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河走出武道管理局。
执法队某国字脸小队长和他的手下们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某夜市摊前。
国字脸中年男人刚吃了一口羊杂,便冲着对讲机破口大骂了起来。
“靠!”
“这**到底什么情况?”
“不是去避灾……大半夜去局里买药?”
“啥玩意?”
“让我们撤?”
“怕打死我们?”
呲溜!
国字脸中年男人喝了一口羊杂汤,骂骂咧咧道:“老子习武二十多年,已经领悟了一丝武道真意,马上就是半步宗师了,是谁给他的自信?”
另外一边。
“**!”
络腮胡子壮汉推开酒店的房门,骂骂咧咧道:“这**,竟跑去了武道管理局?”
“看样子想要杀他……没什么希望了。”
干瘦老者却是不以为意,盘膝坐在床上,淡淡笑道:“他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做猎人,必须得有足够的耐心,我为了突破到宗师境,已等待了十年,不介意多等几天。”
络腮胡子壮汉懒得多说,埋头往床上一趟,正准备睡觉。
这时……
干瘦老者的手机又响了。
他接通后。
面色不由一滞。
“怎么了?”
络腮胡子壮汉问道。
干瘦老者哭笑不得,道:“那小子从武道管理局出来了……”
蹭!
络腮胡子壮汉从床上跳起,一把抓起自己的大刀,冷冷道:“走,今夜必须要砍死这个**,否则我睡不着觉!”
……………
已是深夜。
时间接近凌晨一点。
昏暗的路灯灯光下,江河缓步前行,心中暗暗吐槽,道:“人呢?”
“周队长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还没人出来杀我?”
道路上。
一辆小轿车呼啸而过。
江河恍然,道:“一定是这条路上监控太多,还有路过的车辆,他们不便出手……也罢,那我就给他们创造个出手的机会!”
很快。
江河便来到了一条昏暗破旧的小巷子。
对于这条巷子,江河记忆很深。
“我记得我第一次从医院偷溜出来吃夜宵身上没钱,就是在这条巷子里……两位奔雷武馆的弟子慷慨解囊,借了我200块钱,才让我结了账。”
心中暗暗感慨。
江河解下背包,又出了一瓶气血丹打开倒入了口袋。
然后。
将背包放好。
手持战刀,静静的等待着。
等了足足三分多钟。
江河眉头不由紧皱。
麻蛋……
人呢?
…………
“老头儿,这什么情况?”
某个黑暗角落。
络腮胡子壮汉低声道:“这小子是不是发现了我们?莫非他是故意引我们来的?会不会武道管理局的人,已经埋伏好了?”
干瘦老头浑浊的双目中,有一道冷芒闪过!
他沉声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走……”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
突然……
“出来吧!”
黑暗的小巷子中,背对着他们持刀而立的江河突兀开口,淡淡道:“我已经看到你们了!”
干瘦老者和络腮胡壮汉准备走的脚步微微一滞。
当然。
两人都是“老江湖”,不可能随便被江河一诈就出去的。
而江河……
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啥情况?
武道管理局搞错了?
电影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随便一诈……藏在暗处的人就会跳出来,为何这個办法自己使用的时候却没效果?
“哎!”
他摇头叹气:“罢了罢了……回家睡觉!”
江河迈步,走出了那黑暗的小巷。
等他离开后……
干瘦老者和络腮胡子壮汉方才从黑暗中跳出。
络腮胡子骂道:“好险……黄雀捕蝉,螳螂再后,咱们差点就中招了,这小子不是精神病么?居然也会玩这种阴招?”
干瘦老者一阵无语。
骂道:“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何况精神病是精神病,并不是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是智障,走,咱们先回去,只能另找机会了。”
这时……
“咦?”
江河去而复返。
又回来了!
他一脸惊喜,哈哈笑道:“看样子周队长的情报果然没出问题,的确有两个天魔教的走狗想要害我……我要不是忘了拿包,恐怕就被你们给逃过一劫了!”
一听到“周队长”、“情报”这几个字眼。
干瘦老者面色不由一变。
看样子之前的猜测都是对的!
今天晚上这一切,果然都是布局!
他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小伙子,你在说什么?什么天魔教走狗?我怎么听不懂?我们只是两个来吴吴城的外地……”
“卧槽!”
他一句话还没说说完,身旁的络腮胡子壮汉已经惊呼了起来。
因为江河,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他气血外显,环绕周身。
紧接着……
哗啦!
那红色的气血之力瞬间被点燃,化作了一片血焰。
一股骇人的气息,自江河身上迸发,他手持战刀,大笑道:“两位外地的朋友,你们远来是客,身为吴城人,我需得尽尽地主之谊!”
“我……请你们上路吧!”
轰!
他的气息彻底绽放,气劲掀起了一股疾风,手持战刀,扑杀而出!
络腮胡子壮汉拔刀,真气爆发,接了江河一刀,蹬蹬蹬爆退六步,握刀的手臂微微颤抖着,背后的墙壁被撞出了密密麻麻的裂缝,他看向干瘦老者,怒道:“老头儿,还不出手?”
“那**都开启天魔解体大法了,这明显是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刷!
江河又一刀斩下!
络腮胡子壮汉再度持刀迎接,又一次被劈飞了出去。
“刘峰不在,周通受伤,即便武道管理局有所布置又怎么样?”
“只要杀了这小子,逃出城区,从此你我宗师有望!”
这大胡子倒也了得!
连接江河两刀,还有反抗的力量。
他将真气催动到了极致,身体体表浮现出了一层明亮的真气气劲,手中战刀挥舞,向着江河杀了过去!
这时。
那干瘦老者也动了。
他的武器,是一柄软剑。
那软剑极薄,近乎透明,一发动只听到刷刷刷的破空声,尤其是在夜晚,根本看不清软剑的运动规矩。
噗嗤!
软剑如灵蛇一般,从江河胸前划过。
江河只觉得胸口一凉。
低头看去。
却见点点血水,渗透了出来。
胸口……
居然被划了一个小口子?
“该死!”
江河勃然大怒,反手一刀劈向干瘦老者!
“狗一样的东西,伱居然……敢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