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后,偏执大佬诱她上瘾 第265章 合奏钢琴曲

闲聊间,经理带着两人来到vip区域。

一整个平层餐厅,只有一张桌椅,但边上却配备了音乐组,烘托气氛。

“烛光晚餐?”

祁斯爵挑眉,“嗯。”

他贴心的拉开椅子,她刚坐下,音乐组就开始弹奏。

肖邦的《音乐情书》在屋内缓缓响起。

弹奏到一半时,祁斯爵接手。

姜清棠一手托着下颌,一手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望着他专注弹奏的背影。

大脑就跟古老的放映机般,时不时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东施效颦……难听死了!”

“弹的还没时商哥哥一半好!”

“闭嘴,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我偏说,你比不上他一根头发丝!”

“你就算困着我一辈子,我也是这么说!”

“傅时商不会娶你的!他没这个资本!”

“就算嫁不了他,我即便是嫁阿猫阿狗也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

姜清棠烦躁的**眉心,把酒杯里的酒一口闷。

还想继续喝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下了她,“我刚在叫你,你怎么不回应我?”

她仰头,对上祁斯爵眼底的晦暗。

“我……”

她刚一点都没听到。

整个大脑跟耳畔都是嗡嗡的,几乎分不清现实跟幻觉。

“你叫我了吗?”

话落,祁斯爵温热的掌心贴上她额头,“没发烧。”

“我看你到了餐厅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姜清棠嗓音哽咽,“就是……”

莫名的心闷,很闷很闷的那种。

“祁斯爵,你说我们之前有没有可能有过一段很不愉快的经历?”

那些记忆,似真似假,她完全区分不出来。

尤其是里面的她,怎么会对他说这么恶毒的话?

在郎叶山,她再不喜他,也向来是秉着不招惹,不积怨的原则。

可那些零散的片段里,她恨不得杀了他般。

“怎么这么问?”

祁斯爵眸色一沉,在她跟前缓缓蹲下·身子,话语温润的问:“是不是刚刚犯瞌睡了,做了一会儿梦?”

犯瞌睡?

这么一讲,她刚的确有点迷糊。

她小声回应:“难道是音乐催眠……”

“怪我,音乐水平不到位。”祁斯爵扯了扯唇角,将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没有,你弹的很好听。可能是……环境比较幽静,氛围到位,加上几口红酒,人陷入微醺陶醉的状态了。”

姜清棠垂眸,眼底是情绪平复后的宁静。

“要不要一起来?”

“可我音乐不擅长……”

“没关系,我教你。”

祁斯爵牵着她的手,来到钢琴前。

他站在她身后,俯身,握着她的手搭在钢琴键上。

手把手教了没多久,姜清棠便脱离了他的传授,自顾自的弹奏了起来。

“看,你学的很好。”

“这……”

姜清棠对此倍感不可思议。

她学过音乐,但……弹钢琴跟弹棉花,她个人觉得后者比较容易些。

可现在看着自己手指轻快落下,就跟肌肉记忆一般。

姜清棠眉心愈发紧蹙。

难道自己真的遗忘了什么?

“祁斯爵,我想换一首曲子。”

“换什么?”

祁斯爵刚在她边上坐下,准备两人合弹。

“《千与千寻》……”

刚刚闪过的记忆里,他当着她面弹奏的就是这一首。

闻言,祁斯爵眸色微颤,“怎么突然想到要弹这一曲?”

“不知道,就刚刚突然想到的……”

“嗯,好。”

祁斯爵唤来人,“换曲。”

姜清棠静静听着前奏,盯着眼前的钢琴。

心,七上八下,布满了忐忑不安。

“我先来。”见她迟迟没动作,祁斯爵先起了头。

姜清棠静静听着,找准时机,切入,跟他一起合奏。

曲调很相似。

但却跟脑海中闪过的有所偏差。

“好像不是这样……”

是哪里不对?

还是……那只是她醉酒后一瞬间的臆想?

“哪里不对?”

祁斯爵问出她心中困惑点。

“我……说不上来。”

姜清棠紧了紧手,“我之前,钢琴考试每次都不及格。让我弹钢琴对我而言还不如弹棉花……简单又粗暴。”

“学习本就具有一定的滞后性。你越着急出成果,越容易达不到标准。”

“这番话,是你自己想到的吗?”

怎么听上去,像是她会安慰他时说的话。

“不是,有个人曾这么跟我说过。”

“谁啊?”姜清棠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她啊……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人。”

祁斯爵目光炙热的盯着她,话语沉沉。

“老人家吗?”

能不记得自己是谁,应该是到了年纪,或者得了阿茨海默症的人。

“手给我。”

祁斯爵没回答,而是示意她自己把手搭在他掌心。

她照做。

下一秒,他握着她的手,重新弹奏《千与千寻》……

前奏跟之前的没差别。

但中间的那一段曲调,跟刚刚脑海中闪过的曲调,隐约有所碰撞,但尚未到一致的地步。

“祁斯爵,我们在结婚前,有没有曾经单独相处过?”

曲终,姜清棠不确定的问出口。

话落,祁斯爵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的与之手指交扣,眸色微微敛沉。

似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做什么抉择。

“你希望是有还是没有?”

询问时,他深邃的眼底,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她摇头,语气无奈:“我也知道。只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还是真的记忆出了差错……”

“应该是没休息好,回头我让中医堂的人再过来给你把个脉,看看能不能加一副安神的药。”

祁斯爵抽手,将她搂入怀里,“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话落间,他望向落地窗外的眸色深处,闪过一抹阴翳。

“嗯……”

她懵愣的点了点头。

心下思忖着:若是之前真的单独相处过,依着祁斯爵现在的性子,一定恨不得她立马想起来。

可他偏又这么冷静,却又莫名让她觉得事情不简单……

她的手摸上他手腕,正好摸到他手腕上的手串。

“你一直佩戴着吗?”

“嗯。你送我的,你说能挡负面能量的。”

姜清棠盯着手串嘟囔:“看来这个手串,真的有点东西。”

“不过……之前特意去加持的楠木手串,之前怎么不见你多佩戴?”

当时还是他特意缠着她去寺庙加持回来的。

那日两人各自从寺庙离开后,她貌似也没再见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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