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卯时,晨曦微露,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魏恕川早早地便来到了城门口,他身着一袭银色铠甲,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紧紧地盯着城门口的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魏恕川的心愈发焦急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喃喃自语“你来了吗?怎么还不来......”他的眼神充满期待和焦虑,不断地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其实,他与听风雀并非初次相见,但彼此之间并不算熟悉。然而,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军,魏恕川深知人才的重要性。他知道过听风雀的赫赫威名和非凡本领,对其才能赞赏有加,渴望能将这样的人才招致麾下
就在魏恕川满心忧虑之时,突然,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从空中疾驰而来,待到近前,众人才看清原来是一只巨大的鸟影。这只鸟羽毛乌黑发亮,双翅展开足有数丈宽,犹如一片乌云笼罩而下
与此同时,宋玉铭也静静地站在城墙之上,极目远眺,就在刚才,一只体型硕大的飞鸟从他身旁振翅高飞,转眼消失在了天际。此刻,当他看到那道从天而降的鸟影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喜之色
而另一边,刘正学的身体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朝着城门坠落而去。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坚硬的地面上,瞬间化作了一摊血肉模糊的烂泥,惨不忍睹。
“整军,开拔!”一直紧绷着脸的魏恕川,在看到那只大鸟的身影后,紧皱的眉头终于缓缓舒展开来
他大手一挥,高声下达命令,声音洪亮有力,传遍了整个军营,士兵们闻令而动,迅速集结成整齐的队列,准备踏上新的征程
……辰时三刻……
第二支由炎帝统率的大军,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浩浩荡荡地向着东门进发。他们旌旗蔽日,战鼓雷鸣,士兵们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能震动大地
当这支气势磅礴的军队抵达东门时,城墙上的宋玉铭依旧保持着他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见他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袂,却无法动摇他分毫。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炎帝则身先士卒,率领着身后那浩浩荡荡、人妖混杂的队伍继续前行,人群中不时传来呼喊声和兵器的碰撞声
但这些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炎帝坚定的步伐,渐渐地,这支庞大的队伍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只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
没过多久,一旁的树林中突然钻出一个身影
原来是森王,他身形敏捷,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众人眼前,森王望着东城门的方向,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似乎在向城内的人们传递着某种信息
而宋玉铭始终静静地伫立在城墙上,对于森王的举动,他仅仅是微微颔首,表示回应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神秘莫测
就在此刻,闻仲步履匆匆地走到了宋玉铭的身旁,一脸凝重地说道“你的这个计划里存在着诸多变数,照此情形发展下去,恐怕我们手中的棋子数量远远不够用啊”
宋玉铭微微颔首,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回应道“太师此言差矣,关于这点就无需您费心劳神了,太师能够替我料理好后方之事,对于晚辈来说已然是无上的荣耀和天大的恩情了”
听到宋玉铭这番话,闻仲不禁面露惊愕之色,心中暗自思忖道“难不成我刚才流露出想要帮助他的意思了?这小子竟然如此机敏聪慧!”
不过转瞬之间,闻仲便回过神来,他原本应当负责处理朝廷政务,但现今却连整个后方事务都一并交托给他全权打理了。想到这里,闻仲不禁对宋玉铭的谋略和胆识多了几分赞赏之意“老了老了,让这臭小子给算计了”
与此同时,在东城门前,一辆装饰得颇为华丽但又不失分寸的马车静静地停靠在那里。车身镶嵌着精美的铜饰,车帘用绸缎制成,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故事,这辆马车看起来像是在耐心地等待着某个重要人物或者事件的发生
宋玉铭缓缓从城门墙上踱步而下,他身姿挺拔,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飘飘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走到马车前,他轻声说道“走吧,咱们也是时候启程了,”
话音未落,马车却似乎得到指令,缰绳一抖,马蹄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等到宋玉铭坐上车后,骏马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城外狂奔而去
然而,与外面风驰电掣般奔腾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马车内却是一片平静祥和,宋玉铭安稳地盘腿坐在柔软的坐垫上,犹如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宁静世界之中
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壶刚刚煮好的热茶,热气腾腾,茶香四溢。茶壶是用上等紫砂泥烧制而成,壶身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栩栩如生
尽管马车内没有他人相伴,但宋玉铭却丝毫不受影响,他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香茗,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的舒适与惬意
待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闻仲才再次出现在城门墙上,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望着宋玉铭离去的方向,他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座城里隐藏着不少的好东西啊……”说着,他再次微微凝神,只见其额头之上,原本紧闭着的第三只眼睛突然睁开!那只眼睛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宛如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奥秘
闻仲将目光投向那已经远去的马车,口中喃喃低语“异宝:千里之行……”仿佛在思考着这件宝物背后所蕴含的力量和秘密
“真是个日行千里的好宝贝啊”闻仲依旧自言自语着
再次回过身时闻仲的身影却早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