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笑了笑对着朱松做了个去的手势,“行了,就这么办吧。”
朱松也连忙告退“儿臣告退。”
待他退出殿后,朝堂才开始继续,官员纷纷开始上奏,无非也都是一些各地民生的问题,朱楩虽然有些见解和看法,但是这些想法还是过于超前了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让这个时代的人所接受的,所以也不发表意见。
待早朝结束之后,朱楩与袁洪一道迈出殿门,发现这朱松怎么还在远处等着,朱松见他们出来了于是也上前。
“多谢十八哥,那我们啥时候出发,我需不需要带些啥,要不要先练练骑射什么的?”
朱楩听他这么一顿问,拍拍他的肩膀,无奈的摇头说到“带脑子就行,明天先来参加庆功宴,要出征了第一步就是要和将领们打成一片。”
袁洪在一旁听的也是有些好笑,对朱松说“殿下平日要是闲的无聊,就来我后军所练练,这要出征了一身排骨怎么行,你看看你哥,现在这身板结实的,这才是将军的标准。”
袁洪作为一个军都督,在朱松眼里,那说的话自然是权威的,即便方才那略带调侃的话朱松也当真了,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多谢袁伯父指教,我从今日开始便勤加练习。”
袁洪嘻嘻一笑“嘿,你这小子还挺上道的,那就由我来指导你吧。”
朱松高兴的又行一礼,三人一同又在宫里走了一下,朱松送着二人出了宫,才一蹦一跳的回去。
回到袁府吃了午饭,下午又陪着袁巧儿与柳柳去调香室,差不多饭点儿了才回府,晚上又去逛逛夜市,茶馆儿听听书,玩到子时才回去睡觉,因为第二天要举办收复麓川的庆功宴,所以不用上朝,朱楩也能久违的睡个懒觉。
才连着两天上早朝,他就想起了前世去实习的时候那种早起打工的苦逼生活,果然不论哪个年代,打工人都挺惨的,这朝臣不过也就是个高级打工人而已。
朱楩和袁巧儿还有柳柳三人回府后,柳柳帮着袁巧儿一起洗漱,朱楩则是快速洗完,毕竟是男人,这洗澡速度不能用很快形容也可以用飞快形容,等袁巧儿全部洗漱完进屋时,朱楩都靠在枕头上打呼了
袁巧儿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看着朱楩的面庞,线条分明,可能是随着年纪的增长,现在的朱楩比起刚认识的之后看上去成熟了些,因为洗完澡后半开着的衣服,露出着因为不停锻炼而饱满的肌肉与线条,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让袁巧儿挪不开视线。
自从朱楩练的魁梧开始,袁巧儿就很喜欢靠在朱楩胸口睡觉,虽然以前那个稍微清瘦些的朱楩她也很喜欢,不过现在这个健壮的她更喜欢。
袁巧儿不自觉的就在朱楩的胸口上吻了一下,朱楩也因为感受到她的鼻息而醒了过来,本来也就没有睡熟,所以一睁眼就看到刚洗完散发着花香松散着头发的袁巧儿,正吻了一下他的胸口,薄纱的睡裙从肩头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若隐若现白嫩的双峰就这么软软的压在他的肚子上,感受很是明显,朱楩顿时起了反应,袁巧儿也感受到了,莞尔一笑,朱楩起身将本来铺在他身上的袁巧儿放倒躺在床上。
朱楩那双手虽然有些粗犷,但却异常灵活,手指修长有力地从两侧紧紧握住了袁巧儿纤细的柳腰。此时此刻,朱楩正准备开启这场盛宴,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味佳肴。
然而,袁巧儿却宛如一只被捕获的小白兔,娇柔而无助。她轻轻抬起那双修长而洁白的**,如同舞动的仙子般轻盈。她那与朱楩手掌大小相当的粉嫩玉足,脚趾微微弯曲的踩在朱楩的胸口,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言的诱惑。接着,她眼中满含情丝,嘴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无声的口型,分明在暗示着“灭灯”这个动作。
朱楩此刻已经被欲望占据了理性,有些不想理会袁巧儿让他灭灯的要求,因为眼前的风景实在太美了,他刚要往下扑,袁巧儿的小脚就发力的抵住,朱楩看着踩在自己胸口的玉足,终于能够理解古人为什么对三寸金莲如此痴迷了,自己以前包括穿越来之前都是没有这种癖好的,可是此刻看着点在自己胸口的美玉,还是忍不住的将其捧起亲了上去。
袁巧儿被朱楩这一举动惊讶的抽了一下,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了含情脉脉,眼神甚至更加拉丝起来,腿脚也没有挪开,而是任由朱楩掌控着,发出享受的轻哼。
事实上,明朝时期的三寸金莲与后来满清时期的情况简直是天差地别!相比之下,清朝那种**扭曲的畸形审美实在令人咋舌。而这些,都是朱楩穿越到这个时代后才亲身体会到的。后世之人对于缠足的认知,大多源自满清**对汉人女性的残忍行径——用裹脚布硬生生将她们的双脚缠至残废变形,并加以恶意宣传。这种做法的真正目的,实则是要限制汉人女性的自由活动,使她们成为纯粹的生育工具。
而在宋朝和明朝这两个汉人政权统治的时代里,缠足仅仅是为了控制足部的生长尺寸,追求纯粹的美感。这种做法类似于后来的女孩子们在跳芭蕾舞时会在脚上包裹布条,但不同的是,当她们成年后,这些布条便都会被取下,并不会对女性的正常生活造成影响。在明朝时期,即使女性缠足,她们仍然能够参与蹴鞠、踢毽子等各种体育活动。然而,到了满清时期,情况却完全改变了。那时的女人们不仅无法取下裹脚布,甚至连走路都变得异常艰难。
这也是朱楩成婚后还很好奇的问过袁巧儿她有关缠足的事情,当得知她也缠过之后,还捧着反复端详研究,发现与正常脚掌并无区别,只是小巧玲珑一些,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