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仙独尊 第七百零五章 复仇之战

“风宗主,想不到你不但没死,还突破了涅槃九重,那这件事我们倒是可以好好谈谈。”

赵阔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谈你妈!”

风少天怒喝一声,双眼圆睁,血丝密布,仿佛眼中喷出的怒火能将眼前之人灼烧殆尽。

他双手快速结印,动作如行云流水,却又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刹那间,虚空中浮现一尊苍天大手,这大手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蕴**风少天的磅礴灵力。

大手所过之处,空间泛起阵阵涟漪,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巨石,微微震颤,仿佛要将一切碾碎,那股毁灭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赵阔神色一凛,同为涅槃九重的他深知风少天这一击的威力,不敢有丝毫小觑。

他双脚猛地一跺地面,整个人如同一根定海神针般稳稳站立,双手快速挥动,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南域圣府的法阵之力被他引动,一道道神秘符文从法阵中浮现,这些符文闪烁着古老而神秘的光芒,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

它们迅速汇聚,形成一面巨大的护盾,护盾上符文流转,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防御之力。

“轰轰轰!”

苍天大手与护盾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天地都在这一刻为之颤抖。灵力冲击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扩散,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所到之处,周围的建筑在这冲击下纷纷倒塌。巨石飞溅,烟尘滚滚,原本宏伟的南域圣府大门前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宛如末日降临。

赵阔稳住身形后,脸色略显苍白,他凝重地看着风少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风宗主,且慢动手。这一切都是众仙会的阴谋,我们也是迫于无奈才对玄霄宗出手,我们并不想与你们为敌。”

风少天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怒火燃烧,那火焰仿佛要将赵阔吞噬:“众仙会?什么阴谋?”

赵阔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一丝无奈:“众仙会觊觎玄霄宗的宝物和功法,并欲要夺取南域本源之力,他们以此来威胁我们南域圣府,若我们不从,便要将我们赶尽杀绝。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不得已参与了对玄霄宗的行动。”

风少天怒吼道:“那我们玄霄宗就该被灭门吗?你们的借口真是可笑!你们为了自己的生存,就可以随意践踏我们玄霄宗的尊严和生命吗?”

周凡在一旁也咬牙切齿,他紧握着断苍剑,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仿佛手中的剑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微微颤抖着:“不管是你们还是众仙会,都要为玄霄宗的灭亡付出代价!我们玄霄宗的每一条人命,都不能就这样白白死去!”

姜经纶和云化尘对视一眼,他们从风少天和周凡等人的眼中感受到了那浓烈的杀意,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手心满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风少天举起玄霄令,玄霄令在他手中散发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亮,如同太阳般照亮了整个南域圣府的大门。

风少天大声喊道:“进攻!为玄霄弟子报仇!”

这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每一个玄霄宗弟子的耳边回响,激起了他们心中复仇的火焰。

风少天一声令下,众人如猛虎下山一般,向着南域圣府冲去。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仇恨,复仇之战正式打响。

赵阔见状,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对姜经纶和云化尘喊道:“守住!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经纶和云化尘领命,各自施展法术。姜经纶手中的法杖一挥,一道黑色的灵力如蟒蛇般涌出,朝着冲过来的玄霄宗众人扑去。

云化尘则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无数冰锥在他身前凝结,然后如箭雨般射向敌人。

凌玉昭一马当先,她宛如战场上的女战神,只见她双手舞动,施展强大的法术,化神九重的灵力如汹涌的波涛般从她体内涌出,向着南域圣府的守卫席卷而去。那些守卫在这强大的灵力冲击下,如同蝼蚁一般,瞬间被击溃。

有的守卫被灵力直接击飞,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则被灵力卷入其中,发出阵阵惨叫,然后消失不见。

杨添龙、李扬帆、秦玄和夭月几人也不甘示弱,他们相互配合,宛如一台精密的战斗机器。

杨添龙和李扬帆在前,他们手中的武器挥舞出一道道灵力光芒,形成一道光幕,抵挡住敌人的正面攻击。

秦玄和夭月则在后方施展法术,一道道灵力攻击如同流星般砸向南域圣府的防御阵法。

流星般的灵力攻击与防御阵法碰撞,阵地上顿时火光冲天,喊杀声响彻云霄。

火焰与烟尘交织在一起,战场上一片混乱。

周凡紧跟在风少天身边,他手持断苍剑,眼神冰冷地盯着前方,宛如一座冰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剑上的灵力光芒如死神的镰刀,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玄宵宗报仇,每倒下一个敌人,他心中的仇恨就多一分,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风少天则如战神下凡一般,他的灵魂之力弥漫开来,那是一种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力量。

灵魂之力与他的灵力相互融合,形成一道道强大的攻击,这些攻击如同一头头凶猛的巨兽,直接冲击着南域圣府的核心防御。

他的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杀意,那些曾经对玄宵宗的伤害,他都要加倍奉还。

每一次攻击,都让南域圣府的防御颤抖,仿佛在恐惧着这位复仇者的怒火。

赵阔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拦住风少天的去路。

两人再次交锋,战斗的气息瞬间攀升,风少天拳头上灵力环绕,如流星般砸向赵阔,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拳风呼啸,仿佛能将空气都打爆。

