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神秘人恼羞成怒的时候,金捕快突然带人过来,把神秘人一下子就一锅端了。
整个院子一下子就被控制住了,江慧雅微微一笑,看向屏风的另一边:“不好意思啊,这下倒霉的是你了。”
原来江慧雅在离开皇宫的时候,让江婉盈的宫女通知了金捕快,她已经算到神秘人会动手,并且要一网打尽。
神秘人眼神犀利的看向江慧雅,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毕竟现在他为鱼肉,江慧雅微刀俎。
此时金捕快他们也只是把房间给围住了,屏风的另一边的神秘人到底是谁,现在谁也不知道。
江慧雅抬脚就往屏风后面走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可是没想到见到的竟然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
“你还真是神秘啊,竟然隔着屏风还带着面具。”江慧雅忍不住嘲讽说。
神秘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慧雅,就把目光移开了,现在的状况他们根本就逃不了,所以只能认命了。
“金捕快,麻烦你把他们都带回我的府上了。”江慧雅看向金捕快说。
金捕快摇了摇头:“无事,你安全就好,那我们现在就离开吧,来人,押着他们走。”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江慧雅的府上,神秘人被压制着,想要让他下跪,但是他使劲的挣脱着,说什么都不会跪的。
“无所谓的,不管怎么说,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是宁折不弯的。”江慧雅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接着江慧雅就让其他人下去了,现在房间里就剩下江慧雅和神秘人两个人,两个人四目相对。
神秘人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江慧雅,一句话都不说。
江慧雅认真的打量着他,轻声说:“说实话,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谁的,这张面具下,到底是谁的脸呢。”
说完这句话,江慧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面具给摘了下来,看清了里面到底说谁的脸。
江慧雅见到这张脸,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他:“席笙?竟然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神秘人摘下面具之后,里面的脸竟然是席笙的脸,也怪不得江慧雅会吃惊了。
席笙看向江慧雅扯了一下嘴角:“之前我栽在你的手里,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没想到竟然再次栽到了你的手里,真的都是命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席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之前你就让我帮你夺得总会长之位,这次我当上会长之后,你又出现,想要让我做什么?”
江慧雅现在的脑子有些不清楚了,见到席笙的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乱了。
席笙只是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江慧雅没有心情看席笙的笑容,他淡淡的问:“席笙,我问你,杜衡总会长是不是你杀的,徐长卿是不是被你冤枉的。”
“是,一切都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他们该死,只可惜啊,商会的人都该死,可是才刚刚害死两个,我就被你捉住了,还真是不甘心啊。”
席笙脸上的表情很扭曲,样子十分骇人,江慧雅都有些害怕了。
江慧雅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们都应该死?他们都做了什么?”
“好啊,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就告诉你,他们这些该死的人都做了什么。”席笙笑着说。
席苼原本富家子弟,结果杜衡等人当年为了权利,金钱,陷害席苼一家,以至于席苼满门抄斩,“恩人”救下席苼,并且帮助自己复仇。
江慧雅认真的看着席笙,发现他并没有说谎,可是他提到了恩人两个字。
想到这里,江慧雅很冷静的说:“席笙,你根本就不是之前的神秘人,你是故意出现的,或者说,是幕后主使让你故意出现的,他根本就是让你来送死,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我发现了,说他救了我,既然他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他的,他想要让我死,那我就为他死,这是我应该做的。”席笙一字一句的说。
江慧雅皱眉说:“席笙,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为了其他人死?生命只有一次,之前是你运气好,才能继续活着,这次你以为还有上次的好运吗?”
“我并没有打算活着啊,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就是来送死的。”席笙说。
江慧雅强忍着怒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好之后,她才继续开口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你的恩人到底是谁?”
席笙很认真的看向江慧雅,之后他突然大笑了起来:“江慧雅,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谁的,我是不会让你知道他是谁的。”
说完这句话,还没有等到江慧雅他们有什么反应,他就已经咬破自己自己藏在牙里的毒药**身亡了。
江慧雅赶紧走上前去,试探了一下席笙的鼻息,发现他是真的死了,她眉头紧皱,因为席笙的死,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金捕快他们听到席笙的声音就冲了进来,进来之后,就见到席笙的尸体还有蹲在一旁,脸色十分难看的江慧雅。
“发生什么事情了,席笙?他竟然还活着,这,这是**了?”金捕快问。
江慧雅点点头:“是,他**了,不过没有从他嘴里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刚刚我听到了他的声音,还以为他会伤害你呢,你没事就好。”金捕快看了一眼席笙的尸体。
江慧雅也看了一眼席笙的尸体:“这个尸体交给你们了,让秋若赶紧解剖,看看他体内有没有什么,而且中的毒都是什么。”
“好,那你小心一点。”金捕快提醒说。
等到金捕快带着席笙的尸体离开之后,江慧雅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她一心想要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
次日很多人找上门来,指责江慧雅挡自己财路,还有被人指使的人,直接就动手上去给了她一巴掌,脸一下子就红了。
江慧雅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她心里很难受,但是也只能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