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钱还在继续,“赌神”先生表现很稳定,继续在输钱。
刘长川当然不在乎几十日元,他趁着桥本志转头拿水杯时,不经意看了一眼手表,13点28分。
“真他么的倒霉,今天手气不好,你们等着,我去上趟厕所洗把手,去去晦气,回来再战。”刘长川把扑克牌摔在桌子上,起身开门往厕所方向而去。
见刘长川出门,情报组几个特工立马精神起来,眼神灼灼看着桥本志说:“你们组长玩牌真臭,手里还不缺钱,有机会你多带他过来。”
“看机会吧,我们组长胆子很小,害怕小哲班长和课长找茬,一般情况下根本不敢在上班时私下玩牌,有机会我会带他过来的。”桥本志转着眼珠,心中却有了其他想法。
要是能跟组长单独玩牌就好了,到时钱都是自己的。
刘长川要是知道桥本志的想法非吐槽不可。
这他么的,狗东西情商堪忧啊,竟然想着私下赢领导的钱,你也算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一切都很顺利,刘长川拿到情报后回来继续输钱。
他当然不想输得太多,只不过本身对于日本扑克牌并不精通,想赢钱……臣妾做不到啊!
赌神……那就是笑话而已。
……
“桥本志,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五郎和美惠子听刘长川回来说一次性输掉35日元,当时就惊呆了,愤怒的就要收拾桥本志这个始作俑者。
“跟我有啥关系?”桥本志装作一脸迷茫的样子。
心里却大骂小五郎跟美惠子无耻,不就是见到自己赢钱,心里不舒服嘛。
他还真猜错了,在小五郎看来,调查小组是一个整体,要互相扶持、帮助。
可桥本志这家伙竟然勾连外人赢组长的钱,必须揍他。
刘长川没搭理小五郎俩人收拾桥本志,而是拿着茶杯去小哲征二办公室。
他那边的窗户正对着宪兵队大楼,南造雅子要是有风吹草动,他也能有所准备。
虽说谷从信在特一课当翻译,有时也出外勤,但他地位太低,南造雅子是不可能让其知道特一课的核心机密,短期内指望不上他。
“刘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小哲征二见刘长川拎着茶杯,拿着花生瓜子进门,笑着给他拿过来一张椅子。
“闲的呗,我只要伺候好k先生即可,在特高课他安全的很。”刘长川把花生瓜子放到办公桌上,又从兜里拿出茶叶泡上,笑着回道。
俩人边嗑瓜子边聊天,十分钟后秘书中村闲来无事也过来凑热闹。
几人谈论的话题立马转到了买卖磺胺身上,没办法,中村对于此事十分热心,紧怕断了货源,没事就要跑去刘长川办公室询问。
……
“课长,理查德提供的情报非常准确,法租界宏盛商行就是军统上海站的中转站,从外面运进来的武器装备和其他一些物资,都要经过宏盛商行分发出去。”荒木效之显得很激动,把他这两天在法租界盯梢的消息说了一遍。
“荒木君,你做的很好。”南造雅子嘴角上扬显得很高兴。
她还真没想到一个没用的外国女间谍,能从理查德手里换到这么重要的情报。
看这样以后要是有机会得多多收集这些无用外国人,天知道理查德会不会对此感兴趣。
“谷桑那边你要保密,他不是咱们日本人,也没为帝国做出过任何贡献,现在还不可信。”南造雅子对荒木叮嘱一句。
“课长放心,这件事只有我的行动小组知晓,我已经警告过他们。”
南造雅子对荒木效之的回答很满意,让其坐下开始商讨后续计划,她并不准备突袭宏盛商行,那样的话抓几个小虾米毫无意义。
她真正的目标是军统上海站核心层,抓捕上海站站长陈树才是其最终目的。
只要抓捕招降陈树,那军统在上海的势力将会被连根拔起,没有几年的时间,军统绝无可能缓过来。
“课长,这件事要不要通知76号特工总部,咱们在法租界的人手不足,一旦出现意外将会功亏一篑。”荒木效之试探问道。
“现在还不行,76号内部一直不稳定,内鬼不断,等到我们确定军统上海站核心层的确切地址,再跟76号监督青田君打招呼,李群自然会派人协助。”南造雅子紧握拳头拒绝了荒木的建议,时机还未成熟。
咚咚咚……
“进来吧。”南造雅子见有人敲门,喊了一声。
又轻声对荒木效之吩咐,让他赶紧去法租界坐镇,继续监视宏盛商行。
“课长。”谷从信进门鞠躬,喊了一句。
“原来是谷桑,你有事吗?”
“课长,不知您今晚有没有空,我叔叔请一些同僚、好友,在金湾大饭店吃酒。”谷从信说完十分正式的递过来一张邀请函。
“行,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南造雅子并没拒绝。
谷从信的堂叔是保安二师参谋长,归梅机关监管,自己去也能混个脸熟,也许以后用得上。
南造雅子接过邀请函,又深深看了一眼谷从信。
还别说,这人要个头有个头,要长相有长相,虽然比不上世家公子,张子路的惊人美貌。但也算是个美男子。
就是不知道在某些方面,能不能比得上王天德。
当晚南造雅子参加了谷从信叔叔的宴席,受到了所有大小汉奸热烈欢迎。
这让谷从信的叔叔很有面,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来宪兵队的人捧场。
饭后,南造雅子面色通红,出饭店时装作醉酒让谷从信把她送回家中。
嘿嘿……进了狼窝你还想出去,做梦吧!
南造雅子是个成熟美女,在谷从信来看自己并不吃亏,身心上能享受不说,又能跟其拉近关系,借着这层亲密关系也许可以探听一些情报,何乐而不为。
好的方面有,但也有坏处,南造雅子是个大魔头。
他么的,也是个大**,她异于常人,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