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养崽她乱舞,后妈不当二百五 第138章 是他

莫莉见姜姒放松了警惕,双手撑着厕所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先是嗤笑了一声才说,“姜姒,你现在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有傅时喻吗?”

“你觉得我仗着傅时喻?”

“你不会真的以为是靠你自己吧?”

姜姒好整以暇地挽起袖口,她完全是抱着吃瓜的态度,“说来听听。”

莫莉呸地吐了口血水,“高中的时候,你收集了许多我们霸凌你的证据,还给教育局写了匿名信……”

“你怎么知道的?”

姜姒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些都是她暗中做的事情,从没有对别人说过。

莫莉用手背蹭了下嘴角的血污,阴恻侧地笑着,“因为打你最凶的那个女生,她爸就在局里任职截下了那些东西,你以为是凭自己的本事让学校处罚了我们,其实你不过是……做梦。”

“所以,实施是?”

学校当时对莫莉四人全校通报批评,记了大过,并让他们在全校大会上当众对姜姒道歉。

“其实背后真正给学校施压的人是傅时喻。”

“?”

姜姒对这个答案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她以为傅时喻从来没关注过自己。

“不止呢。学校处罚过我们,我们气不过,想找那几个混混把你轮了,傅时喻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提前把人打了个半死,你才逃过一劫。”

莫莉说完又哈哈笑了起来,“姜姒,你有什么可高贵的?说来说去,你不还是靠男人?”

姜姒抬脚将人踹倒,然后懒洋洋地点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将烟雾全部喷在了女人的脸上。

“咳咳咳……”

姜姒点了点指间的烟,红唇轻启,“傻瓜,你觉得这些话,对我有什么的攻击性吗?”

“男人靠女人繁衍,女人靠男人达成目的。生物之间本就是互惠互利而已,何来高低贵**之分?分这么清楚,你是想考研么?”

她就算是自己创业,她手下两名大将沈拓和萧翊不也是男人么。

但她以给他们提供了饭碗为傲。

掐灭烟,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当年的霸凌者,“你这个秘密不值钱,现在录道歉视频。”

“可我在学校就道过歉了!”

“若是真心道歉,你今天对我就不会是这种态度。”

忽然,莫莉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想去求救。

姜姒看着自己的指甲,淡声道,“赵庆来在酒吧卖逍遥丸的事,你怎么看?”

莫莉脸唰的白了,用恐怖的眼神望着姜姒。

“你、你怎么……好,我道歉。”

道歉视频不过长一分钟,来回录了好几遍,姜姒才满意。

姜姒补好妆出去,顺便撤走了厕所外面的牌子,很快厕所挤满了人。

莫莉用外套包住自己的头跑了出去。

比赛还在继续,这局是射箭比赛,以三口家庭为一组。

傅时喻和傅经年手中各拿着一张弓。

每一环上都是不同的奖品,傅经年架起胳膊瞄准射击,八环。

“好耶!哥哥,你真厉害!”

傅念白跟他击掌。

“妈妈等下还不回来,你就来。”

“好。”

小团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能替妈妈上场,她求之不得。

傅经年又看了一圈,姜姒还没有出来,他不免有些心不在焉,否则,刚才十环也不在话下。

傅时喻长身玉立,即便是玩具弓箭,拿到手中,因为专业的姿势,瞬间就起范了。

他的到来,早就吸引了无数目光,几乎不参加比赛的都来围观了。

忽然,熟悉的馨香从身后弥漫开来,他总是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她的气息。

傅时喻知道是姜姒回来了,不禁扬唇。

弓满式成,放箭,箭头划破空气,正中靶心。

人群一阵叫好声,评委立即计分。

“又耍帅。”

姜姒弯了弯唇。

傅时喻笑着将弓箭递给她,“玩一下。”

“妈妈,加油!”

两个孩子跑过来给她助威。

“隔壁组二十五环,你只要能得八环咱们就赢了!”

“八环?好难哦。”

姜姒拉弓,胳膊都没有放平,一看就很外行。

傅经年露出一个苦笑,“赢不赢的,也没那么重要。”

就在傅经年以为姜姒会脱靶的时候,只听嗖的一声,箭头直中靶心!

“十环!”评委报数。

傅经年张大了嘴巴,怪他,后妈岂是能小觑之人。

上午活动结束后,傅念白和傅经年得的礼物都抱不了了。

莫莉坐在车里哭嚎,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赵庆来一拳砸在座椅上。

“那个姜姒欺人太甚!我说你惹她干嘛?我都打不过她!”

“我要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

莫莉对着赵庆车又捶又打,“我不管!你得给我出这口气!”

赵庆来透过窗户看到傅时喻一家四口乘车离开学校。

目光逐渐变得阴鸷起来。

“不是我动不了他们。”

“那就动她啊!”

“不急,以前我也是看在S的份上。现在S已经失去耐心了,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莫莉顿时停止了哭泣,“对了,你告诉S,你卖逍遥丸的事情,姜姒也知道。”

“艹!”

赵庆来咬牙切齿地暗骂一声,“她更留不得了。”

*

傅家老宅,后花园。

秦钰琳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了候在一旁的严管家。

“夫人,天凉了,当心着凉。”

严管家将一件长款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手还未撤回,忽然被她按住了。

严管家身形僵住了,“夫人,老爷子在家呢。”

“他在做理疗。”

秦钰琳放开了自己的手,缓缓转过依旧妖娆的身姿,凝视着男人的眼睛。

“老严,我们认识多久了?”

“快四十年了。”严拾春回望过去。

秦钰琳在他严重依旧是十六岁时模样。

“为我蹉跎一生,你真的没有想过结婚吗?”

严拾春笑了笑,乌黑的发丝中,有了藏不住的白发。

“能在夫人身边,已是拾春最大的福分了。”

“春哥,假如我说的是,与我结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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