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言:因为不打算在洋柿子写了,思来想去这本也该说结束了。我在j j叫不闻不言,大家感兴趣可以去那里找//我。但我/签/约/也一直不过,所以存了二十多章稿的新/文也没有发了。最近脑子也蹦出来几个有意思的新梗,迟迟没有动笔。不知道会不会发在大眼上会更适合我。也可能不会再写了。只能说,有缘再见吧。]
年则房内。
楼衔月磨磨唧唧,不肯出来,“师姐,真的要这样吗?”
年则撑着下巴,“你在害羞什么?”
“这衣服穿的我...”楼衔月别扭地走出来,红着脸辩解,“你们两不都是女生,怎么偏偏让我装女装?”
范寻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捂嘴笑道:“我这次倒是能理解师姐了。你这张脸雌雄莫辨啊。”
尤其是楼衔月才十七岁,正值发育期,是穿衣显瘦**有肉的类型。
现在走出去,旁人看了也只会误以为是个身材高挑,容貌昳丽的女性。
277跷着腿,悠闲地躺着问:[宿主,你其实就是想看他女装吧。]
[你扮给我看也不是不行。]年则抿了口茶调侃道,[就是没他赏心悦目罢了。]
假白狐·真统子·277连忙抱住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滑跪道:[对对对。楼衔月不扮女装简直是他人生的一大损失。]
[我是认真的。我们都换了个新世界,你不换个新形象吗?天天这个白狐皮肤。]
人靠衣装马靠鞍,277配上这个皮肤看起来更像大傻瓜。一开始还有点新鲜感,可惜,她喜新厌旧啊。
277看了看自己,[我还挺喜欢这个皮肤的,给我一种蓬松感。]
一开始套这个皮肤,是听闻蓝星上的人大多是福瑞控。它为了“拐”到年则当自己的宿主才用的,没想到用着用着,它反而比年则更喜欢这套皮肤了。
她无所谓道:[既然喜欢,你就用着吧。]
她也是随口一提而已。
“你觉得我这张脸怎样?”楼衔月突然问向她。
她被楼衔月这突然的问题给问得有些愣住,没想到楼衔月会这么直接地问她对他的看法。
她眨了眨眼,轻描淡写地评价道:“你这张脸,生得极好。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任何人都会为之倾倒。”
楼衔月不假思索地问:“那你呢?”
你也为我倾倒吗?
范寻棠一脸看戏样,眼睛在这两人间打转。
年则轻哼了一声,随后走到他的面前。她伸出手,轻轻地**着他的眉毛,那冰凉的触感让楼衔月的身体微微颤栗。
“山是眉峰聚。”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般冷冽。
手指滑过,动作轻柔却有力,悄然钻入他的心间,勾起一阵酥痒的感觉。
“水是眼波横。你眼尾微勾,天生含情。”
她的手指从他的眼角轻轻划过,一直到他的山根,仿佛在描绘一幅美丽的画卷。
楼衔月的身子已经僵住,任由年则继续作乱。他只能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她,“师姐你...你别这样。”
她却仿佛没有听到,继续低头看着他的脸,手指点了点他的唇。
楼衔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年则。她离他极近,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倒影。
“唇若涂脂,齿若含贝。不过...”
她凑近他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你说你这张脸怎样?”
她这句话说得极为暧昧,楼衔月只感觉呼吸一紧,猛地推开她,耳尖泛红,“年则!”
年则先他一步,收回手,双手背在身后,后退了两步,仰起头看他,“我这个评价,你还满意吗?”
楼衔月还愣在原地,回味着刚才年则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他的心在狂跳,脸上的热度更是难以消退。
真是...真是...太...太撩人了!
范寻棠走过来,撞了下他的肩,“傻了?”
楼衔月回过神来,“才没有。”
范寻棠耸耸肩,不以为意,“我说的可是事实。你瞧瞧,你脸都红成这样了。”
楼衔月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是烫得吓人。他深呼吸几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年则已经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坐在桌边,端起茶轻啜一口,好似刚才那个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看着年则,心中不禁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现在对年则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同门的界限,但他不确定年则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她。年则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喝茶。
他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开口:“师姐,你刚才...那样说,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年则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你说呢?”
楼衔月被她看得心跳加速,他连忙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
年则放下茶杯,略带无情地说:“字面意思。”
277打趣:[宿主童鞋,你是又翻脸不认人了哈。]
[我向来如此。]
她渣亿点,很正常。
[不过你也算下血本,这次竟然没带手套,直接用手摸他的嘴唇。你不是有洁癖嘛?难道他很特殊嘛?]277眼神犀利地问。
[我的统子终于看起像个系统了。]
277一下就听出言外之意,[屁嘞,我一直聪明绝顶,好吧。]
[嗬,且不说是用指尖点的,我是看到房内有净手的盆才如此的。]
她早就第一时间把手洗了。
楼衔月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
范寻棠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年则也在一旁附和。
今晚,他们要极尽可能的曝光楼衔月的脸,好让采花大盗盯上他。
楼衔月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不满,随着她们一同出发。
市集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楼衔月穿着女装,戴着面纱,走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年则和范寻棠则扮作他的侍女和随从,跟在其身后。 他们穿梭在摊位之间,楼衔月偶尔停下来,挑选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故意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你看那个人,长得真漂亮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从来没见过?”
...
路人的议论声不断传入楼衔月的耳中,他的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也不时有人上前搭讪,或明或暗地表达着倾慕之情。楼衔月假笑着勉强应付,心中却暗自叫苦。他本就不是善于交际之人,如今却要强装欢颜,与各色人等周旋,实在是有些吃力。
相比之下,年则就轻松自在地多了。
[你为什么要来吸引采花贼啊,我们不是不用抓他吗?]
[作为一个不确定因素,与其放任其外在,不如先控制了再说。]
就算今夜楼衔月吸引不到人,她也会亲自去找的。
“年则。”范寻棠突然拉了她的衣袖一下。
她小声说:“什么事?”
范寻棠正色道:“你以后少撩衔月他。”
“师妹这是嫉妒我没撩你了?”
范寻棠:。。。
“别插科打诨了。”她拉近年则,“他明显对你有意。你呢,我就不说了。”
“你记住了,我是不可能放任你伤害师傅儿子的。”
年则挑眉,听起来很没有威慑力的威胁。“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给师妹你一个面子。”
她笑着说:“若他日后因我冷淡而伤心,你可别赖我头上。不然我真是冤死了。”
范寻棠点头。
长痛不如短痛,人要快刀斩乱麻。别人可能还好说,偏偏楼衔月看上了这么个没德行的人,这妄念得斩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