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太太心里一沉,她万万没想到岳守拙自己竟然还是一位实力深不可测的高手,要知道童师傅的父亲已经是实力不凡了,当年那个家伙可是在自己的跟前显摆过,厚重的方青砖在那个家伙轻飘飘一掌之下,立刻碎成了一堆碎块。
现在龙太太实在是懊悔不已,如果早点知道岳守拙不仅医术超群、背景强悍,而且自身还是一位超级高手,那么就算是易中海被于少东家活活打死,自己也不会出头招惹对方。
可是如今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果就这样乖乖地吃了这个哑巴亏,龙太太实在是不甘心,于是咬了咬牙,开口道:“童师傅,动手打我的并不是青山堂岳守拙的家人。”
童师傅有点奇怪地打量着对方:“龙夫人,既然不是岳守拙的家人,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提起了青山堂?”
龙太太把茶杯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打我的小畜生姓于,据说是青山堂的少东家。”
童师傅吃惊地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岳守拙在执掌青山堂,从来没有听说过青山堂还有一个姓于的东家呀。”
龙太太轻轻叹了口气:“这一点儿毋庸置疑,是青山堂坐堂大夫岳信文亲口所说,这个岳信文就是岳守拙的长子,他公然当众这么说,那就绝对不能有假。”
童师傅双眼微眯:“龙夫人,光是一个岳守拙就不是你我能够招惹的存在了,更何况还有一位青山堂的少东家,您应该清楚,咱们四九城卧虎藏龙,一些隐世家族的实力可是绝对可怕呀。”
龙太太微微摇了摇头:“那个姓于的绝对不会是四九城那些隐世家族的人,他和母亲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一起居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隔壁的东跨院,如果真的是什么隐世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居住在如此寒酸的住所?而且那套房子还是临时匆匆进行了修缮,这娘三个就这么直接入住了那里,据我所知家里也没有什么下人仆从,只有一个农村老太太刚刚住进去,显然是才从农村雇佣的仆人。”
童师傅摸着下巴微微摇了摇头:“龙夫人,就算姓于的不是啥隐世家族的人,光是一个岳守拙也是不能招惹的存在呀。”
龙太太冷笑着说:“童师傅,我又没有让你去光明正大的登门挑战,这个姓于的小畜生经常独自抱着一个小丫头在四九城里四处闲逛,你只要躲在暗处远远一枪解决了那个小畜生就行了,只要你做得隐秘,就算是岳守拙出面追查,谁又能够查到你童家的头上?”
童师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不解地问:“龙夫人,您怎么可能会跟那位青山堂的于少东家发生了矛盾?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太太也没有隐瞒,苦笑着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讲述了一遍,她之所以没有隐瞒,因为这件事情现在已经在南锣鼓巷附近传遍了,只要童师傅派人过去随便一打听就能一清二楚,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自己说出来。
童师傅听后哭笑不得:“龙夫人,既然您早已经知道对方是青山堂的少东家,那您何必为了一个臭苦力去得罪对方?您这是何苦来哉?”其实童师傅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明说,龙夫人未免有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一个贝勒府赶出门的小妾,有什么资格在人家于少东家跟前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