赵阔则巧妙地躲避,他的身形如鬼魅般在风少天的攻击间穿梭,同时施展法术反击。

他双手一挥,一道道灵力刃朝着风少天飞去,灵力刃如同一把把锋利的手术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间都因他们的战斗而扭曲。

扭曲的空间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不断吞噬着周围的灵力波动,让这场战斗更加惊心动魄。

周凡与一名南域圣府的高手对上,对方实力强劲,剑法凌厉。

他手中的剑如灵蛇般舞动,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朝着周凡刺来。

周凡面无惧色,他施展出独特的生死剑意,断苍剑上白色光芒大盛,与敌人的灵力相互交织。白色光芒与剑气碰撞,溅起阵阵火花,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火。

周凡看准时机,一个侧身避开对方的攻击,他的动作敏捷得如同猎豹。

然后猛地刺出一剑,这一剑凝聚了他所有的仇恨和力量,剑上光芒如电,直逼对手要害。

对方急忙回防,却被周凡的剑气所伤,鲜血从他的伤口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凌玉昭以一敌多,面对敌方几名高手的围攻,她却不慌不忙,她就像一位优雅的舞者,在敌人的攻击中翩翩起舞。

手中法诀变换,一道道剑意形成的彩带飞舞而出,彩带五彩斑斓,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彩带所到之处,敌人的攻击纷纷被化解,就像雪花遇到了火焰,瞬间消失不见。

“死!”

她突然娇喝一声,彩带瞬间化为利刃,利刃上闪烁着寒光,向着敌人射去。

敌方高手们急忙躲避,但仍有几人躲避不及,被划伤,鲜血飞溅,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血腥的弧线。

杨添龙、李扬帆、秦玄和夭月四人配合默契,他们面对一群敌人,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

杨添龙和李扬帆在前抵挡攻击,他们的武器与敌人的武器碰撞,发出阵阵金戈交鸣之声,每一次碰撞,都溅起耀眼的火花。

秦玄和夭月则在后方施展法术攻击敌人的薄弱之处,他们的法术如雨点般落在敌人头上,让敌人防不胜防。四人如同一个整体,将敌人的攻击一一化解,并给予敌人沉重的打击。敌人在他们的攻击下,不断倒下,战场上尸横遍野。

风少天与赵阔的战斗越发激烈,风少天的灵魂之力与灵力融合得更加完美,发出的攻击威力更甚,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仿佛要将赵阔彻底毁灭。

赵阔则借助南域圣府法阵之力,一次次抵挡住风少天的攻击,他的身影在法阵的光芒中若隐若现,每一次抵挡都显得有些吃力,但他仍然咬牙坚持。

两人周围灵力爆炸不断,每一次爆炸都如同小型的**爆发,释放出巨大的能量,旁人根本无法靠近。

“轰轰轰!”

那狂暴的灵力波动将周围的一切都摧毁,地面被轰出一个个巨大的深坑,建筑碎片在灵力风暴中飞舞。

“风少天,你若执意如此,今天大家都没好下场!”

赵阔皱眉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灵力爆炸的轰鸣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哼,你们必须为玄霄宗的血债负责!”

风少天怒吼回应,他的眼神更加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在战斗中,风少天瞅准机会,趁着赵阔的一个破绽,突破了他的防线,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姜经纶和云化尘冲去。

“什么?”

赵阔大惊失色,他没想到风少天会如此果断,急忙追赶。

“受死!”

风少天已经与姜经纶交上手,他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砸向姜经纶。

姜经纶感受到风少天那强大的压力,脸色惨白,他全力抵挡,但还是节节败退,他的脚步慌乱,眼中满是惊恐,手中的法杖挥舞得毫无章法。

云化尘看到姜经纶陷入困境,想要帮忙,却被周凡拦住。周凡手持断苍剑,冷冷地看着云化尘,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你们逃不掉!”

风少天的攻击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不给姜经纶丝毫喘息的机会。

就在这时,赵阔赶到,再次与风少天纠缠在一起,两人的战斗更加激烈,灵力碰撞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

“风少天,我可以把姜经纶和云化尘交给你,只要你就此收手,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赵阔眼见局势不妙,这群人压根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再这样下去恐怕南域圣府真要毁到他们手上,只得做出让步。

风少天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玄霄宗的损失吗?玄霄宗的血债,岂是这两条命就能偿还的?”

周凡也喊道:“宗主,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他们犯下的罪孽,必须用他们的生命来偿还!”

“他们的命,远远不够偿还玄霄宗的血债,但今天,先拿他们的命来平息我们的怒火!”

赵阔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但他还是一挥手,强大的灵力涌出,将姜经纶和云化尘困住:“你们去吧。”

“府主!你不能这样!这些年我为了南域圣府可尽心尽力!”

姜经纶慌了,他面露惊恐之色,语无伦次地说道,身体不停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灵力的束缚。

“对对对,府主你不能卸磨杀驴,我们这些年做的事可都是为了圣府,为了你啊!”

云化尘也是一个劲地哀求,他的眼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若是赵阔不站在他们这边,以风少天如今的实力想杀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