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邋遢道士这一番吹捧,让那巫咸国的王十分开心。
邋遢道士先是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又给巫咸国的王倒了一杯酒,将其余的东西都放在了地上,双手举着酒杯,举过了头顶,朝着那巫咸国的王递了过去。
巫咸国的王从邋遢道士手中接过了酒杯,旋即一饮而尽。
由于那国王戴着面具,我们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也能猜出,此时的那国王心里肯定美的很。
看到那巫咸国的王喝干了酒,邋遢道士表现的十分激动,再次朝着那巫咸国的王行了一个大礼:“谢大王给草民这样一个敬酒的机会,草民感激不尽。”
那大王笑了笑:“你的歌声如此婉转动听,本王甚是喜欢,想不想留在皇城,为本王唱曲儿?”
“谢大王垂怜,草民愿肝脑涂地,报大王知遇之恩。”邋遢道士再次行礼。
不服不行,邋遢道士这嘴真是一套一套的,忽悠的那大王都傻了。
随后那大王再次挥了挥手:“接着奏乐接着舞,本王还没有听够……”
邋遢道士抱着吉他再次折返回了大殿之中,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唱歌,随后又走到了王妃身边,给她倒了一杯酒,端到了她的面前。
王妃笑着邋遢道士喝下的酒,笑的脸上都出现了红晕。
很显然,王妃今天也十分高兴,她请来的这些唱曲的,让文武百官和大王都十分满意,王妃今天也算是露了脸。
接下来,邋遢道士又接连唱了四五首歌,一首比一首好听,王妃的寿宴,一下就成了邋遢道士的个人演唱会。
在唱歌的同时,邋遢道士逮到空隙,就会上去给那些大臣敬酒。
这些大臣的地位很好分辨,离着巫咸国的国王最近的肯定是职位越高,修为也越高。
什么左国公巫即,右国公巫彭,还有一个女官巫姑,还有两个国王的儿子,邋遢道士全都上去敬了一遍。
连着唱了两个多小时,邋遢道士差不多将文武大臣都给敬了一遍。
但是那些大臣和巫咸国的王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最后,邋遢道士推脱说嗓子不太好了,改日再给大王和诸位大臣献唱,我们这才有机会退出大殿。
这一通忙活,我们几个人也累的够呛,虽然没怎么出力,但是在那里滥竽充数也挺累的。
等我们出来之后,王妃的寿诞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我们一行人被侍卫带领着,再次回到了之前我们落脚的那个大院之中。
在路上,那个送我们回来的侍卫态度也好了很多,不停的夸我们唱的歌好听,还说他有机会能够同大王一起欣赏如此美妙的曲子,那真是祖上积德了。
回到院子里之后,邋遢道士连忙招呼我们几个人进了房间,并且示意我布置一个简单的小法阵。
我很快布置好了法阵,大家都集中在了前面的圆桌旁。
邋遢道士双手放在圆桌上,冲着我们坏坏的一笑。
“诸位,跟你们说个好消息,刚才我给巫咸国的王和那些大臣敬酒的时候,在他们的酒杯里下了药。”
好家伙,我就说邋遢道士为啥给大殿里面的文武大臣敬酒,原来是憋着坏呢。
卡桑当即就有些紧张起来:“罗哥,你下的什么药?要是药效很快发作了,咱们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放心,我下的药要在两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那时候正好是凌晨两点多,就算是他们发现了我们,也不能怎么样。”邋遢道士得意的一笑。
“到底下的什么药,不会又是泻药吧?”这让我想起了邋遢道士当初在荒域给人下药的情景。
“泻药也有,不过还有另外一种药,是从小七哥那里拿的,好像是什么麻沸化灵散,之前我问过小七哥,小七哥跟我说,中了这麻沸化灵散的人,无论对方再高的修为,只要催动灵力,身上的力气就会被瞬间抽空,立刻成为一个废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那大殿之中都是巫咸国的重要人物,基本上所有的高手都汇聚于此,只要将这部分人给搞定了,我们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邋遢道士得意的一笑。
“罗老六,你可以啊,这你都想的出来!”我拍了一下邋遢道士的肩膀。
“我也是临时起意,谁也没想到那巫咸国的大王要给我敬酒啊,我看机会来了,不能错过,于是趁着敬酒的时候,将那泻药和麻沸化灵散偷偷放倒了酒壶里面,这两种药都来自于薛家药铺,无色无味,再高的修为也感觉不出来,这两种药都是两个时辰之后发作,到时候他们忙着拉稀,哪有功夫去管我们。”邋遢道士得意的笑。
我的脑海之中已经想到了那些王公大臣不停往厕所里跑的场景了。
不得不说,邋遢道士这小子真是太损了。
卡桑也忍不住点头说道:“罗哥真是足智多谋,将巫咸国大部分高手都给整废了,我们就有机会前去阴山盗取灵草雕棠了,即便是被那些高手发现也无所谓,他们那时候根本没有力气抓我们,而且这种麻沸化灵散的药效是一天一夜,等他们想要抓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跑远了。”
“卡桑说的没错,到时候咱们找到了灵草雕棠,就可以直接从阴山上催动九云盘离开了,那里的空间肯定十分不稳定,只是离开这黑域的好去吃。”我也跟着说道。
“我唯一担心的是,小乖可能会被我们牵连。”谷大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顿时让我们几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这事儿跟小乖没什么关系吧?是那王妃邀请我们来的皇城,小乖只不过是王妃差遣出来的婢女,能有她什么事儿?”卡桑一脸不解。
“雕棠仙草被盗走的话,那这情况就不一样了,巫咸国的王肯定震怒,到时候跟这件事情有关联的人,估计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那王妃或许啥事儿没有,但是小乖这种身份卑微的人就不一样了。”谷大哥有些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