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抓到我了。”
看到纸阄摊开之后,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崔星彩高兴的拍掌欢呼。
刺激啊,能不能每天都这么玩?
李瑛朝其他三个嫔妃笑笑:“呵呵……夫君今晚就住到良娣那里了,明晚咱们再继续抓阄,你们公平竞争,机会都是一样的。”
其他三位嫔妃虽然有些郁闷,也只能愿赌服输,一起肃身告退。
“太子爷请早点安歇,妾身告退。”
“咚。”
鼓楼最后一通暮鼓落下,时辰进入亥时,长安城又进入了宵禁。
崔星彩把儿子李备交给婢子,柔情似水的来陪伴丈夫:“夫君,是否先让妾身给你沐浴?”
崔星彩穿着一身粉色罗裙,酥胸半露,一双雪白的大长腿若隐若现,再配上温柔似水的声音,瞬间就让李瑛有了反应。
“沐浴、沐浴。”
李瑛压制着剧烈的心跳,任由崔星彩牵着手掌进了浴房。
“夫君抬起双臂,妾身帮你脱去衣衫。”
进了房门,崔星彩的一双纤纤玉手就落在了李瑛的头上,轻轻摘下了他的幞头。
“你先脱……”李瑛咽了口唾沫,说道。
崔星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妾身要帮夫君沐浴,我**做什么?”
“你我同浴。”李瑛呼吸急促的说道。
“呵呵……这可不像从前的殿下呀,什么时候学会玩花样了?”
崔星彩用**的目光凝视李瑛,缓缓将裹着酥胸的披肩落了下去。
“墨迹……孤来帮你!”
李瑛屏住呼吸,三下五除二就把崔良媛除去衣衫,扔进了巨大的浴盆之中。
“孤来也……”
李瑛急不可耐的跳进浴盆之中,瞬间浪花飞溅……
……
一盏茶之后,鸳鸯戏水结束。
李瑛依靠在木盆边缘,崔星彩满足的躺在丈夫结实的怀抱里。
“夫君,昨夜吓死臣妾了。”崔星彩幽幽说道。
李瑛振作精神,刮着女人精巧的鼻梁,问道:“害怕什么?”
崔星彩道:“我就知道薛驸马所言不可靠,殿下却护驾心切,对妾身的话置若罔闻。幸好东市起了这场大火,才让殿下改变了进宫的打算……”
“嗯……确实是这场大火把寡人烧醒了。”
李瑛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东市大火的秘密,随口敷衍道:
“望着那冲天的火光,寡人也怕一着不慎,将你们置于火坑之中。于是寡人一边让人救火,一边命薛锈去太极宫打听动静,没想到果然有诈。”
崔星彩心有余悸,双手合十:“天降大火,殿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浴罢,夫妻二人穿衣回到卧房。
李瑛有些疲倦了,想要**入寝,而崔星彩却坐在案前对着铜镜梳妆。
李瑛不解,上前揽了爱妾肩膀:“即将入寝,良媛因何又化妆?”
“女为悦己者容,臣妾要让殿下看到最美的我。”
崔星彩嫣然一笑,继续淡施粉黛,将自己打扮的楚楚动人。
只见灯光下的美人儿臻首娥眉,肌肤胜雪,云鬓披肩,长裙拖地,酥胸半露,李瑛忍不住看的痴了……
这要是放在自己穿越之前,绝对是千万粉丝级别的颜值博主,再配上一米七五的身高,怕不是要在网上嘎嘎乱杀!
“孤给爱妾作一首诗如何?”
李瑛按捺着心中再次求欢的冲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风雅倜傥。
“殿下会作诗了?”
崔星彩闻言喜出望外,一双眸子瞬间就有了光彩。
李瑛这才想起,出自书香门第的爱妾自幼熟读诗书,尤其崇拜当代的王维、李白,称之为小迷妹也不过分。
但可惜前身文采一般,除了略通丹青之外,对于诗歌不说是一窍不通,也只能说是略懂皮毛。
“我试试。”
李瑛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当下背负双手在灯下来回踱步,状若沉思。
“《咏良娣崔氏》·唐·李瑛。”
听了李瑛这句话,崔星彩前仰后合:“殿下别这么一本正经可好?还唐·李瑛,整的好像会流传千古一样。”
“那不行,我的诗歌会在千年以后上课本的。”
李瑛一本正经的说道,“听好了,莫要打岔!”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
“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李瑛也不知道这首诗是何人所做,只是感觉对照着灯光下酥胸半露的美人儿颇为应景,因此才顺手拈来试探。
如果崔星彩说这首诗已经问世了,自己就借坡下驴,打个哈哈,说是拿来夸赞他。
如果这首诗还没有问世,那就据为己有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又没有金手指傍身,也就只能可怜巴巴的剽窃几首诗词了。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崔星彩博闻强记,只是听李瑛背诵了一遍,便已经能够诵读下来。
在连续默念了几遍之后,崔星彩不由得击掌叫好,叹为观止:“真是好诗,太有水准了,简直可以比肩李、王!”
顿了一顿,满腹狐疑的望着李瑛:“这首诗真是殿下所作?不会是找了哪位大家替你写好了,此刻拿出来哄臣妾开心吧?”
“嘿嘿……”
李瑛捂嘴偷笑,“哪个大家会把自己的佳作送给别人?难道爱妾觉得寡人这首诗不应景么?你看你的车灯这么大这么圆……白的像雪。”
“车灯?”
崔星彩一脸懵逼,“何为车灯?”
“诗人的事情不用你管!”
“总之,这首诗是寡人为你所作。”
李瑛已经可以确定崔星彩没有听过这首诗了,当即把它据为己有。
“好吧,如果这首诗是殿下所作,那臣妾以后就以‘诗王’称呼你。”
崔星彩开心不已,飞快的化好妆,挽着李瑛的胳膊直奔床榻,“回头我让本家的族兄帮你宣传一下,说不定太子擅诗的美名很快就会传开。”
“你族兄何人?”
李瑛望着瑞雪丰灯,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崔星彩道:“他叫崔颢,虽然是白衣之身,但其才华就连李白都为之折服。”
“呃……崔颢是你的族兄?”
李瑛惊讶不已,没想到自己竟然跟崔大诗人攀上了亲戚。
“对啊,我不是跟殿下提起过他,让你多多提携。我兄长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他写的《黄鹤楼》就连王维、李白都自叹不如呢!”
崔星彩一脸骄傲的说道。
“嗯嗯……这首诗写的确实好!”
李瑛赶紧附和,“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写的好啊!”
随即叹息一声:“只可惜孤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有能力提携令兄。”
崔星彩伸出纤纤柔荑,握住李瑛的手掌,柔声道:“殿下切莫灰心,只要你能耐住寂寞,他日必是天下之主。”
“但愿如此吧!”
李瑛苦笑一声,“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先及时行乐吧?”
说着话就把崔星彩修长窈窕的身段撂倒在了床榻之上,顿时春光无限。
“殿下你又来……”
崔星彩嘤咛一声,长袖轻挥,将青铜油灯熄了,“既然如此,那臣妾今夜便舍身伺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