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辗转打听,南宫婉总算是寻到了秦寿家的门口。眼前那扇木门紧闭着,透着几分神秘劲儿。
南宫婉微微仰头,看着这扇门,深吸一口气,抬手正准备敲门,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忽然之间,屋内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叫声,声音婉转暧昧。
南宫婉一下子就愣住了,顿觉十分奇怪,她下意识地轻轻放下手里提着的木桶,猫着腰,缓缓贴耳在门上,这么一来,里边的声音听得更加真切了。
她瞬间反应过来,这对夫妻大白天的居然在……南宫婉脸蛋“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心里暗自责骂自己来得真不是时候,满心窘迫。
她慌慌张张地准备提起木桶离开,谁知道越急越出错,慌乱间,脚不小心踢到了木桶,“咚”一下在门口格外刺耳。
“谁在外面?”秦寿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几分被惊扰后的不悦,从屋内传了出来。
陆绮罗更是羞得不行,直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迅速钻进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秦寿皱着眉头,简单披上一件衣服,趿拉着鞋,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伸手拉开门,就瞧见地上静静放着个木桶,桶上盖着一块白布,丝丝热气正从白布的缝隙间缓缓往外冒。
秦寿凑近木桶,浓郁的豆腐香扑鼻而来,他伸手掀开白布,里头是一方热气腾腾的豆腐,嫩生生、颤巍巍的,看着极为**。
他瞬间就明白是谁来了,除了那位豆腐西施,还能有谁会送豆腐到自家门口?
只是,她此番过来送豆腐,所为何事?
秦寿满心疑惑,一时也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客气,弯腰将木桶提回了屋里。
陆绮罗此刻头发凌乱得像个鸟窝,双颊带着未褪尽的潮红,慌慌张张地披着衣服坐起身来,瞧见秦寿提着木桶进来,忍不住问道:“夫君,刚才是谁呀?”秦寿随口答道:“是有人给我送豆腐。”
陆绮罗只瞅了一眼那豆腐,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知道是谁送的了。
在这不大的村子里,做豆腐营生的也就只有豆腐西施一人。
她轻哼一声,语气里透着几分酸溜溜的意味:“夫君,西施送你豆腐做什么呀?”
“不晓得啊。”秦寿无奈地摇摇头,确实摸不透这其中缘由。
陆绮罗似乎心里有点不舒服,嘴角微微一撇,打趣道:“夫君,我看呐,西施是看上你了吧....”
“那好啊,我把她也娶回来吧。正好可以给我推背。”
秦寿一听就听出来了,这“陆小小”分明是吃醋了,故意这么说,想逗逗她。
“讨厌!不推我都受不了了,再推的话,我坏掉了怎么办……”
陆绮罗娇嗔着,伸手轻轻捶了秦寿一下,眼里却满是藏不住的甜蜜与娇羞。
秦寿轻轻放下木桶,顺势将陆绮罗揽入怀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近她耳边低语:“小小,我们继续。”
陆绮罗被他这充满蛊惑力的声音撩拨得晕头转向,痴迷地点点头,瞬间沉溺于两人的亲密氛围,再度被秦寿彻底征服。
接下来的一连数日,秦寿仿若被这温柔乡牢牢困住,几乎就没怎么出过家门。
而豆腐西施这边,心里始终惦记着劝秦寿别去山上冒险的事儿,也来过几次。
可每次刚走到门口,屋内就传来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瞬间羞得面红耳赤,连抬手敲门的勇气都没了,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直到有一天,豆腐西施如往常一样,早早出摊卖完了豆腐和豆花,趁着午休时分,估摸着秦寿这会儿应该有空,又赶忙朝他家赶了过来。
一路上,她心里还直打鼓,既盼着这次能顺利见到秦寿,把话说清楚,又担心再遭遇之前的尴尬。
到了门口,她竖起耳朵听了听,这一次终于是没有听到那种暧昧的声音了。
豆腐西施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这才鼓起勇气,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陆绮罗站在门内,目光不善地打量着眼前的豆腐西施。
只见南宫婉身姿婀娜,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尤其是胸前的波涛,任哪个男人瞧了都会忍不住多瞅几眼。
陆绮罗语气自然也没什么好声气:“干嘛?”
南宫婉被这冷硬的态度噎了一下,顿了顿,还是礼貌问道:“请问一下,你夫君秦寿在家吗?”
“他出去了。”陆绮罗没什么表情地回答。
“啊?他、他去哪了?”南宫婉一听,顿时慌了神,满心的焦急再也藏不住。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这一趟,就盼着能当面劝住秦寿,别去山上涉险,谁知道竟然扑了个空。
陆绮罗冷淡地摇摇头,秦寿平日里行事,向来独断,去哪里了每次都很少跟她说,所以她还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
说完,陆绮罗也不等南宫婉再有什么反应,直接就要关门送客。
南宫婉吃了个闭门羹,她暗道一声糟了,秦寿是去了山上吗?
她转身一路小跑,胸前的波涛随之晃动,太阳都被她晃得有些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