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虽然给王爷写去了信,而满清勋贵的身份地位也一落千丈,但是,王爷没有儿子,只有这两个女儿,福晋听到王爷动了出国的心思,满脸泪痕,紧紧抓住衣角,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舍与眷恋。
她实在不愿离开这片熟悉而亲切的土地啊!因为尽管她最疼爱的女儿雪珂此刻并不在身旁,但至少她们都身处同一片国土之上。只要一家人坚守此地,不离不弃,那么终有一天能够再度团聚、重逢相聚。
雪瑶收到王爷的回信,知道他们并不愿意出国,沉默不语。对于福晋和家人而言,她深知自己其实并无太多深厚情感可言,更多时候仅仅扮演着一个作为女儿应尽的责任——适时给予他们一些必要的提醒罢了。
然而倘若将来某一天,他们果真陷入困顿贫苦之境,或许自己仍需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予以相助。毕竟血浓于水,亲情始终难以割舍。当然啦,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遭遇些许波折,想必凭借家族底蕴也能安然度过难关吧?
福晋心心念念着远走他乡的雪珂,雪瑶同样也通过系统了解到了雪珂如今的近况。想当年,他们毅然决然地背井离乡之时,携带了福晋资助的不少银票,一路辗转来到了浙江一带。要知道,那里可是顾家世代相传的故乡故土呢!到达目的地后,顾亚蒙便运用这笔资金开启了一番属于自己的小本买卖营生。夫妻俩相濡以沫、情投意合,日子过得甜蜜美满极了。每天清晨醒来,迎接雪珂的总是那灿烂明媚的笑容,这样简单而幸福的生活正是她梦寐以求的模样啊!能够与心爱之人相依相伴,共同经营一份小小的事业,无需担忧金钱收入的问题,如此惬意自在的人生,着实令人艳羡不已呢!小雨点的出生更是让这个家庭增添了几分欢笑。
令人惋惜的是,当今之世混乱不堪,南方之地亦难以安宁。他们所经营的这点小买卖,亦是跌宕起伏、举步维艰。
时光荏苒,转眼已过四载春秋。**风云变幻莫测,天翻地覆,但顾家依旧如故,毫无改变。
若是依照故事原本的走向,此时此刻的雪珂理应正在罗家遭受苦难折磨;而顾亚蒙呢,则因搭救了高老爷一命,获其青睐收作义子,并顺理成章地承袭了他丰厚的家产,摇身一变成为一名腰缠万贯的富商大贾。
然而事与愿违,现今却是天南地北各一方,顾家众人迁至南方,而高老爷身为北方人士,自此之后便如同两条平行线般再无交汇之日。除非啊,顾亚蒙当真鸿运当头,于南方之地再度邂逅一位膝下无子、无人承继家业的孤独巨贾,并施以援手相助,方能再次斩获巨额财富。
雪瑶只是看了一下他们现在过得还行,便不再关注了。
她凭着过过目不忘的能力,并没有被困在后宅,在罗家弃政从商的时候,她就开始插手一部分的生意,不仅独立掌握了一部分产业,还承担着统计整个国家生意数据的重任。
毕竟,账房先生也不是完全靠谱的,既然她有这个天赋,罗家人也不会白放着不用,经过她手上的账,绝对是一个子儿也不会错。
伴随着罗家商业版图在承德不断扩张、日益壮大,众多心怀叵测之人犹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纷纷聚拢过来,试图巴结讨好罗至刚这位关键人物。毕竟,商场如战场,生意场上的往来无非就是利益与欲望交织而成的复杂棋局。而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金钱和美女无疑成为了最为有效的武器。既然大家皆是奔着财富而来,那么若想让对方高抬贵手,对自家生意稍加照拂,施展一番“美人计”似乎也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此时,沈家主恰好有一个自幼被寄养在府中的侄女——沈嘉珊。此女正值青春妙龄,恰似那盛开的桃花李花般娇艳动人;加之其双亲已逝,婚姻大事自然就落到了身为伯父的沈家主肩上。虽说罗老板已然成家立业,家中既有贤妻又有娇儿,但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往往最懂男人的心。更何况,他这位侄女生得如此貌美如花,性情更是温婉可人,倘若能成为罗老板的小妾,那可真是罗老板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主意既定,沈家主当机立断,将沈嘉珊带在身旁,悉心**。无论是迎来送往还是社交应酬,沈嘉珊皆表现得游刃有余,宛如一名从西洋引进的时髦秘书,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大方之态。
一开始罗至刚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以为这位沈家主紧跟潮流,但是,每次吃饭的时候,沈家主都让沈嘉珊给他敬酒,然后那眼神当中的爱慕,害羞,他又不是瞎子,很快就察觉了出来。
说句实话,身为一名男性,如果能得到一位容貌姣好、出类拔萃的女子爱慕,那无疑会极大地满足自身的虚荣心理。像罗至刚这般大男子主义者,更是如此。他尽情沉浸于这种若即若离、含情脉脉的氛围之中,因此面对沈家的百般讨好与殷勤示好,并未表现出丝毫抗拒之意。
时光经过一段时日之后,沈家主人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之时,便开口言道:“我这位侄女啊,自幼就在我的庇护下成长,可以说是极为温顺乖巧。现今呢,她已到了适婚之龄,常言道‘女儿大了不可久留,留来留去恐生仇怨’,故而我期望能替她寻觅一门上好亲事,将其风风光光地嫁人。至于罗贤侄您的品性,我自是深信不疑……”
然而,罗至刚仅仅只是沉醉于这份模棱两可的情愫罢了。当听闻这番话语之际,他浑身猛地一颤,仿佛遭受电击一般。“沈世伯此言差矣!至刚已然娶妻生子,又怎能做出此等有违伦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