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天上人间,
在鸿胪寺卿的引领下,一群辽人则是来到了这里,
望着这些在辽国从未见过的东西,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惊愕神色,
“此灯,居然能将夜晚照的如此明亮,简直是令人惊叹啊!”
走上前,耶律喜不由得仰起头,
可就在片刻之后,他却感觉自己的双眸一阵炙痛,
“啊,我的眼睛!”
连忙捂着眼睛,耶律喜当即后退起来,
“使者,此物可不能多看啊!”
拉着耶律喜,只见鸿胪寺卿的人,连忙劝告起来,
“啊哈哈哈,我见此物,简直是太喜欢了!”
睁开眼睛,流下泪水的耶律喜则是解释起来,
而就在这时,耶律喜望着旁边抽着烟过路的人,当即好奇的询问道:“此物是什么?”
“噢,使者说这个吗?这是烟,可以用作于提神!”
对着耶律喜解释,只见旁边的鸿胪寺卿立马取出一包烟,递出一根给对方,
好奇的看着香烟,只见鸿胪寺卿则是帮他点燃道:“是这样的!”
“嗯?”
吸了一口,耶律喜当即剧烈咳嗽道:“此物,还真是带劲啊!”
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耶律喜渐渐开始习惯了起来,
而就在歌舞表演开始的时候,耶律喜更是惊讶不已的道:“你们这里,居然还有异域胡姬?”
“哈哈哈,这些都是驸马爷的杰作!”
听到耶律喜的话,鸿胪寺卿则是笑着解释起来,不过眼中浮现鄙夷神色,
因为这群辽人,还真是够蛮夷的!
不就是黑发碧眼的胡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天上人间还有不少肤白如雪的女子呢!
想到上次前来天上人间学习“外语”的过程,鸿胪寺卿就是一阵心欢喜,
因为别的不说,那群女子的教学能力,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这个我喜欢,我喜欢!”
指着台上的女子,耶律喜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这个怕是不成,因为驸马爷从未向外售卖过这些胡姬!”
看着耶律喜,只见鸿胪寺卿连忙解释起来,
“难道我是辽使也不成?”
生气的看着鸿胪寺卿,只见耶律喜呵斥起来,
“别说你是辽使了,就算你是“出生”也不行!”
就在耶律喜满脸不爽的时候,身后则是传来了冰冷声音,
“你是何人?居然胆敢这样跟我说话!”
愤怒的看着张诚,耶律喜不由得呵斥起来,
“我是谁?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你说个锤子啊!”
不屑的看着耶律喜,张诚转身向着不远处而去,
而就在这时,只见耶律喜看着身边的护卫道:“给我拦住他!”
走上前,身材壮硕的辽人立马打算抓住张诚,
转过身,熊继宗则是毫不示弱的盯着对方道:“来,你上来试试,熊爷爷马上锤死你!”
“辽使冷静,冷静,这位乃是当今陛下妹婿,也就是驸马爷张信之,这天上人间,就是他的!”
望着耶律喜跟张诚产生冲突,只见鸿胪寺卿不由得解释起来,
“你就是张诚?”
看着不远处的张诚,耶律喜则是怒喝起来,
“叫你爷爷何事!”
转身看着耶律喜,张诚满脸不屑的盯着他,
“你居然敢羞辱我!”
愤怒的看着张诚,耶律喜则是怒吼起来,
“当啷!”
一把刀从张诚手中丢过来,直接落在耶律喜的脚下,
看着这一幕,不仅鸿胪寺卿傻眼了,就算是耶律喜也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来,台上单挑,咱们互砍,马上签生死状,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来到耶律喜的面前,张诚拔出刀,一脸认真的盯着他,仿佛随时要动手一般,
面对如此脾气的张诚,耶律喜也被吓得冷汗直冒,
因为宋人通常不是面对辽人,都是“绵羊”吗?怎么这人的脾气,如此刚烈呢?
就在耶律喜下不来台的时候,旁边的鸿胪寺卿连忙开口道:“驸马,这位可是辽使!”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跟他单挑,不然我就群殴了!”
满脸不屑的看着耶律喜,张诚傲慢的抬起头道:“走?订棺材去,谁死谁进去!”
说完这句话,张诚直接伸手拽着耶律喜,
而看着张诚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耶律喜也慌了起来,
因为他只是来谈岁贡,顺便享受一下奢靡生活的,不是来跟人拼命的啊,
就在耶律喜拼命挣扎,掰开张诚的手后,立马大喝道:“你们宋人都是如此无礼的吗?”
“我**,单挑你都不敢,你还是契丹人吗?”
生气的看着耶律喜,张诚不由得呵斥起来,
伴随张诚的话说完,周围的辽人们,纷纷露出嫌弃的神色,
而看着这一幕,耶律喜也是怒吼道:“你等着,明日上朝,我一定好好质问一下,你们宋人的礼仪,是不是真想跟我辽国开战!”
望着耶律喜借题发挥,打算将事情提升到两国程度,张诚也是不屑的道:“不是,你们辽国没人了吗?怎么派出这么个废物!”
就在张诚询问一旁辽国的护卫时,他们的表情也是显得十分不满,
“辽使,冷静,冷静啊!”
拽着辽国使者,鸿胪寺卿也是连忙道:“驸马,你就不要火上添油了!”
“得罪我,你会遭报应的!”
指着眼前的耶律喜,张诚则是满脸不屑的离开,
他以为这辽使多大的脾气呢,连签生死状都不敢,
你特么怕死,就别来当使者啊!
皇宫之内,
内监看着正在批改奏章的赵祯,则是将天上人间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听闻妹婿如此“勇武”,赵祯也是一脸嘴角抽搐的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陛下,那耶律喜都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想到辽使的模样,内监就忍不住的轻笑起来,
“若我大宋人人如此,辽国又岂敢这样张狂!”
愤恨不已的开口,赵祯的脸上露出落寞神色,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并不是宋人“软弱”,而是大宋的无能为力,让百姓们不得不收敛好战之心!
“表哥,你今晚很生气啊!”
好奇的看着张诚,只见司徒耀祖询问了起来,
“废话,能不生气吗?这都什么玩意,都敢在我面前跳两下!”
愤怒的拍着桌子,张诚也是满脸的阴沉,
辽国虽强,但也并不是无懈可击的,更让他生气的是,当今朝堂对待辽人的态度,
张诚:赵光义,你特么是真该死!
赵匡胤:晋王,你特么是真该死!
朱元璋:高梁河车神,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