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还好吧!?”
看着老师完好无损地回到她们身边,凛自然是感到十分担心。
其二就是绫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样子的白子前辈。
(注:梦、星野三年级,野乃美和白子二年级,茜香和绫音是一年级。)
而督曦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那个白子的真相说出来,而是拐弯抹角地说明。
“也就是说白子前辈的消失和那个...白子有关吗?”
尽管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但绫音也对那个白子的举动感到吃惊。
冷酷的颜表,还有敢把枪口指着老师的残忍,很难想到那真的是另外一个白子。
但事已至此她又不得不相信。
“那老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真得要和那个白子打起来吗?
“这是不得已,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快召集所有人,既然已经来了,我们就要有做好准备的觉悟。”
看着眼前的通道消失,绫音自然是万分不舍,但眼下就连找到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恢复过来,现在她们阿拜多斯的目标也算是更近一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就要等老师发挥出奇迹了。
此时在另外一边,在废弃的千年建筑的某一处,此时的黑服看着眼前的成员苏醒。
“恢复意识了吗?巨匠。”
此时的巨匠早已失去原本的仪态,干净整洁的蓝色西服被扯烂,露出里面破烂不堪的木偶躯体。
新的头和两副躯干的连接处被几个钢板连接着,脑袋早已被破坏的只剩下构造。
可尽管如此,它依旧可以说话。
“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着黑服想要说什么,巨匠及时制止。
“不...说明就不必了。也许是因为身体换了,感觉有些动摇。”
看着它回来,黑服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库库库...因为时间实在不太够,所以装了替代品...你感觉怎么样?”
“说到底,肉体只不过是消耗品。
不管怎样的形式都无所谓。”
这时,巨匠才想起当时的情况。
“对了...「色彩」的袭来。”
“嗯。比我们预期的要早的多...色彩的先导者,普雷纳帕特斯已经开始了进攻。
我们的所在之处和弱点...甚至连攻击的时机,都全被看穿了。”
巨匠接着直接下达总结。
“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被先导者玩弄于股掌之间...数秘术,也已经名誉扫地了啊。”
“库库库...恐怕是从来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吧。自己我们,多半是为了拿到「工具」——为了达成他们的目的。”
“又或者说,他们已经知晓你们的存在所以提前做好攻击顺序了。
以及拿走了你们所有的「秘仪」,但他们创造出来的造物暂时被处理掉了。”
此时一个人影从它们眼前出现,来人正是督曦。
看到是老师,黑服都有些好奇老师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自然有办法。而且方舟这件事情上其实在他们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实现。
那艘「阿特拉·哈西斯的方舟」。”
看着它们平静的目光,督曦明白它们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在基沃托斯。
因为他们觉得这里将会被色彩吞噬,覆盖,最后沦为普雷帕纳特斯的工具。
黑服一听到老师竟然讲出它们用来追求价值的那些东西,却并没有表露出惊讶。
“看来老师已经有对策了呢,这么说来我们还是有机会见到方舟的。
前提是我们都能活下来的情况下。”
黑服指的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存活。
那种在所有事物崩坏前还残留有一丝的东西,这对它来讲也是创造「价值」。
既然如此,为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那么老师,数秘术要暂时解散了,根据情况再召集起来。在那之前你是自由之身,巨匠。”
“...戈尔孔达在哪?他到底怎么了?”
“戈尔孔达已经被弗朗西斯取代了,而作为本体,印花釉法是无法死亡的。”
督曦直接说出它们的结果,当时他就在现场看到了最后的弗朗西斯。
“偏偏是那个弗朗西斯吗。某种意义上它比贝阿朵莉切更危险的存在。
黑服,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看到最后然后等着恐怖化吗?”
“库库库,这就要和老师好好谈谈了。”
看着眼前是他又不是他的家伙,黑服它们也只能静下来和老师继续谈判。
在夏莱,此时的本体正在和众人检测基沃托斯的能量强度。
桃香将结果报告出来前的迟疑,让几人很难相信这再次发生的事实。
全境又检测到超高浓厚能量体,也就是说她们刚才所做的努力全都化为泡影。
同时,绫音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和老师描述的说法告知给阿拜多斯的大家。
当然,知晓这一切的还有圣娅。
尽管很难接受白子被打走的事实,如今她们要面对的是另外一个白子。
“原来如此...”
“小白子是触碰到「色彩」...变成了那个样子,但是如果我们的白子也变成这样的话...”
“几乎很难,但不代表做不到。
既是她也不是她,所以她要替代她。”
督曦诚恳地说明这位白子的情况,同时告知两人是同一个白子的时候,几人无不吃惊。
“可是那又是为什么...”
“我来说明一下吧,可能会有些超脱,但这是唯一的理论。”
就好像人在做出选择的时候,你会选择其中一个,但如果选择另外一种呢?
假设这件事情发生,那么这条路的走向会完全发生变化。
“就以原本小梦不会复活这件事来看,这是一件原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在这里却实现了。
原本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师,但现在在各种改变下可以和学生们一起战斗。
那如果说我没有,那又会怎样。”
举出两条活生生的例子,几人似乎认为是这么一个道理。
但接下来督曦所说的颠覆了这个说法。
“但我为什么会说这是同一个白子,那是因为这并非两条不一样的时间线,它们其实原本是同一条。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这条时间线的缘由被完全颠覆,就好像可以调控的电视。
当你对结尾感到不满意,就可以像导演一样重新拍摄整个影片。
所有人都不知道导演心里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而导演的理由其实很简单。
就是少了个人,少了一个她之前忽略过却又不可忽视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往往却又很简单,那就是夏莱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