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菲目光从皮卡丘转移到陆宁身上，在他身体上下打量了几秒，问道：“话说回来……你在契约者里面应该也很厉害吧，初醒级还是掌控级？难道觉醒了？”
她睁着大眼睛，一脸的好奇。
和普通人谈论契约者的等级，画风还是产生了十足的怪异感，而且让陆宁无语的是，他也才知道契约者的等级不久，王菲菲就已经知道了？
不用想。
肯定是那几个契约者里面毫无逼格的家伙，把能透露的讯息都往外透露，借此博取眼球和人气，这手段实在是太LOW了一点，估摸着是连初醒级都达不到的弱鸡。
“你猜。”
陆宁当然不会告诉王菲菲实情，让她猜去吧，能猜出自己是所有契约者的爸爸，就算她厉害。
在询问陆宁的力量层次时，王菲菲心底也有点迟疑。
在如今这个世界上，契约者的地位无疑是远远的超过了普通人，但普通人与普通人也是不一样的，掌握着亿万家财，与仅能工作温饱，那自然又有所不同。
地位的差别，是一个能否相互交流的潜在条件，就像一位亿万富翁和普通人，哪怕富豪愿意折节下交，双方之间也很难存在什么共同语言，因为所看到的景色不同。
就像沉浸在动漫的宅男，和那些高大帅气，随便撩撩都有漂亮小姐姐上门的帅哥之间，就很难有什么共同语言。
“看网上说，你那招神罗天征好像是很厉害的能力，最少也是初醒级的契约者？”
王菲菲眨了眨眼睛看着陆宁，道：“像你这样的契约者，竟然还会在学校里正常上课？”
陆宁歪了歪头，当然不会告诉她其实自己才成为契约者不久，道：“你这样家产亿万的小姐姐，不也一样正常在学校上课？”
“呃……”
王菲菲呃了一下，道：“那可不一样，我只是出来玩而已。”
“如果学上不好，工作找不到，就回去继承亿万家产对吧，你这样的人，放到网上是会被打死的。”
“你不也一样。”
王菲菲翻了翻白眼道。
路宁耸耸肩道：“我可不一样，我也很绝望啊，谁叫以前超现实的能力都被限制了，在地球上什么都做不了呢，平时也就只能上上课，吃吃食堂来维持生活这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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