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国所行之事几乎告一段落了。
至于蓝思竞选总统的事情也在来年,李慕然打算回国了。
由于简御舟大部分工作也在华国,所以这次要和她一起回去。
至于霍战廷则留下在Y国的生意,甚至要飞往金三角安排‘内维’的修建,以及一系列的商场规划。
这次本来是想着带霍战廷过一下二人世界补偿一下的,结果因为博纳罗家族的事情只能是对他食言了。
现在还得留人家工作到临近过年才能回国。
地下王国二十三楼李慕然的卧室。
风骤雨疏之后,“你这次又要留下我独自离开?”
“这话怎么说的,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你不是也得回去吗?”
“当时候我在定县等你回家过年。”
霍战廷一脸幽怨,“你要和那个简御舟一起回去?”
“呵,霍战廷你要不要照镜子看一下你这一脸妒夫样,你以前那一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贫**不能移样子去哪了?就算这些都没了,那现在的总裁样总该保持住吧。 ”
“在你面前我什么样都没了,就想着怎么样才能与你多待会。”
“等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威胁我们的时候,或者我们或者我们的下一代也可以随心所欲活着的时候,我们大家就可以永远待在一起了。”
我们?霍战廷从这一刻更加直观的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有野心,有能力,或者心里也有自己,可是她的心里也有很多人,未来也许还有更多的人。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
“我要去魔都一趟,你应该是回京都吧。”
简御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今年可以收留我回家过年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从小在F国长大,应该不需要过我们华国的年吧。”
“是,但我的生意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搬回国内了,这不节日氛围到这儿了,难道不应该入乡随俗吗?再说了我的祖母是华国人,我的母亲也是华国人,所以我有四分之三的华国血统,按照一些血缘来说,我的华国血统大于F国血统,我也应该算是大半个华国人吧。”
李慕然心想怪不得他看上去不像是外国人,原来华国血统占了大半,不过仔细看鼻子还挺挺的。
还真有那些外国人的特征,只不过不太明显,怪不得自己看见他并没觉得他不是华国人,就算后来知道他的身份也只是以为他们家族早年移民去的F国。
李慕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欢迎。”
不论他打什么主意,也得看她李慕然是否接招,而且,她身边那几位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
“清帮那边如何了?”
“没有动静,扫黑行动开始了,我们的人也都隐在暗处,就是小姐这次在国外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道上以及一些地方都传出了不好的风声。”
“是吗?都是怎么说的?”
“说小姐想要自立为王,此举有叛国之嫌。”
“呵!可真是什么罪名都敢给我往身上按啊。”
“说我叛国?我出卖了什么?或者说我与哪国交好吗?仅仅只是我有自立为王的嫌疑?”
“是有一些原因在的。”陆川小心翼翼的看了李慕然一眼。
“说说。”
“因为自金三角统一以来,小姐这个无冕之王受到了缅国,挝国,暹罗国三国最高领导人派出外交官出使并请求设大使馆的要求,同时也表明来拜访小姐你,不过,因为小姐在Y国一直有事没有回来,所以文书直接递回了牧社总部。”
“嗯,这件事我知道。难道就因为这个?”李慕然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当然,除了这个还有国际上的一些问题,联合国一直向华国施压,说……”下面的话陆川有点说不下去了。
“继续?”
“咱们在金三角的驻军为华夏军,这是否表明了小姐的行为是否是受到了华国官方的指使,一直以来小姐所有的行为,以及所做的事……”
李慕然蓦然开口,“说我是国家准备向外扩张的刀,往大了说华国想挑起世界的战争。”
“他们是这个意思吗?所以国内才有人觉得我这是以自己的一己私欲来做危害国家的事,所以等同于叛国无益,是这个意思吗?”
“是。”陆川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胡说八道,国际上的问题一定是损害到了别国的利益,但是华国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仅仅因为这个就对我如何。”
“真正厉害的是党派之争,以及这次的事一定有南向天清帮的手笔。”
“那小姐我们要怎么做?”
“你的想法呢?”
“国际上的问题可以先缓缓,华国人民从来都是跟着舆论走的,我们的慈善事业加大力度,同时小姐作为公司法人代表出席,其次,清帮这次如此做,我们要不给与迎头痛击,它们永远不会长记性,既然如此,听说清帮为了生意多次把人沉入黄浦江之事渲染造势,引导舆论。”
“最重要的还是没有解决啊!”李慕然自言自语道。
明白的人都明白,现在华国选举的关键时刻,王姓领导人马上任满下台了,可是周姓和李姓的争的不可开交,李慕然又恰好与权靳渊他们那一派交好,另一派当然不会错过打压她的机会。
头疼啊!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她可从未选择站队这个问题,不过从她开始找权靳渊利用特权帮忙时这个问题就已经有了答案了。
“去,给金三角那边传信,华夏军改名赤焰军,罗星汉卸任副将之职,改为赤焰军的正将军,而我则从台前隐在幕后,让三国的大使馆建立在‘内维’里,至于拜访就让罗星汉自己接见,至少以后明面上他是最高领导人,其他的以后再说。”
“小姐,还有一件事。”
李慕然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如果再有任何坏事,她真的不保证……
额!算了。
李慕然无奈开口,“说吧,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