胳膊将她搂紧了怀里。

“池砚...”

沈悠悠抬眸,眼里满是欣喜。

“嗯?”

“没事。”听到耳边淡淡的回应,沈悠悠喜滋滋的低下头,只觉此刻是她自长这么大以来觉得最开心的时候。

嘴角弧度不自觉弯起,眼里笑意更是止不住。

所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做到了。

尤记得初见,是在一次宴会。机缘巧合,向来不喜欢这些商业性质意味浓厚聚会的她,那次破天荒竟然同着爸爸去了。

现在想来,可能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而后,她在那次宴会看到了他,并且一见钟情。

但那时候,他却对她冷淡得很,或者说,对谁都冷淡得很。

然而,不管他怎么冷淡,怎么对她恶语相向,她始终都没有退缩过,抱着一腔孤勇,在死缠烂打近两年后,终于撬开了一点蚌壳。

他有时候会望着她发呆,不过次数却极少,但每每在回神之际,脸上总会出现一抹自我厌弃般的神情。

她知道,他是又想起了她了。

没错,沈悠悠一直都知道那位的存在,她这么喜欢他,又怎么会忍得住不去了解他的曾经呢?

于是,她明白了。

明白为什么第一次他听到她的名字时,为什么会怔楞。

沈悠悠,沈昭昭,如此相似。

她也明白了,他应该是真的很喜欢那位名叫沈昭昭的姑娘,所以他才会不要命一般的折腾自己。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就恨不得工作二十四小时。

有胃病,也从不好好吃饭。

不能喝酒,但酒桌上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他那么优秀又骄傲的人,可是却会因为那个名字屡次情绪失控。

他在折磨自己,也在麻木自己,她知道,一切都源于他太爱她。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伤口迟早会愈合,空洞的心也总会有人填补进去,那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所幸,后来她成功了。

成功的在他心里拥有了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脑袋不自觉又往旁边蹭了蹭。

真好。

池砚,现在是她的。

感受到女孩的动作,一直盯着前面屏幕沉默不言的矜贵男子微微垂眸,在看到女孩满脸的幸福跟依赖后,凝滞的身体也在自己的强迫下强行放松了下来。

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

时间很快,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

屏幕上片尾曲开始响起,沈悠悠将脑袋从池砚肩膀上移开,还有些不舍。

看着已起身准备去从冰箱里拿水的男人,沈悠悠蓦地出声,“池砚。”

“嗯?”池砚回头,边拧瓶盖边看向她。

“今晚.....”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饶是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心理建设的沈悠悠还是胆怯了,垂着脑袋,有点不敢看他,“我......”

“什么?”

“我...今晚想跟你睡。”

沈悠悠红着脸,声若蚊蝇,但那句话好歹还是说出来了。

他们已经交往三个多月了,但除了牵手跟拥抱,好像什么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都没有。

这放在其他的成年男女身上,已是不可思议。

嗯?

怎么没....声音?

长久的沉默让沈悠悠有些疑惑的抬头,但在对上那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眸子时,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散得一干二净。

心底发凉。

又是难堪又是羞愤。很明显,他那表情绝不是愿意的意思。

其实沈悠悠原本也没想做什么,她那样说,也只是想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亲密一点而已。

却没想到......

心情抑制不住的低落。

看着女孩的反应,一直甚少有表情变化的人倏地笑了,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

声音柔和,“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还太早了,别多想。”说着,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沈悠悠望着他,他背对光而立,就算他站在她面前,她也有些看不清那双眼睛眸底的神色。

但经过他这么一解释,无限低沉失落的心情还是好了几分。

“那....我就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池砚温和应声。

沈悠悠慢慢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就算没回头,她也知道身后有道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走到门口处时,脚步停下来,小手握住门柄,但却久久没有推门而进。

直到终于确认身后那人不会挽留,白色的简约风格木门才缓缓阖上。

*********

听到轻轻的关门声传来,池砚收回眸子。

嘴角的弧度瞬间消下去。

走到玄关处旁边的开放式吧台,一个人的时候,那股如死水一般平静的颓然便又显现了出来。

动作随意却不失优雅的出从吧台后面的酒柜拿出一瓶酒,将玻璃杯倒满。

一边喝一边思绪放空。

神情漠然。

有多久没想起她了?

一周,还是两周?他有些记不清了,只是感觉已有许久。

“嘶——”

喉咙间的灼热让他没忍住微微皱了皱眉,将空掉的酒杯放到桌上,眼眸愣愣盯着前方一处,没有焦点。

沈悠悠是他自己选择的,是他独自煎熬两年后,亲口允许进入自己世界的人。

他想要忘记她,他想要有人拯救他。

但为什么,在那一刻,心里又会抗拒她的亲近。

酒杯再度被倒满,已空了大半的酒瓶被重重咂在吧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嗤。

为什么?

他自己又如何不清楚。

神情似笑非笑,充满自嘲。

“你已经给不了我想要的。”

“我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你。”

“不要再来找我了,池砚。”

字字句句还犹闻在耳,将手里的空酒杯置于桌面,又一杯酒精浓度极高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他不该再想她了。

深渊,去过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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