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楩也有一个疑惑,以前读史料的说缠足起源于五代十国南唐后主李煜,就是那个写春江花月何时了的皇帝兼诗人,他的第二任皇后小周后,为了像赵飞燕那样跳掌上舞,这才用布缠足,让脚更小一些以便能在武士举着的托盘上起舞,来讨后主开心。
随后,赵宋王朝灭掉了后唐政权,这种独特的习俗便流传开来,并在宋代开始传入民间。从此以后,它一直被保留在汉族人的文化传统之中,历经数代传承不衰。到了明清时期,这种习俗更是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和弘扬。
然而,通过对各地出土文物以及明代女性鞋子的研究发现,并未出现将女子致残的迹象。
而且还有个故事,说的也是他现在的老爹朱元璋的发妻马皇后,马皇后因为自幼便跟随她的义父郭子兴和义军一起抗元,所以错过了最佳的缠足时间,导致她的脚比那时候所有的姑娘都大上不少,所以有了马大脚的绰号,后来嫁给朱元璋后作为一代贤后,不少人都说马皇后的脚比许多男人的心胸都宽广,而当时马皇后是因为参与起义军所以错过了年纪,起义军中还有不少女性,若都是像后世看到的那种样式的缠足大军怎么打仗。
但就这两件事实也充分证明,所谓的“三寸金莲”实际上是满清统治者**心理的产物。他们为了让民众憎恨前朝明朝,故意将这些由他们恶意制造出的事物归咎于明朝。
朱楩刚穿越过来时其实就因为对此事不算太了解,所以想要改变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解放妇女,根除陋习,还中国女性一个自由天足运动,但是经过一番了解之后,好家伙原来这是满清搞得鬼,他想要改变都没办法改变,这年代都不对,总不能找办法再穿去满清破陋习吧,还大明清白吧。
这也解释了为何朱楩会让自己十七哥朱权到达大宁后首先要打散并同化女真族。他希望通过此举从根上来消除隐患。
袁巧儿又和朱楩闹了好一阵,朱楩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袁巧儿开发出了新的小癖好了,这么一想还有点小**,但是克制不了,也没必要克制,两人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都到了午时才起床,以至于午饭都没吃上,袁洪和袁李氏为了早点儿抱外孙,也不让人去叫他们起床,就由着二人,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就是有点儿苦了柳柳。
两人起来之后,朱楩扶着腰的就去洗漱了,出门正好遇见过来帮袁巧儿穿衣的柳柳,两人尴尬对视一秒,朱楩正了正身子,扶着腰的手也连忙顺势做了个撑腰的动作,一脸平静的和柳柳打了招呼然后脚步往洗房走去,然后就听见屋里传出了两个女子的调笑声,让朱楩一整个害羞住了。
这就成了朱楩一个心结,他一直以为袁巧儿是不是和柳柳说了昨夜他们二人的那点小情趣,以及朱楩正人君子,浩然正气的外表下那点小**,让他一整天都有点不敢看柳柳和与她讲话,三人进宫的坐在马车上,朱楩也是看着窗外丝毫不敢对视。
但其实呀,袁巧儿压根儿就没把他昨晚的小情趣当回事,只觉得很正常就是他们夫妻俩的房中事一样,笑的也只是柳柳说看到朱楩捂着腰,然后还要故作镇定的模样有些好笑罢了。
今天这个庆功宴,主角当然还是朱楩,可以说是靠战术与策略获得了绝对的胜利,甚至还洞悉了潜藏在后面的阴谋,让朝堂之上所有文武大臣对于朱楩的军事才能都非常的赞叹,朱楩从一个诗人王爷形象,成功解锁了全新的武将王爷形象。
这场庆功宴办的就非常官方,起先是朱元璋在宴会开始前,对朱楩与云南官兵们的表彰,陈河为此次行动的主要将领,出色的执行并完成了朱楩的计划,官升一级。
何福作为后勤部队,在后续管理当地百姓与维护当地治安作可圈可点,所以也同样有功,官升半级。
再往后就是朱楩与沐春这些主要负责人,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比如升官呀金银呀,可是把整块麓川划分给了他们,麓川的面积可不算小,相当于后世整个缅甸北部和云南南部加起来的大小,足够重新设立一个新的行省了。
所以也代表着朱楩与沐家的封地更大了,至于设立新行省的事情还是放了放,因为那块地现在的百姓都被迁居到了朱楩指定的西双版纳府与德宏府了,所以其他地方目前只有流民和一些山匪,等着何福一点一点的带着后勤部队去排扫然后实控下来。
最后就是这个大明官方第一次颁发的最强小队的集体荣誉奖,虽然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但是根据朱楩提的建议,小队三百人,都得到一枚铜制的勋章和一个袖着最强小队字样的袖章。
这些专门给予特种部队的特殊奖励,全部都由朱楩代替他们领取回来。而这之中,除了一道代表着褒奖意味的圣旨之外,竟然还有一块由朱元璋亲自提笔书写的招牌!
就是这么区区两件东西而已,但其价值却远远胜过那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因为它们不仅能够让整个团队的凝聚力变得更加强大无比,甚至还使得其他的大明军队也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羡慕和渴望,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想要通过建立功勋来获得这样一个独一无二的官方荣誉称号呢!
等颁完奖,朱元璋和朱允炆就先撤退了,留下主角朱楩和百官为他庆贺,对于这种场合,除了大婚那天他是发自真心喜欢外,其他的他都有些不愿参加,不过也没办法毕竟主角是他所以离席是不太可能的了,好在有袁巧儿陪着,也就不那么无聊,不时还会有官员来敬酒,朱楩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点着头。
直到三个老朋友结伴而来,他才回过精神的抬起酒杯“任老,郁老,维喆先生,来来来,喝一杯!”