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佛传记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上脾气了

就这一点来说恒仏做的真的是不到位的。如果这样说来其实也不需要管那么多了。第二轮的鉴定也就到此为止了。从气味上,从组织建构上,从手感上,从外观上审视一下这玩意是不是合格的。在遇上合格或者无法判断的东西就可以上交进入第三轮了。

进入第三轮听起来似乎还是挺遥远的,应该这些天似乎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现在有这样的情况也还算是可以吧!

“禹森前辈!有发现了!有情况了?从各方面来说这玩意是目前为止比较符合你的要求的东西。你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没有。”

“嗯!可以吧!你们也别闲着继续找下去吧!我会接手继续鉴定下去的,只是时间上可能会有些久,所以你们没有必要继续等我了。这地方的宝物多得是,即便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其实翻出来的宝物也能据为己有还是挺不错的。我知道你小子清高不愿意要,可是这人面虎不也是挺开心的嘛?反正你们可要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便是了。我这边估计也需要个一两天吧!我会对此作出一系列的实验来确认其身份和来历。”

“来历?前辈你不是说你在上界的时候的的确确是有接触过这玩意的吗?”

“额……我这样说过吗?真的吗?”

“不会吧!前辈你不是这样开玩笑吧!”

恒仏好似闻出来阴谋的味道了。这家伙一直都是在说谎?禹森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活木,这一切都是依靠经验之谈合成的情报。

“是吗?我有这样说过吗?难道是我说错了!哈哈哈……无所谓了!这事情原本便是如此简单,这不是找到了吗?像这样说你小子是在责怪我了?”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说前辈你前面这样说地胸有成竹,现在却是说没有接触过,这落差有点大,我有点接受不了而已。”

“你小子别不知趣了,我当初要不是这样说你小子会动起来吗?没有勇敢的踏出第一步就不会有后续的发展。我这是在鼓励你啊!再者说了按照我说的去做做错过吗?会让你有困扰?”

“前辈说笑了!我只是觉得……”

“好了你小子别再说了,反正事情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好不好坏不坏都应该是如此过去了。你小子就被追究了。我承认说我对这件事情是说谎了,可是依靠我的经验来说这玩意还是相当符合的。我也是有相对的自信才说出这话的。上界本尊有什么宝物是没接触过的,由于接触得太多了,怎么可能会记住这些破烂不入流的东西呢!说一个大概便是了。你小子还真的是越好越来了。竟然还敢质疑我的想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前辈!只是觉得有点好奇而已。那我就不打扰您做事了。”

禹森这家伙自己实在太了解了,这个时候你越是去指证他,越是法脾气的。怎么说这依靠禹森还是很大程度的,自己也不想去激怒他。剩下的时间就有点尴尬了,因为恒仏也不知道做些什么。禹森其实也是尽心尽力了,为了鉴定的效果准确无误也是特意从神识海里面出来,要知道在外面待一时辰对于神魂体来说意味着什么。整个鉴定的过程当中恒仏完全是帮不上忙的,也只能继续和人面虎组队寻宝。光是这个金丝楠木都找到七八筒了。恒仏也分得了一些,自己说自己不是以土属性为主,也不是木属性为主的,其实得到这东西也没有用处的。如想人面虎一样是土属性为主,还可以吸取一下楠木中的养分。

木属性就更加不说有多的用处了。最后恒仏也没有要全部都给了人面虎了。其实给人面虎的用处很更大一些,还记得那个交通工具吗?就是神行舟,几次的紧急降落之后让神行舟似乎有些磨损了,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修修补补了。金丝楠木够轻而且质量上乘是非常不错的选择。都是一些手工细活,人面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恒仏也是将自己那几份应得的金丝楠木给拿出来了修补这神行舟了。人面虎反正就自行刨土呗!恒仏是足够累了,这冥界之眼也是需要休息一下,连续开了几天之后似乎有些不适应了。恒仏趁着这一点时间也是整理一下当前的情况和修补一些神行舟。

当然了前面也是提到这些事情了。就是说申国大陆那边的司马氏还等着自己的回复呢!只要自己这边一旦确定了活木那么剩下了的东西就是火属性的精华了。恒仏将这个信息反馈回去之后对于司马氏的搜查工作还是有很大帮助的,毕竟说申国大陆能出火属性精华的地方还真的是不多,趁着这一段时间恒仏将资料整理一些传送给了司马氏。然后便是进入一个手工细活时间了。整体的修补方案都是比较的简单,将金丝楠木刮成木块然后尽可能将其融进去到神行舟薄弱的地方。

大概也就是一天的时间吧!恒仏神行舟还未修补完毕,人面虎也还未挖到什么宝物。却见禹森这家伙已经撒手不干了。重新回到自己的神识海里面了。虽然禹森举止怪异可是这毕竟是前辈自己也不好多干涉什么?原本说自己已经激怒他了,现在来说恒仏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应该说这家伙不和自己说话也是因为自己揭穿了他的谎言吧!不管怎么说了前辈的事情自己还是尽量去少插嘴了。有的是也真的是吃力不讨好了,这家伙就这样忽然之间撒手不干了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可是自己又去问这不是找死吗?反正恒仏是不会主动的。特别是对于气头上的禹森来说自己绝对是不会这样去做的。因为对于禹森来说自己真的是太了解他的臭脾气了。这禹森还十分的小气,这一点恒仏还是知道的,也是尽可能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