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渣男有什么好抢的 冰儿,火儿5

看到眼前这两个调皮捣蛋的臭小子终于变得识趣起来,诗意那原本紧绷着的心弦才稍稍松弛了一些。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原身早已成功入职这份工作,她自己内心深处还真是一万个不情愿来当这个老师呢。

尽管目前仅仅只是一名小小的助教,但要知道,原主给自己设定的远大目标可远不止于此,而是成为一名备受敬仰的大学教授!

就在这时,清脆悦耳的上课铃声骤然响起,那位头发已经花白但是依旧风度翩翩的教授迈着沉稳而又自信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教室。

正当一切都看似按部就班地进行时,突然间,教室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原来是学校里的一位同事正站在那儿对着诗意又是指手画脚又是不断挥手示意,似乎是想要叫她赶紧出去一趟。

诗意见状不禁感到一阵疑惑和茫然,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出于礼貌与尊重,她还是先跟讲台上的教授微笑点头示意并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便快步走出了教室。

一到门外,诗意便压低声音向这位同事询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呀?这么着急忙慌地把我叫出来。”

只见同事同样轻声回答道:“是一个女孩子打来的电话,她说她是你妹妹的好朋友,找你好像有非常紧急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听到这里,诗意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追问道:“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事情呢?”

同事则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撇撇嘴回应道:“可能人家觉得不方便对我讲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嘛。挺急的,你赶紧去回一个电话吧。”说完还不忘自我调侃一番,表示自己平日里确实挺爱打听各种小道消息的,要是让她事先知晓了这件事情的原委,说不定早就忍不住到处宣扬开了。

听完同事这番话,诗意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赶忙向对方道了一声谢之后,便步履匆匆地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准备尽快给那个女孩回拨电话以了解详细情况。

“喂~”诗意轻轻喊出这一声后,便安静地等待着对方回应。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再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声音,犹如激光炮一般哒哒哒地响个不停。

“喂!是如煊姐嘛?”那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焦急与紧张。

“嗯。”诗意简洁地应道。

紧接着,对方语速极快地说道:“如煊姐,我是阿紫啊,就是冰儿的好朋友!你现在能不能赶紧来这边一趟呀?冰儿她……她**啦!我真的吓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不敢直接打电话给伯母,怕吓到她老人家,想来想去只能先打给您了。”

诗意当然知道这个阿紫是谁,她可以说是冰儿众多朋友中的“狐朋狗友”之一。和冰儿一样,阿紫也是个个性极其鲜明的姑娘。由于她叫阿紫,所以对紫**有独钟,拥有许多紫红色的衣服。每次看到这些衣服的配色,诗意都会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实在是太过辣眼睛了。可阿紫和她的朋友们却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这样的搭配非常酷。

听到冰儿**的消息,诗意的心猛地一沉,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并迅速回答道:“你能先把她送去医院吗?我马上就到。”

尽管在此之前,冰儿已经闹过好几次**了,而且每一次最终都没有酿成大祸,但诗意心里清楚得很,这种闹情绪式的**行为,就算当事人中途反悔想要放弃,也难保不会出现意外情况。因此,此时此刻的她根本顾不得多想,只希望能够尽快赶到现场。

“如煊姐……我……钱不够。”阿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们这些人是有工作但是一拿到钱就花的差不多了……

诗意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他们,“你先把人送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剩下的我马上到。”

“哦,知道了。”

“对了,送哪个医院去?”诗意道。

“玛丽医院,离我们很近。”

“好,我马上到。”诗意挂了电话,连忙去请假,毕竟只是一个助教,并没有那么重要诗意很快就把假给请出来了。

出了校门口就打了一辆摩的,“师傅,去玛丽医院。”

“好的,坐稳了啊。”摩的师傅年纪并不大,还有一点小帅气,看到是一个美女要坐车,不由的殷勤了几分,双手拿着头盔递给她,叮嘱她坐好。

随后,只见师傅熟练地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车辆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师傅驾车技术娴熟,一路上风驰电掣,灵活地穿梭于车流之中。没过多久,便稳稳地停在了医院门口。

诗意感激地看向师傅,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毫不犹豫地塞进师傅手中,大方地说道:“这钱您拿着,不用找啦,多余的就算是给您的小费,谢谢您这么快把我送到这儿。”

师傅本来还想要一下这个美女的**,只不过看人家神色匆匆又出手大方。肯定是看不上自己这样的,即便自己想要献殷勤让人家每次打车都想到自己也难。只好叹了一口气,调转方向疾驰而去。

诗意匆匆忙忙地下车直奔急诊室而去。刚一进门,就看到阿紫身着一件紫红色的精致小西装,正焦虑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诗意快步走到阿紫面前,皱起眉头问道:“她到底什么情况?这次又是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啦?”

阿紫停下脚步,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她呀,又和那个徐世楚闹分手呢。听说那徐世楚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她一时想不开竟然就割腕**了。我发现的时候,整个浴缸里的水都被染成了红彤彤的一片,可真是把我吓得够呛!不过好在医生检查过后说伤口不算太大……”

听到这里,诗意不禁翻了个白眼,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都已经二十四岁的人了,还跟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似的,整天脑子里尽是些中二的想法。死的时候居然还想着要浪漫一把,搞什么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结果真割腕了吧,又害怕疼痛不敢下手太重,只是那些流出来的血稀释在水里才显得格外吓人罢了。想到这些,诗意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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