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桐眉头一挑,这些人来的倒是挺快的,自己没去找他们,他们倒是自己找上门了。
“走,出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想要怎么闹?
另外将周围全部封锁,背后之人肯定就躲在暗处看着,让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咱们趁机把人给抓出来。”
一群人聚在镇邪司门口,为首的两个女人一个,中年妇人一个年轻妇人。
这两个富人是主力军,她们联手演戏,旁边还有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在那哭哭啼啼。
周围聚了一群人,这些人里面肯定是有正儿八经的观众也有些是准备带节奏的。
“大家都来看看啊,我儿子就是被这镇邪司的主事,烨亲王妃给害死的。
这女人不守妇道,和我儿子勾勾搭搭给烨亲王戴绿帽子啊!
她这个毒妇,自己舒服完了,回头竟然还把我儿子给害死,就是怕烨亲王知道这个事儿。
这种女人哪里配做烨亲王妃,我看他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我的夫君,你死的好惨啊!
烨亲王妃仗着烨亲王的名头胡作非为,还搞这个什么镇邪司,我看她自己就邪乎的很。
成天夜里来我家,勾引我家夫君,我们全家碍于她是王妃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
没想到她竟然还把我夫君给害死了,大家快来看,赶快来听一听,这世间还有没有公道可言了啊?”
紫香和流火,奕白三人出来,罗培和修竹在周围随时准备抓人。
见到紫香出来,那对婆媳更激动了。
“是她是她就是她,她就是烨亲王妃,水性杨花的女人害了我们全家的顶梁柱。
我们全家就指望着我夫君,他日功成名就也好,光宗耀祖,她把我父亲害死了可让我们一家怎么过呀?”
钟玉桐冷笑一声从门后走出来。
“这位夫人,你说她就是烨亲王妃,还夜夜去你们家勾引你家夫君是吧?
我说你们来之前是真的一点功课都不做呀,她要是叶秦王妃,那么我是什么?
我才是烨亲王妃,而她只不过是我镇邪司一个洒扫的小姑娘,到了你嘴里她就成了烨亲王妃了?”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嗛,原来是认错人了!”
“我就说了烨亲王妃不可能是那种人。”
“就是啊,叶亲王咱们都见过那简直俊美无敌,烨亲王妃有了烨亲王,怎么可能还会看上别的男人?”
“可这一个打扫的小丫鬟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打着王妃的旗号去勾引别人?”
“那谁知道呢,咱们再继续看呗!”
一群人议论纷纷
“唉,我看我们也别在这里瞎猜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
那来闹的婆媳没想到闹错了人,她们之前倒也没见过钟玉桐,这会儿认错人,赶紧找补。
“我们认错了,不是她就是你。”
钟玉桐:“哇,这会儿又说是我了,那其实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一个亲王妃,我也是这里洒扫的,叶亲王妃根本就没出来,你们是不是很惊讶?”
那对婆媳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是在戏耍她们。
“我们才不管谁是叶秦王妃呢,反正我儿子就是被她害死的。”
“对,她害死了我家夫君,她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钟玉桐看她们这样撒泼也懒得和她们继续争辩,直接两张真言符,贴在那两婆媳身上让她们实话实说。
“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什么,是有人一个黑衣人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
“对我们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那人一身黑衣穿着黑色斗篷,我们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钟玉桐被这俩人给气笑了。
“你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还挺有理?
那就是说是他让你们过来闹事,来冤枉夜亲王妃的咯。”
“是,”
“是,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们要回答你的问题。”
钟玉桐摇摇头。
“我能对你们做什么?我不过就是好奇你们是听了谁的指使,过来冤枉烨亲王妃的。
如今真相大白,你们的确是受人指使,那看来你们怕不是不知道故意冤枉皇室中人的下场。”
这个时候人群里有人说:
“这件事我看要不就算了吧,她们孤儿寡母的才死了儿子丈夫,伤心过度,这才被人利用了。
王妃大度,不会和她们计较的。”
“就是,你们有时间在这里计较这个,还不如快点把凶手找出来呢!”
钟玉桐一听这话就乐呵了。
“怎么他们家里死人了,就能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就因为他们家里死人了,所以他们就有情可原。
你们说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逻辑?
冤枉皇室中人,到了你们嘴里倒是情有可原,那不如你们替他们领队吧!”
钟玉桐这镇邪司没有多少下人和捕快,她也不用,直接扔出两张小纸人。
小纸人飞到他们身上的瞬间,他们两人就目光呆滞的直愣愣地跪下。
钟玉桐把两张真言符扔到他们身上。
“说,谁让你们过来煽风点火的?”
“不知道,是一个黑衣人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过来帮他们母女说话。”
“大白天的穿一身黑衣蒙面,还真刑啊!”
钟玉桐的话说完,罗裴已经拎着一个黑衣人飞身过来。
“这小子在暗处狗狗祟祟的,看着他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你们说的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他?”
“是他是他就是他,是他让我们过来找事的,不是我们自愿的。”
“对对,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了,是他给的钱太多了。”
钟玉桐无语的翻个白眼,让这些人都散了到直接把那黑衣人带回去。
这个才是关键,其他的都是一些充数的小卡拉米,把黑衣人单独带进镇邪司内,大门一关。
走的慢的还能听到镇邪司里传来的凄惨叫声。
一个个逃走似的脚步更加快了。
镇邪司内,钟玉桐,流火,弈白,罗裴,四个人围着那一身黑衣的人转着圈打量。
流火忽然道:“哎不对呀,修竹怎么还没回来?
该不会有危险吧?”
正说着话呢,修竹也拎着一个人从墙头飞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