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她被霍总宠入骨 第203章 为什么我不可以

霍司洲神情冷漠,黑眸冷淡。

像在看跳梁小丑表演。

薛巧巧说不下去,心里更慌了。

接触越久,她越清楚他的能量有多大。

想到他之前的警告,她脸色都吓白了。

周姐怎么办事的,竟然让把柄落在霍司洲手上。

“司洲,你相信我,我不知道周姐会这么做……”

她梨花带雨,哭着跪坐在他的脚边:“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我立刻让公司换掉她……我是不知情的。我跟念念是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司洲,你相信我,好不好?”

见他不为所动,她咬唇放出大招:“司洲,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你吓到我和宝宝了……”

她捂着小腹,眉头皱起。

提到孩子,男人霜雪般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神情冷淡:“薛巧巧,我警告过你,不要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我允许你生下这个孩子,不代表其他。”

“我知道……”

眼眶盈着泪水,看着他如神祇般冷贵的俊脸,心底涌上强烈不甘。

薛巧巧倏然扑进他的怀里,不管不顾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司洲,为什么不能爱我?我的身体不够有吸引力吗?是我不够大吗?还是我腰不够细?”

“我不想跟你只有一夜……司洲,你抱抱我。”

她哀求道:“你对我真的不动心吗?哪怕只是床伴,我也愿意。求你了司洲,我爱你啊……”

“走开!”

女人妖娆的身躯在怀里,霍司洲冷得像块冰。

不仅没有动情,反而厌恶皱眉,一把推开:“薛巧巧,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爱你爱到疯了!”

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薛巧巧伸手攥住他睡袍衣角:“为什么?我就那么差劲吗?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吗?司洲……”

她到底有哪里比不上陆念?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他就没有半点需求和躁动吗?

“够了!”

眉眼凝着冷意,霍司洲寒声:“那晚是个意外,作为补偿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更多的,想都别想。”

冷峻的侧脸不带半分感情,他仿佛真是大理石雕成的塑像,只有冰冷坚硬。

薛巧巧目光下意识追随着他,倏然瞳孔一缩。

素来疏冷禁欲的男人,脖颈修长透着**,冷白肌肤上落着片片红痕。

暧昧到了极致。

甚至在他锁骨下,还有一道拇指长的抓痕,只消一眼,就让人不由揣测当时的激烈情况。

薛巧巧觉得自己要疯了。

是谁?

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能够对他这样肆意妄为?

既然其他女人可以,为什么她不可以?

眼睛泛着猩红,她突然不管不顾地凑上去扯着他的领子亲吻:“司洲,不要再拒绝我了。我真的好爱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肯看看我。我很厉害的,你试试……”

“扑通!”

卧室里突然传出什么跌落在地的声音。

霍司洲豁然起身,将她重重推在沙发上。

“是谁?”

眼眶猩红,薛巧巧死死盯着卧室的门,嗓音尖利:“里面的女人是谁?司洲,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别人?你拒绝我,是因为她吗?”

她嫉妒得要发狂,恨不能冲进卧室把里面藏着的人脸撕烂。

“不关你的事。”

剑眉微皱,霍司洲冷冷道:“叫你过来,是让你管好自己的粉丝。如果约束不好,我会替你出手。”

他堪称凉薄地掀起唇角,看过来的眼神格外冷酷:“相信我,你不会想看到的。”

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

薛巧巧浑身发冷,看着他薄情的模样,存着侥幸挣扎:“司洲,你不能这么对我……只是些流言蜚语,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宝宝……”

“你该庆幸。”

霍司洲冷漠垂眼,略带几分厌烦:“如果不是孩子,你以为还有机会?”

他最是厌恶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也不屑于处理这样的阴私。

偏偏那天中计,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微微闭眸,眼神中带着几分厌弃:“我对你的包容,不包括用歹毒手段伤害他人。”

“你不能容忍,到底是因为手段,还是因为陆念?”

痴笑一声,薛巧巧坐在地上。

目光里满是怨毒,骤然射向房门,厉声道:“里面的女人,是不是她?是她对不对?”

怒火冲垮理智,她忍不住踉跄起身:“我要亲口问问她,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跟我爱的人搅合在一起,她对得起我吗?”

痛苦嘶吼,她想往里冲。

被狠狠拽住。

“够了!”

眸光冷厉,霍司洲警告:“薛巧巧,别越界。”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薛巧巧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

她不能惹他厌烦。

只要她在一天,她绝不会让陆念跟霍司洲在一起。

她不能冲动。

霍太太的位置终将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咬住舌尖,借着痛意恢复清醒。

“对不起司洲,我只是太爱你,嫉妒有人可以得到你的青睐……”

她苦涩笑笑,神态无比卑微:“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也不问了。你不要赶我走,别不要我,好不好?”

“就当看在宝宝的份上,求你……”

这段时间的演技课没白上,她哭起来的样子梨花带雨。

几乎把自己放低到尘埃里。

看着她这副模样,霍司洲微顿。

“只要你安分守己,别奢望感情,我会补偿你。”

他皱眉。

哪怕没有孩子,他也会为那晚的意外补偿她。

“谢谢你,司洲。”

又哭又笑,薛巧巧讨好道:“你放心,我以后都乖乖听你的。”

*

陆念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大亮。

头隐隐作痛,她本能伸手去摸手机,摸了个空。

茫然看了一眼,她不由瞪大眼睛。

她……记错了吗?

她怎么记得,床头柜在她的左手边,一伸手就能碰到。

什么时候换到了右手边?

揉了揉眉心,目光扫过地面,她浑身僵硬,表情渐渐裂开。

满地掉落的衣服零落,叠在洁白的浴巾上,可以想象昨晚的激烈。

她的束胸都不翼而飞,身上草草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式睡袍。

“嘶——”

拧一把大腿,钻心疼。

不是做梦。

她,她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