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携白月光抢子?我离婚你哭什么 第111章 他竟然打了她一巴掌

“我得了白血病,快要死了,妈妈,是不是?”

面对女儿连声的质问,容聆脑中“嗡”了一声,她跑到只只面前蹲下,讲她小小的身体搂入怀中,“不会死,妈妈保证,只只别怕。”

只只无声的哭泣,“我真的得了白血病?安阿姨带我去了别的病房,那里的白血病小朋友掉光了头发,妈妈,我是不是也会掉头发?”

那是化疗的结果。

只只也会有这一天。

到了此刻,容聆已经无法再骗她,“没关系,头发掉了还会长,妈妈给只只买漂亮的帽子,带上就不丑了。”

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不住的颤抖,容聆心都要碎了,再三保证,“宝贝不怕,爸爸妈妈会陪着你,爸爸和你配型成功,我们只只马上就能做手术了,做完手术你就能康复,到时候我们又会长出新头发,又会漂漂亮亮的了。”

只只这才停止了流泪,她从容聆怀里退出,打量她的脸,“真的吗?”

容聆点头,“真的。”

只只抹去眼泪,也擦了擦容聆的眼泪,“妈妈照顾只只好辛苦是不是?”

从只只生病到现在,容聆心力交瘁,一方面想尽办法救只只,另一方面要安抚她的情绪。

一度觉得崩溃。

可此刻只只贴心又懂事的一句心疼,让容聆觉她所有的辛苦都变成了嘉赏,欣慰无比,“不辛苦,只要我们只只能健康,妈妈做什么都不辛苦,只只也最勇敢坚强,会努力战胜病魔的是不是?”

只只用力的点头。

容聆联系了索菲亚,不一会儿她跑了过来,看见只只,夸张大喊,“我的上帝,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了。”

只只嘟嘴,“我才没有一个人出来,是她说要带我出来见见白血病小朋友,我才出来的。”

只只小手指了指站在一旁没说话的安南月。

索菲亚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和一个小孩子说这么多做什么?真是恶毒的女人。”

安南月脸色一变。

索菲亚撩起衣袖,双目一瞠,“干什么,不服气啊。”

对比了下彼此的体型,安南月转过视线,看向容聆,“管好你的人。”

容聆不想让只只看到大人吵架,她偏头阻止索菲亚,“你带只只回病房。”

索菲亚捂住只只的耳朵,朝安南月呸了一声,“bitch!”

然后推着只只的轮椅走了。

安南月脸色铁青,刚想说话,迎面却被扇一巴掌。

她错愕,正想咒骂,另一边脸也被删了。

力道之大,让她两瓣脸迅速红肿了起来。

安南月气疯了。

这不是容聆第一次打她,她还记得上一次她把她打得有多惨。

她疯了似的叫嚷,“容聆,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

容聆丝毫不怕她,她走上前一把拽住安南月的头发,“我早就警告过你,只只是我的底线,看来上次教训还不够,你根本就不长记性。”

“你心思恶毒,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你还能被称作是人?索菲亚骂你骂得很对。”

安南月头皮剧痛,她不住地去扯容聆的手。

容聆并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冷声警告,”你如果再在只只面前胡言乱语,就不只两巴掌那么简单了,安南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放手,容聆,你这个**人,给我放手!”

安南月气急败坏。

“你们在做什么?”

沈西渡蓦然出现在眼前,冷眼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

安南月看到救星,立刻求救,“西渡,你快让她放手,容聆疯了。”

沈西渡看向容聆。

容聆朝他挑了挑眉,在他未开口之前放开了安南月。

容聆拍了拍手,挑衅似地走到沈西渡面前,“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如果她下次再出现在只只的面前胡言乱语,我会打到她嘴里一颗牙都没有。”

说完,她绕开他就要走。

沈西渡拽住她。

容聆以为他又要为了安南月责骂她,气不打一出来,正要说话,就听他开口,“她在只只面前说了什么?”

容聆抬头看他,见他没有一上来就偏袒,觉得稀奇,她推开沈西渡的手,勾唇道,“你自己问她。”

安南月整理好自己的头发,气息不稳地走上前告状,“我不过是看只只待在病房无聊,带她出来散散心,碰到和她同样生病的小朋友,她问我为什么那个小朋友头发掉光光了,我就告诉他,那个小朋友和她生了一样的病。”

“我怎么知道你对她隐瞒了病情?现在我不过是对她说了实话,你就像泼妇一样打我。”

安南月一顿输出,容聆笑了笑,抬头看向沈西渡,“你信她对只只是出于好心?不过你信不信我不在乎,我现在是通知你,麻烦你管好自己的女人,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容聆看都没看安南月一眼,抬腿离开。

容聆离开后,安南月见沈西渡一双深眸就这么盯着自己,心里发毛。

她小心翼翼上前拉住他的手,“西渡,你要信我,我知道自己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但是这半年来,我陪着你东山再起,我付出了什么你都知道的是不是?我对只只没有恶意。”

沈西渡深深吸气,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安南月被打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她难以置信地抬眼瞪着他。“你打我?”

“你竟然打我?”

安南月疯了似的抓住他的衣领,眼神喷涌而出,“我们相爱十年,我为了你牺牲了一切,明知道你为了自己的地位放弃了我,我对你还是不离不弃。你现在竟然打我?你疯了吗?”

沈西渡无情地扯开她的手,“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所以一再容忍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把念头打到只只身上。南月,别挑战我对你的耐心,这一巴掌是警告,没有下次!”

警告完,他转身离开。

走得毫不犹豫。

安南月捂着脸,看着他决然的背影。

她不甘心地追上前,再次拽住他,“容聆回来了,用只只生病绑住你,所以你又要抛弃我了是吗?”

沈西渡垂眸,“那半年,我从未留你,何来抛弃?”

换句话说,一切都是她自愿,是她犯**。

安南月从他的话里过滤出这一层含义。

看着他无情的脸,她通体生寒。

沈西渡扯开她的手,离开。

安南月忍不住颤抖。

纠缠多年,她以为这半年不离不弃至少让他生出几分情分,可到头来还是自己痴心妄想。

以为这么几句话就能让她放弃?

沈西渡,你欠我的,我要你用一辈子偿还。

容聆不知道她走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并不在意。

沈西渡是否相信她,都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可沈西渡怕她误会,在进病房前追上她解释,“我和安南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容聆觉得好笑,”我想的哪种关系?”

她的云淡风轻,让沈西渡觉得刺目,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问,他堵心解释,

“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瓜葛。”

“是么?”容聆反问,“那你可以让她去坐牢吗?”

她抬头盯着他,看着他的脸从错愕到蹙眉,她嗤笑,“不是没有任何瓜葛吗?她对我和只只还有嘉辰做过的事,完全可以进监狱了,还是说,我们母子三人都比不上一个完全和你没关系的人?”

她声音里充满着讽刺,沈西渡觉得喉咙像被棉花堵了似的。

“是我对不起她,能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保证以后,和她再无任何关系,也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