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诊室,韩臻给白露打了个电话,“在干嘛?”
今天周日,白露歇班。
白露:“明天我爸就出院了,我把家里收拾一下。”
韩臻:“嗯,注意别累着。”
白露:“爸妈给的钱,我要不要还回去?66万太多了。”
韩父韩母临走时,留了六十六万的存折给白露,说是韩家给她的聘礼。至于为什么是六十六万,两位老人说取个吉利。
韩臻:“那是给你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白露笑:“我爸妈说,回头会给我们三十万,说是早就给我攒好了当嫁妆。”
韩臻:“那个就不要了,你爸妈赚点儿钱不容易。”
比起韩父韩母,白父白母就是普通的农民,靠种地和打零工赚钱的。
白露笑:“他们非要给呢,说是现在存折不在身上,等回老家了就给。”
韩臻:“嗯,那也不要。”
白露道:“那我们就把两边的都不要。”
这段婚姻里,她一分钱都没出,花的用的住的,都是他的。
韩臻:“傻瓜!”
因为还要工作,韩臻没说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白露把家里做了个全方位大扫除,又去医院看望了白父,然后拎着一袋子生鲜疏果回家,精心的准备了一桌晚餐。
韩臻回来了,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白露知道,男人又上手术台了。
这种味道让她有些不适,她捏着鼻子,“去洗澡啊!”
韩臻拉着她的手臂,“一起!”
没一会儿,浴室里的气温就急剧攀升了。
就在男人想要更深一步时,听见外面手机响。
韩臻皱皱眉,松开女人,出去接起。
来电话的是于母,“韩臻啊,你来看看,茗心爸是不是对这药过敏呀!他现在浑身不舒服!”
于母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韩臻:“我马上过去。”
“你等我一下。”
接完电话,韩臻对白露说了一句,就迅速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白露有如一口气被梗在那儿,必竟,这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刻,而他就这么扔下她,走了,
白露告诉自已,他是不得已的,她把饭菜都放在锅里温着,等着男人回来。
而此时,男人在医院。
白父全身浮肿,韩臻把白父送到医院,又跟着做了全身检查,确定是用药过敏了。
白父输了一瓶液症状才慢慢好转。
“以后呀,这种小事就别打搅韩臻了,他现在已经成家了,不比以前。”于父对于母说。
于母就哭道:“还不是我们家茗心死的早,我们又没个儿子,茗会又在学校……”
韩臻刚好从交费处回来,听到于父于母的话心头不是滋味,便道:“二老有事尽管叫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们的儿子。”
白母方止了哭泣。
把白父白母送到家,都已经半夜了。韩臻回来时,白露已经睡了。
他去洗了澡,**,将女人揽过来。吻了吻她
白露抬手挡在他唇上,困倦的模样,“别弄,太晚了。”
她侧过身去,闭上眼睛。
韩臻知她在生气,道:“茗心的爸爸用药过敏了,全身浮肿,我陪着去看了医生,所以回来晚了。”
白露还是不理他。
别的时候,都好说,那个时候啊!
箭都在弦上了。
韩臻俯下身吻她的耳根,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直到吻得她再也装睡不下去。
她打他,“再有下次,你就再也别碰我了!”
韩臻更深的埋入她,“不会有下次了。”
转天,两人去医院接了白父白母,韩臻亲自下厨准备了一餐丰盛的午饭,白露问他,“为什么以前,从没见你做过饭,这是突然改性子了?”
韩臻眉眼温和发亮,“因为突然发现,自已也应该偶尔表现一下的。”
白露“切”。
转天,两个人都去上班了,门铃响。
白母去把门打开,看着外面提着蛋糕的陌生夫妇问:“你们是?”
于父于母迈了进来。
于母道:“我们是茗心的父母,于茗心,你知道吧?她是韩臻以前的女朋友。今天是韩臻的生日,我们买了个蛋糕给他,这孩子昨天晚上为茗心爸忙乎到半夜,今早又去上班了,够辛苦的。”
白母怔了怔,没想到他们就是那个女孩子的父母。
于母把蛋糕放在桌上,瞅着眼前诺大的房子就叹了口气,“可惜呀,我们女儿没这个命,要不然,这个家的女主人,该是我们女儿的。”
于父道:“你说这些做什么,茗心都走了多少年了,韩臻娶别人很正常。我们走吧啊,别一会儿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赖着不走,图女婿的房子呢!”
于父拉着于母走了。
白母如鲠在喉,就觉着,他们不应该再住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