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一间一间宫殿扫荡过去,将能兑换的值钱东西,全部换成了系统积分。
有些李木觉得漂亮又很值钱的装饰品,则保留了下来,打算用来哄女人开心。
整整两天两夜,李木不吃不睡,却没能扫掉一半皇宫。
而这时候李木的积分,已经多达五千多万!
这皇宫之奢靡,简直超乎李木的想象。
这趟白玉京真没白来,李木一口气就能吃成大胖子。
然而让李木感到惊讶的是,真正值钱的东西,基本上都在后宫。
【秦釉下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距今一千二百年,价值白银一百一十万两,可兑换1100000积分。】
【晋五彩镂空凤鸣朝阳吉星高照转心瓶,距今七百零三年,价值白银一百七十万两,可兑换1700000积分。】
【先秦战国浮翠流丹冰月秋壶,距今一千六百年,价值白银二百三十万两,可兑换2300000积分。】
【先秦战国白玉带沁凤凰,距今一千五百三十九年,价值白银一百五十万两,可兑换1500000积分。】
【先秦神农时期人面兽身青铜炉鼎,距今两千七百年,价值白银四百一十万两,可兑换4100000积分。】
……
接下来,李木又扫荡了整整三天三夜。
一连五天,李木都没合眼。
倒不是李木不想睡觉,他一向认为自己活了两世,心态早已稳如老狗,不管看到什么都惊不起心中半点波澜。
然而这一次扫荡,李木属实过于兴奋了。
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整座皇宫,就没有一件赝品假货,所有宝物全都货真价实。
少的价值几百上千两,多的价值超过五百万两。
大炎王朝的富庶程度,谁能想象?
据说何愁才是这天下最有钱的男人,可现在李木兑换出来的积分,已经远超三个亿了。
莫非何愁拥有三亿两以上的身家?
皇族是得有多奢靡,才能弄来这些宝物?
不过李木转念一想,倒也觉得正常。这封建王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有的东西,都是皇帝的。
他想要什么宝贝,还需要花钱买吗?
李木经过这一波大扫荡之后,想必自己已经成为天下最有钱的男人之一了。
如果何愁没有三亿以上的身家,那李木就是天下首富。
李木数了好几遍积分之后,终于心满意足了,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躺下,睡着了。
上次时境迁醉酒,一醉就是三天三夜,在两天前才醒过来。
他找到了李二铁,商谈分享战利品的事情。
“二铁兄弟……”
不等他将话说完,李二铁就打断了。
“上次的酒喝的可痛快?”
“痛快极了。”
“上次庆功宴我不在,没能与时兄多喝几杯,实在是遗憾。走走走,老弟我请你饮酒去。
我跟你说啊,那平康坊内的婆娘,个个水灵灵的,那小脸蛋一掐就能出水。
我再找些兄弟,咱们一块去平康坊饮酒去。”
李二铁不由分说的拉着时境迁就走。
城里还有很多东西没运送出去,估计还需要一两天的时间。
这时候可不能跟时境迁谈论分享战利品的事情,否则真得被他分走不少东西。
“别介啊兄弟,饮酒有的是机会,何必非得现在呢?我打算带虎贲军回淮南,兄弟你分我点战利品,我马上就走。
等我回了淮南,第一时间去庐阳,到时候咱们再痛饮一番,岂不更痛快?”
“不不不,时兄你帮了白马军天大的忙,又救了我兄弟黑夫的性命。这顿酒免不了,必须现在就喝。”
“真不行,前几天喝多了,现在还有些头疼。”
“不行?时兄是不给老弟我面子?”李二铁脸色一冷。
“那倒不是。”
时境迁哪敢不给李二铁面子?别看这位兄弟在战场上的战绩不咋样,可他在白马军中的地位,仅次于李木。
白马军这一波彻底发家致富,将来只会与虎贲军拉开更大的差距。
以后的李二铁,就是真正的人上人。
“哎呀,你时兄把我当兄弟,那就跟我去饮酒。”
“那战利品?”
“战利品的事情好说啊,白玉京这么大,就算我想将整座白玉京搬空,也没那个人力物力不是?到时候时兄你看上了什么东西,随便挑不就是了?这么大一座京师,还怕发不了财?走走走。”
“哎,行吧。”
时境迁才刚刚醒酒,又被李二铁拉去饮酒。
而李二铁也不是一人上阵,又拉来了几个非常能喝的兄弟。
只要时境迁一提到战利品,李二铁立马拍胸脯保证,不会让时境迁失望,然后打个哈哈就扯其他问题。
不得不说,李二铁插科打诨和敬酒的功夫,连熊文敬拍着马也赶不上。
时境迁想挡酒,可根本就招架不住李二铁一套一套的说辞。
结果这一场酒局,时境迁倒在青楼姑**怀里,又醉倒了。
“行舟呢?”李二铁朝着旁边的黑夫问道。
黑夫左拥右抱,与两个美人卿卿我我,玩的正开心。
“几天不见人了。”黑夫随口回答道。
“哦对了,有一件事情我忘了说,吴奉先跑了。”李二铁说道。
黑夫没啥反应,跑了就跑了。这都打赢了,什么事情都没有青楼姑娘来的重要。
“你们谁瞧见行舟了?”李二铁又问道。
“上次喝完酒,第二天早上行舟哥就不见了踪影,也没交代上哪去了,只说让我们不要找他,过几天他自然会回来。”钟吾解释道。
“哎。”
李二铁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几**不是忙着运送物资,就是忙着给白玉京善后。
在他的治理之下,短短几日便让这座帝都恢复了秩序。
主要是李二铁已经有了管理一座拥有四十万人的城池的经验,而且还管的相当出色。
现在管起白玉京来,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这个家没有我,迟早得散呐!”
李二铁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