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执行官 红白煞冲煞

云阳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他知道,现在该叫叶云峰了。虽然这家伙平时很**,但是每回都能发挥奇特的作用。

“小的在,老哥出事了吗?”叶云峰站在他眼前,满脸是**笑。随着他的出现,也标志着云阳进入了幻想境界,只有在他的幻想境界里,他才能看到云峰。在云阳的幻想境界里,时间的流速是极其缓慢的,虽然相对于现实世界,这只是一瞬。

“撞事了,我解决不了,得找你。”云阳没心思跟他扯皮。

“啥事?你说?话说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我们应该是撞鬼了,还**被它们给包围了…”云阳将他们所遭遇的事讲给了云峰。

“怎么说呢,老哥,你们到底算是幸运啊?还是倒霉啊?你们碰上的是极其稀有的红白煞,那玩意儿遇见的概率比中百亿大奖的概率还低啊,处理起来还很麻烦啊。”

“红白煞?那是什么东西啊。”

“红白煞其实是红煞与白煞的统称,是一种极强的能量体。知道为什么它们一出现你们就遇见了鬼打墙这种情况吗?”

“难道是空间被它们干拧巴了?”

“对。红煞指的是新娘在大婚之日暴毙,怨气不散所积累成的这么一个负能量体。白煞也是,不过他是正值青春的少年溺毙所产生的。在某种机缘巧合下,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形成了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

“**,大喜大悲啊。挺凶啊,有破的办法吗?”

“嗯怎么说呢,碰上这东西基本是无解的。但是呢?这种东西一般是冲着人来的,只要你们“隐藏起来”别让他们发现不就行了吗?”

“细说隐藏。”云阳挑了重点。

“需要代价。”云峰点了主题。

“靠,什么代价,只要能活。”

“闹一个星期的肚子。”

“你玩我?窜一个星期?那我不得变**干吗?”

“想活还是想死?”云峰脸上满是得逞的笑。

“**的,等着吧。源代码是多少?我希望这玩意儿永久有效。”

“炎律,跃迁。不用打响指。”

“炎律,跃迁?了解,讲一下原理呗。”

“你以后也能用到。说实话,其实红白煞这股能量体是维持不了太长时间的,它们就像游戏里的那种爆发型英雄,只能打一套。”

“那看来还是专门冲人的,明白了。”

“跃迁,是一项逃跑性技能,它的作用是在你周围九平米的空间内形成一个平行时空。在这个时空里,你们会达到完美的隐藏,因为主世界里面的你们已经消失了。你们与主时空共享时间线,因为能量守恒的缘故,在被主时空修复之前,你们只能完美的隐藏十分钟。”

“哦,说白了,就是暂时进入观察者模式呗。”

“对,就是这个道理。”

“我在《你的世界》里经常开这种模式找矿。话说,就连这种挂逼技能你都能copy来嘛?”

云峰笑了笑:“你能想的到,我就能做出来,准备好手纸吧。”

幻想境界消散,时间线回归。云阳的脑海里,多出了一串代码。这时,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酒肉的香味,好像有人办席。云阳脸对的方向,打那雾中开始逐渐显现出一股红影。

时间已经容不下墨迹了,云阳喊出代码,三人在一阵白光中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打那两片雾气的尽头处,两帮相向而行的队伍此刻已经撞了面。

但见那红衣队伍浩浩荡荡的足有八鬼之多,四鬼抬着一顶大红的花轿,在前边四个吹唢呐的引领下往前飘着。

那些鬼都没有脸,也就是说没有五官的轮廓。在看他们抬着的大红花轿,轿厢上贴着的不是喜字儿,而是一个大大的奠。那轿帘随着它们的移动轻轻飘荡着,不经意间就能看到里边那蒙着红盖头的红衣鬼新娘。

对面的白煞队伍比红煞队伍多了一鬼,当头儿那鬼打着白幡,满脸是血肉。身后俩吹唢呐的,那个吹的呀,别提多慎人了。在往后是两个抛纸钱的,边走边抛。白色的纸钱在空中飞舞着,宛如一只只白色的蝴蝶。

剩下四个抬了一口不见半点儿红的大棺,后面跟着。

它们就在那条道上相遇了,都好似没有看到对方似的一劲儿往前飘。

三人就在路当间,虽然处于平行世界,但在观察者视野下,又是第一人称,那感觉真的就跟看3d电影一样。

那两人看都不敢看,相互依偎着跌坐在路当间,缩在云阳身后。云阳已经点上烟了,手中火枪已经出了。

那时候云阳反倒是不怕了,其一是因为他知道,他们是绝对安全的。其二,好奇心已经战胜了恐惧,他是真的好奇送葬的和迎亲的碰一块儿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那路上的红与白已经对上了,都没有停。但不知什么时候,那边迎亲的凭空多出了俩鬼,往那天上拼命的撒着红纸。

云阳定眼去瞧,才发现那些纸,其实是红色的喜字!

这一瞬间红白交苒,白棺对上了红轿,就那么穿过了路当中的三人。

红白交苒的瞬间,喜乐哀乐同时响起。白棺浸没在红字儿里,红轿穿梭在白钱中。那些抬棺的,吹响的,抬轿的,撒钱的。都好像没看到对方一样径直从对方身体里钻去。

一切都开始变的奇幻起来。他们此刻便见证了大喜与大悲的较量,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啊,结婚与殡葬,死亡与新生。

这时,那白棺已经碰上了那红轿,在即将碰上的刹那,时间静止,所有的鬼,都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偌大的小道上,此刻便剩了那一口棺和一顶轿。

声音也消逝了,云阳动了动那早已僵硬的脚趾。此时,打那轿上,一点红鞋先现,随后就是一个蒙着盖头的鬼新娘从那轿里飘出。

风吹起那新**盖头,看不见上边的脸,却看得见那下边的烈焰红唇。它就那么直直的朝着云阳的方向飘去,好像是发现了他们。

云阳大气都不敢喘,那炎枪被他死死的捏着,他挡护在身后的二人身前,目光没有离那鬼新娘半点!

这时那鬼新娘飘到离他们有两个身位的地方停下。云阳能很清晰的看到她身上婚服上绣着的金色凤凰。

紧接着,那鬼新娘轻舒玉臂,那双惨白惨白的手上涂满了鲜红的血液。

云阳猫着腰后退,炎枪已经被他挡到了胸前。只见那鬼新娘轻轻的用手揭掉了盖头,与此同时云阳就看到了那新**脸。

“娘了个棒槌。”他骂了句娘,那是一张多么恶心的脸啊,上半边已经完全腐烂了,露着惨白的骨头,没有眼眶,根本就没有眼睛。原本是眼睛的地方,就是俩大洞,里边亮着红光。鼻子烂没了,俩洞洞,蛆虫在里边爬进爬出。

没有上半张脸皮,仅有那腐烂的脸肉。云阳已经要吐了,他强忍着,根本不敢去看那俩洞。

那新娘开始笑起来了,笑的比哭都难听,朱唇已经开了,露出了里边藏着的尖利獠牙。

那笑声极其的刺耳,只是云阳失神的刹那,就不见了那新娘。他忙往四周去看,棺材也没了,轿也没了。

一瞬间就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他刚松了口气,回身去看身后的二人,却见一张泡得浮肿的巨脸猛的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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