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魂女 第16章 兽性家暴

远远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出来吃饭;没时间做,用快餐吧!”

快餐在我印象中,是外卖人员骑电动车送来的;味道还行。匆匆忙忙走出去;正太的父亲坐在破沙发上,拉着脸不说话。

木茶几上,放着三个白泡沫饭盒,还有一次性塑料封装筷子,打开又是鸡蛋炒饭;上面有些酸辣椒;一看就心烦,哼哼唧唧,说:“又是这个破玩意!”

正太的父亲本来就压着火,一听就瞪眼嚎叫:“谁吃的不是这个,有本事自己拿钱去买!”

我心里很委屈,不得不声明:“我还是学生,哪来的钱?要么你给!”

“让你好好学习,那是为了你好!我能得到什么?回来这么长时间,除了玩手机,一点书没看?不知你成天想什么呢?”

夫人不能眼看着吵下去,一边吃,一边劝:“好了!吃饭也堵不住你们的嘴,少说两句,好不好?”

我的心很难受,忍不住哭起来,嘟嘟囔囔,说:“是他要吵,能怪我吗?”

正太的父亲正要说话;夫人见情况不对,又大声喊:“好了!别说了!”

这话堵住了大家的嘴;我心里很气愤,随便扒几口,眼不见心不烦,气冲冲进自己的小屋,把门关死,不让他俩过路看见。

突然,客厅传来正太父母的吵架声,其中一句非常刺我的神经;是正太父亲说的:“既然不是我的孩子,也不能白养,我要跟她.......”

夫人压低嗓门,近乎嚎叫:“你敢!你是人还是畜生?老娘跟你拼命!”

“我怎么不敢,别人的种,为何要我养?这算什么?养一条狗,还会向我摇尾巴!养这种人,不等于白眼狼吗?你看看她,横眉竖眼跟我哼哼,好像我欠她多少似的!”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伤天害理的话?正太的父亲可能还不知,就算领养的孩子也不能,何况我是在他俩婚后生的,就算跟他没血缘关系,也不可......

又隐隐约约传来夫人压低嗓门的声音:“你真有这种想法,只好离婚!我带着孩子走!”

这话非常重要,很长时间没听见正太父亲的声音。

我边看手机边想;如果正太父亲对我非礼怎么办?又不能打电话;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不过我有武功,就他那德性,绝不是我的对手......

正当我思绪万千,捋不出头来的时候,客厅传来“咚咚咚”的响声,像捶打在什么东西上,非常吓人!

接着是夫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伴有猛烈敲背的“嘭嘭”声;夫人尖叫痛哭,声音异常惊人!

我心惊肉跳;正太父亲为了占我的便宜,对夫人下死手——我心“怦怦”乱跳,非常紧张。

陡然,惨叫声细思恐极,万一把夫人打死了怎么办?本来我就是打人的,能躲在小屋装聋作哑吗?

“哗”一声;我活出来了;拉开愤怒的门;直愣愣走进客厅,见夫人已被重重的棒槌打翻在地,正太的父亲还高高举着往死里打!

这哪是打人,纯粹是捶猪呀?哪有这样打老婆的?不是要把人活活打死吗?

我惊呆了,瞪着快鼓出来的眼睛怒斥:“别打了!你还是不是丈夫?”

他把棒槌一扔,转身对我嚎叫:“就是为了你!既然不是我的种,当着她的面,不用客气,到你的房间去!”

夫人拼命爬起来,大声叫喊:“不!不可以!”

这声音对已疯狂的正太父亲毫无意义,他像一头凶猛的雄狮,一大步跨过茶几,猛扑过来;露出贪婪的目光......

我早有防备,怒火仿佛要从头顶冲出,双眼冒着蓝光,阴森森的......

他想把我扑倒,没想到我一躲;没抓到;第二次扑来,情况发生变化。

我用师父教的扫堂腿一勾,身体闪一下,借惯性猛力一推......

“咚”一声,他重重将木茶几压翻,踉踉跄跄像狗**一样,摔趴在沙发上。

我把所有的怒火运在右拳,走过去,狠狠打在他的后脖上......

他脑袋弹几下,没规律乱跳,非常痛苦,失去了战斗力。

我用左手封住他的衣领,硬拽起来,在他的鼻梁上,打了无数拳——人就傻了,满脸都是血,用力推倒在沙发上。

夫人吓呆了;丈夫像死人一般,只会微微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正太,你把爸爸打死了?”

根据我的经验,他只是难受到极点,没动着脑髓,说:“妈,死不了!”

这话很重要;这是夫人多么渴望的呀!没想到无意间喊出来;激动得她快要疯了,忍住身体的疼痛,紧紧抱住我说:“正太,你终于知道我是你妈了!太好了!可是,爸爸怎么办?”

我不得不认这个母亲,我的家人可能都不在了;这么大的地震,新闻报道没多少幸存者。

“妈,看看你的身体,被他打成这样?这叫什么人?不好好教训,他还会欺负你!”

正太的父亲在沙发上歪歪躺着,看样子快要死了,嘴皮全部打烂,像兔唇似的,乱七八糟翻翻着,痛苦到了极点......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看他如何遮掩邻居们的视线?

夫人心软,把正太的父亲硬拖到沙发上坐好,鲜血哩哩啦啦滴得到处都是.......

他始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动。

我忍无可忍,恨不得把他打死,没有他;夫人可能要守寡,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送医院;虽然没有小轿车,但电动车还是有的;让我背他下楼......

我才不会这么做,本来对我就图谋不轨,不可能傻到让他靠近......

夫人没办法,背着丈夫下楼......

外面黑乎乎的,四楼口走廊灯不亮,只好用手机电筒照着夫人下楼;来到电动车放置的地方,让我扶着正太的父亲。

可他像一头快死的猪,根本没有能力站起来;我只**紧抱住。

过路的邻居围观,问这问那,没办法,只能告诉,摔坏的!

夫人慌慌张张折腾半天,终于把电动车推出来,后位只能坐一个人;我坐上去,就没有他的位置。

只好跟围观的人商量,结果有位邻居愿意帮忙,他的车大,恰好把正太的父亲放在中间,一车三人,费很大的劲送到医院。

虽然夜间22点,人还不少,进去只能放在二楼长椅上,等待夫人去找医生。

邻居等不了这么久,打声招呼走了。

我不愿让他靠近,只好把他放在长条椅上躺下,死不了就行。

可他满脸是血,弄得哩哩啦啦到处都是;本想为他擦一擦,纸也没有。

夫人去了很长时间,终于走过来喊:“正太,背爸爸,妈妈太累了!”

这话我最不爱听,如果他是我爸爸,就不会那样对我,更不可能做蠢事;然而,我又不想伤夫人的心,只好说:“我还小,背不动!”

夫人没法跟我理论,半蹲下去,用背对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强硬背起来;本来身体有伤,忍着痛,重重走进右面一扇门。

里面有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戴着口罩,双眼露在外,看不见脸,约三十多岁,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让夫人把丈夫放在检查床上躺下,将听诊器挂在耳朵眼里,用圆溜溜的那一头,在他胸区听一会,从办公桌上拿一把竹镊子;用小电筒照着,翻开他的嘴皮看一会说:“这是打架弄的,鼻梁断了,门牙全部打掉,需要动手术。”

夫人什么也不懂,大脑一片空白,问:“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

医生根据常规:“必须住院,先交入院费,其它我们会处理!”

夫人搓着手,转着圈,想来想去问:“在什么地方交?”

女医生到办公桌前,顺手拿着笔在住院单上填写医用字;撕下来递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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