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流放后和反派夫君He了 第209章 嚣张豪奴

在信中,秦泽煜概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他描述了如何在深山中迅速行军,剿灭了山匪,并顺手解救了山寨中被劫掠来的女子。

其中有一位女子对他帮助甚大,但秦泽煜却记不起她的名字,只在信中随意地称她为“李氏女”。

这位李氏女在信中只被提及了一次,他的冷淡态度让洛清清无法将她视为情敌。

但这位李氏女却对洛清清起了敌意,认为她是秦泽煜的“新欢”。

洛清清读完信后,对秦泽煜的决定表示赞同,特别是他计划前往交州。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能顺利找到占城稻。

随后,洛清清将信件收好,点燃信纸,将其丢入笔洗中烧成灰烬。

随着春天的到来,新的一年开始了,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正如洛清清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南疆以及南部诸州郡的权贵们纷纷抢购甘蔗,并大肆开设糖铺。

进入三月后,南疆市面上涌现出大量的红糖。

红糖数量的激增导致价格逐渐下降。

当然,这些权贵们并不愚蠢,他们明白恶性竞争只会让红糖的价值降低。

因此,他们开始利用家族关系将红糖运往江南、西北甚至京城,使红糖迅速风靡全国。

使红糖的价格仍然保持在一个相对较高的水平,权贵们勉强接受了这一状况。

于是,南部地区再次掀起了新一轮的圈地、种甘蔗的热潮。

抢占民田、侵占俚人僚人地盘等纠纷也接连不断。

大虞南部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混乱状态。

在这样的纷乱中,洛清清却选择了收缩制糖业务。

她的糖铺减少了红糖的销售量,转而重点推广白糖和冰糖。

众权贵联手开辟的红糖市场,洛清清也从中受益。

她将白糖、冰糖推销到了南部之外,利用相同的销售渠道。

定价远高于红糖,虽然并未扩大规模,但利润却稳步上升。

由于其他权贵的声势浩大,秦家选择了低调行事,反而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

这种策略非常符合洛清清的行事原则:闷声发大财。

尽管蒋龙等管事对洛清清放弃红糖生意感到惋惜,毕竟那是一块巨大的利润来源,但洛清清却以乐观的态度回应:“无妨!我们有白糖和冰糖就足够了。”

她深知人不能过于贪心。

有人提出疑问,白糖和冰糖的生产同样需要甘蔗,但洛清清并没有扩建甘蔗园,仅依靠百家村及其周边村落的甘蔗供应显然不足。

然而,洛清清却胸有成竹地表示:“放心!我自有办法!”

原来,白糖是红糖的提炼品,洛清清并不需要大规模种植甘蔗,而是可以直接购买红糖进行加工。

这样既能赚钱,又能避免圈地带来的纷扰和后续麻烦。

她深知朝廷不会放任制糖业如此疯狂发展下去,红糖虽然受欢迎,但终究不能当饭吃。

权贵们为了制糖而侵占良田,迟早会引起朝廷的注意,最终可能导致红糖被禁止。

因此,洛清清决定维持糖铺的现状,不再盲目扩充。

她腾出时间开始关注其他事务。

秦泽煜到南疆一段时间,从未主动拜访过南疆的官员,发展自己的势力。

许知州觉得秦泽煜这是破罐子破摔,而南疆的官员们虽然各有心思,却也都附和着许知州的看法。

实际上,大部分官员都认同许知州的猜测:秦泽煜被废黜,不再具有往日的权势和地位。

被流放磋磨,彻底击垮了他的雄心壮志。

若换作其他人,遭遇他这样的境遇,恐怕也会心如死灰,精神萎靡。

在确认秦泽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后,许知州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这时,郑夫人却向洛清清发出了邀请。

郑夫人派来的人,极其狂妄傲慢的出现在百家村的竹楼前,态度极为无礼。

他眼中没有半点尊重,只有居高临下的蔑视,他以一种施舍的口吻说:“我家夫人怜惜秦娘子嫁给秦泽煜这个罪人,今后恐怕再也参加不了这种等级的宴会,特意请秦泽煜带夫人参加。”

许知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在南疆地界上展示他的“威望”,让秦泽煜见识一下他的厉害。

许知州,俨然一副“太上皇”的派头。

这场宴会不过是许知州为了羞辱秦泽煜,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而设下的陷阱。

洛清清对此嗤之以鼻,她看不起许知州这些小打小闹的算计。

她敢打赌,去了许家后,还会有更多的难堪等着他们。

“世子妃,你不生气?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州就来世子面前耀武扬威?要是以前这种人连世子的面都见不着。”

秦二婶气愤地问道。

“二婶,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现在许知州确实在南疆很有体面啊!”洛清清不愠不火地道。

“至于世子,一时的得失而已,没有必要斤斤计较!”她补充道。

成大事者,要能屈能伸。

现在受点委屈算什么,只要将来能够成就大事就足够了!

然而,秦泽煜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丝毫委屈都忍不得。

他的夫人,也绝不用忍气吞声。

秦泽煜风尘仆仆地从山里赶回来,眼神深邃,一脸的高深莫测:“一个知州而已,难道我会怕了他?”

“放心吧,我再落魄,也不至于被这么个东西羞辱,更不会护不住你!”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洛清清深深地看着他,心中微微一动。

到了赴宴之日,洛清清与秦泽煜乘坐马车,悠然自得地抵达了知州府。

刚拐进巷子口,映入眼帘的便是琳琅满目的马车、牛车,以及身着华丽服饰的贵族、官员们,他们携带着家眷,热闹非凡。

宾客们满脸热情,而知州府的仆人们则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啊!许知州家的看门人,竟然比堂堂七品知县还要威风呢!”

秦泽煜坐在马车内,不为所动,没有理会外面傲慢的仆人们的催促,依旧怡然自得。

洛清清掀起帘子,透过车窗看到。

许知州家的豪奴趾高气扬,对一位穿着半旧锦袍的男子大声斥责,那男子,正是南疆治下苏县的县令。

洛清清心中冷笑,有这样嚣张这样的豪奴,哪里像是真正的世家子弟?

“这许知州,好歹也是世家望族,怎的这般轻狂?”洛清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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