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婚约三年狗,我退婚你哭什么 第二百六十一章 迎亲!

赵王氏点头笑道:“是呀,看来真是这样。”

殊不知,这两万两银子,险些成为压死柳映楚的最后一根稻草。

——

柳映楚,自凌天笑着拉着蓉儿的手离开,她哭成泪人。

昔日的一幕幕场景,不断浮现在脑海之中。

想当初,她还是罪臣之女,来到凌侯府,凌侯府上下都对她礼敬有加。

尤其是凌天,每天不仅与她切磋武艺。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脑子里还装着无数新奇的想法,不时与她分享。

除此外,更让柳映楚感到幸运的是,凌天还给她讲许多计谋。

这些计谋,全是她之前从未听说过的。

像什么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等。

可惜的是,她的智商有限,凌天虽给她讲不少,她真正理解的,却寥寥无几。

尽管如此,凭凌天所讲的这些内容,她一样统领三军,成为别人眼中耀眼的金玉大将军。

那时她也想过,以后要是嫁给凌天,成为凌侯府的夫人,或许会很幸福。

但赵无忌出现在军营之中,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她开始算计,开始对比。

赵无忌虽说当时还没有恢复季王身份,但柳映楚知道,陛下既然能让赵无忌进入军中担任参将,其目的已经再明显不过。

果不其然,没多久,赵无忌恢复爵位,成为郡王。

这时,柳映楚想起冤死的父亲,想起被满门抄斩的家人。

她开始感慨天道不公,同样犯下重罪,皇亲国戚却能免遭涂炭,她们这些普通人家,却要遭殃。

柳映楚心理上发生变化,在感情方面也开始发生变化。

她开始考虑,如果和赵无忌在一起,以后又会发生什么。

肯定的是,地位上绝对会比嫁给凌天要尊贵。

其次,她未来有孩子,体内所流淌的,那是皇族的血液。

哪怕犯下大错,到时候也不会说杀,被杀掉。

最关键的是,只要能成为王妃,那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能死得瞑目。

这样,柳映楚开始尝试与赵无忌交流感情,一来二去,一直到今天。

想到这里,柳映楚伸出手摸了摸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

是啊,她肚子里已经怀上季王的孩子,还考虑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眼下她所能考虑的,只有未来。

等进入王府,不为别人,为自身而活。

她要拿捏赵无忌,顺带着,将赵王氏彻底踩在脚下。

还有,是凌天!

今天我能为两万两银子跪下喊你干爹。

等到以后,我一定要让你也跪下,喊我一声干娘,不,喊我一声姑奶奶!

这不是以德报怨,这是将丢掉的尊严,捡起来的唯一方式!

柳映楚攥着拳头,恨恨地想着。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次日。

天不亮,京城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热闹的唢呐声开始在皇城之中奏响。

街道两侧,围满早起看热闹的百姓。

赵无忌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色长袍,戴着大红花,喜气洋洋,走在最前面。

左右两侧,是朝中专门派遣来的御林军,同样身穿喜庆的服装,腰间佩着短刀,以防不测。

后面跟着近百名随从,抬着大花轿,前来接亲。

凌天也早早和蓉儿起床。

凌侯府这边负责操持的是李忠,还有陛下亲自派来的李富贵。

除此外,还有几个熟悉朝廷礼法的礼部员外郎。

凌天也不用操心,只需按照别人的吩咐,坐下说祝福的话。

如此闹哄哄忙半个时辰。

待人把柳映楚接走,凌天耳根子总算是清净。

他端着一杯热茶,坐在椅子上。

蓉儿则在凌天身后,帮凌天捏着肩膀。

几个员外郎已经离开。

李富贵在李忠的带领下,笑盈盈地来到凌天跟前。

“李公公,你怎么没走?”凌天笑着询问。

蓉儿已经转身去旁边给李富贵搬过来一把椅子。

李富贵捶打着后背,有些疲倦地说:“殿……侯爷,我忙大半夜,怎么?在你这里喝杯茶休息休息不成吗?”

凌天乐出声来,“瞧你这话说的,当然可以。”

这时,李忠也端着一杯热茶来到李富贵跟前。

李富贵接过茶碗,转身对李忠笑道:“李管家,你也去歇着吧,从天不亮陪同我忙,呵呵,想也疲倦吧?”

李富贵和凌天认识这么长时间,他自然清楚能留在凌侯府的,都是凌天最信任的人。

这些人随便拉出来一个人,都是顶尖的人才。

搞不好以后会在朝中成为封疆大吏。

像是之前的李大白。

没有成为朝廷官吏之前,只是凌侯府一个最普通的下人,平时留在凌天身边给凌天沏茶倒水的人。

如今,不也成朝廷的大吏吗?

更别说是李忠,这个凌侯府的管家。

此人在外人看来,可能只是个管家。

但李富贵清楚,这个管家的能力,绝对胜过朝堂中的一二品大员。

闻言,李忠微笑着说:“没事的李公公,我比您稍微年轻些,您先歇着,我让人去准备些早点来。”

这时,凌天开口,对李忠笑道:“李忠,你去歇着吧,别管我们,李公公想吃什么等会儿我让人去弄。”

李忠见凌天这样说,他也没推辞,微笑着点头答应。

待李忠离开,李富贵抿一口茶水,对凌天笑道:“凌侯爷,今日不打算去王府吗?”

凌天笑道:“我去王府干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这个当干爹,今天不方便过去。”

李富贵听到凌天此话,被整自闭。

他半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凌天。

沉默许久,他方才忍不住苦笑着说:“侯爷,您在老奴面前,有必要开这种玩笑吗?”

“旁人不知道您怎么想的,老奴还能猜到那么一星半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